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顾夫人笑了。
“实力？”
她故意拖长音调，“三十年来，多少女人想爬上我儿子的床？
你这招我见多了。”
她靠得太近，香水味熏得我头疼。
“当初装可怜骗婚，离婚了还不肯放过他？”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
“顾夫人，您最好闭嘴。”
“怎么了？
不高兴了？”
她的嘴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弧度，“我一个电话，江南区域内没人敢用你，一个也不会有。”
威胁来得赤裸裸，我正要张口还击，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顾延之大步走过来，身体挡在我前面，成了横亘在我与顾夫人之间的一道墙。
“苏苏靠专业和才华赢得的合作。
从今天起，谁敢诋毁她，就是与我为敌。”
工作室里空气凝固了。
顾夫人的脸从震惊扭曲到愤怒，最后定格在不可置信上。
“顾延之！
你在威胁我？
你亲生母亲？”
“我在陈述事实。”
顾延之声音低沉，没有半点退缩。
“为了一个抛家弃子的女人？
值得吗？”
顾夫人被气笑了。
“值不值，不是您能决定的。”
顾夫人眼睛眯成一条缝：“周家的项目正谈着，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
“周家项目可以不要。”
顾夫人整个人僵在原地，张大了嘴。
“疯了？
十几个亿！
你疯了！”
“再大的项目也比不上做人的尊严。”
顾延之寸步不让。
顾夫人深吸一口气，转头看我：“苏苏，厉害啊，离了婚还能挑拨母子关系，真有手段。”
“妈！”
顾延之声音陡然拔高。
顾夫人冷哼着离开，高跟鞋在地板上钻出一串愤怒的噪音。
室内只剩我和顾延之对峙。
我埋头继续摆弄花草，无视刚刚的一切。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找你麻烦。”
我手指在花茎上划过，心思早飘远了。
“没什么，不是第一次了。”
“但绝对是最后一次。”
他语气里有种新鲜的决绝感，激得我抬头，正撞进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我读不懂的东西。
第二天，苏宸送花材来，皱着眉头说：“顾氏集团和周家的合作黄了，就因为顾延之跟他妈闹翻。
这都三天没回老宅了。”
我低头画图，笔尖在纸上压出一道道凹痕。
“项目很关键？”
我装作不在意地问。
“关键？
那是顾夫人娘家牵线的，至少十几亿，还关系到顾家在圈子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