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得近乎敷衍，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着某种节奏，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这里安静。”
7 独舞之约周沉突然意识到，他们像两个迷路的人，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偶然相遇，分享着同一团火焰。
他不知道林晚的过去，不知道她眼中的阴影来自何处，但在这一刻，这些似乎都不重要。
“能再跳一支吗？”
他脱口而出。
林晚挑眉：“为什么？”
“因为...”周沉搜肠刮肚想找一个不那么笨拙的理由，最终放弃了，“因为很美。”
令他惊讶的是，林晚没有嘲笑他。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
“就一支。”
她说，语气里有一丝周沉无法解读的情绪。
这次她没有走到房间中央，就在暖炉旁的小片空地上起舞。
近距离观看，周沉更能感受到她肌肉的每一次收缩与舒展，看到汗水如何顺着她的锁骨滑入衣领。
这是一支更安静、更私密的舞蹈，仿佛只为一个人而跳。
当林晚的一个旋转带起的气流拂过周沉的脸颊时，他闻到了雪花融化的气息。
他想起小时候母亲讲的传说，关于雪精灵在月夜为人跳舞的故事。
8 再遇之约那时的他绝不会想到，二十多年后，自己会坐在一个破旧剧院的角落，目睹一个陌生女孩为他跳一支可能转瞬即忘的舞。
<舞毕，林晚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周沉，似乎在等待什么。
周沉搜遍脑海，却找不出一句配得上刚才那支舞的话。
最终他只是说：“谢谢。”
林晚的嘴角又浮现出那个几不可见的微笑。
她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周沉突然问道：“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也许吧。”
林晚头也不回地说，“如果你还能找到这里。”
9 信物之证周沉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恍惚间不确定刚才的一切是否真实发生过。
暖炉里的炭火已经快要熄灭，月光也偏移了角度。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突然注意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是林晚落下的一枚发卡，银质的，造型简单。
周沉捡起来，金属表面还残留着体温。
他将它放进口袋，决定把它当作这个夜晚的凭证——证明那个清冷端庄的女孩确实为一个普通人跳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