你们都憋在心里不说,中间就像隔着一道墙,永远没法坦诚相待。
不能交心的夫妻,又怎么算得上真正的夫妻呢?”
“咱们这算真正的夫妻吗?
成亲都三年了,我一直没能有身孕,在周家眼里,我怕是个不称职的媳妇吧。”
“小姐,可千万别这么说。
御医们都讲了,女子不孕原因众多,不一定就出在您身上。
您身子一向康健,御医也说,子嗣之事急不得,越强求可能越适得其反,只要放宽心就好。
您身体没毛病,往后肯定能诞下子嗣。”
说到这儿,许默默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小姐,您这身子一直都是周大人请的御医在调养。
就算医术再高明,也难保没有疏漏。
要不我从府外请个妇科圣手来给您瞧瞧?”
孟怀瑾思索片刻,点头应道:“也行,你悄悄把人请进来,千万别让大人察觉,我怕他会多想。”
送走大夫后,许嬷嬷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孟怀瑾面前,哭道:“小姐,是老奴没有照顾好您,老奴该死,老奴有愧于丞相和夫人的嘱托啊!”
孟怀瑾望着地上哭成泪人的许嬷嬷,眼神空洞,仿佛失了焦距。
她还未从大夫的话里回过神来——“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子嗣方面,就别抱太大希望了。”
大夫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大夫,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嬷嬷焦急地追问。
大夫一脸错愕,心想不就是请他来诊治不孕不育的吗,怎么听到这话如此震惊。
“夫人想必是误食了极为寒凉的东西,导致身体虚寒,血气亏损严重,想要有子嗣,肯定艰难。”
“大夫,您把话讲清楚,我家小姐这辈子还能不能有自己的子嗣?”
大夫长叹一声,缓缓摇了摇头,“夫人若是早两三年找我,或许我还有法子把亏损的血气补回来,如今,我实在无能为力。”
孟怀瑾想起刚成亲几日,她就因为来了癸水腹痛难忍。
周长青请了御医给她诊治,说身子有亏,须慢慢进补。
此时的孟怀瑾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长青每日给自己送补汤的场景:人参乌鸡汤、燕窝银耳羹、金丝燕窝羹、党参乳鸽汤、山药红枣粥……许嬷嬷见小姐没有反应,站起身来,急切地摇晃着她的双臂,喊道:“小姐,你怎么了?
小姐,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