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夕颜萧南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似是失去了知觉,可她依然倔强的挺直了背脊。比麻木更甚的,是彻骨的寒冷。那寒意像是无数细密的冰针,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骨髓。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形同虚设,在这漫长的黑夜里,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与意志。夕颜盯着紧闭的殿门,望着里面的烛光,从明亮渐渐变得黯淡,想来萧南晏已然入睡。忆起方才他的愤怒与羞辱,她的心中,浮起一抹酸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还是自己的主人,就算他杀了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她是他府上的婢子,他想占她的身子,本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在世人的眼中,也是理所当然,自是有人会说,摄政王能看上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奴婢,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这福分,她并不想要。身份卑微又如何,她也有自己的傲骨。既然自...
《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私逃了全文》精彩片段
她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似是失去了知觉,可她依然倔强的挺直了背脊。
比麻木更甚的,是彻骨的寒冷。
那寒意像是无数细密的冰针,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骨髓。
单薄的衣衫,在寒风中形同虚设,在这漫长的黑夜里,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与意志。
夕颜盯着紧闭的殿门,望着里面的烛光,从明亮渐渐变得黯淡,想来萧南晏已然入睡。
忆起方才他的愤怒与羞辱,她的心中,浮起一抹酸涩。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还是自己的主人,就算他杀了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是他府上的婢子,他想占她的身子,本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在世人的眼中,也是理所当然,自是有人会说,摄政王能看上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奴婢,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这福分,她并不想要。
身份卑微又如何,她也有自己的傲骨。既然自己的人生选择不了,她只想守住最后的这一份心灵净土。
萧南晏身份尊贵,英俊无匹,日后必会妻妾成群。
身份的鸿沟难以跨越,今日她若真的与他春风一度,最多只会是一个暖床的侍婢。
她无惧失身,可她担忧,纠缠的久了,一颗心若丢了,在这偌大的王府,只会更加的暗无天日。
她拒绝了他,他只是一时之气,府上那么多美艳的婢子,他想睡谁,那些婢子还不争先恐后地求他宠幸?
……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渐深,寒意愈发浓重,她的困意与疲惫,混着麻木的冰冷,一股脑地袭来,她的意识,竟又渐渐的模糊。
她虽有武功在身,却无强大的内力。
说到底,骨子里,还是一名柔弱的女子而已,那纤细的身姿,哪里承受得住这早春寒夜的冷意侵袭。
忽然之间,身上多了一件玄色外袍,那带着体温的暖意,瞬间穿透层层冰冷,包裹住她颤抖的身躯。
她的意识,刹那间恢复清明,抬眸一看,眼前站定一人,竟是寒枭。
寒枭俯下身子,一脸关切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怜惜:
“夕颜,你最近怎么接二连三地惹到王爷?为什么,他总是罚你?”
夕颜微微垂眸,发丝在风中凌乱地飞舞,遮住了半张清颜:
“没什么,是我办事不利。”
寒枭微微蹙眉,却也不想过多追问,毕竟,那也是他的主子。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为她拂去脸上的乱发:
“是啊,王爷自有他的考量。王府上下事务繁杂,难免会有疏漏,日后,还当多加小心。”
夕颜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触碰。
不过,在这一刻,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若说整个摄政王府,唯有寒枭,对她最为照顾。聪慧如她,又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可她对他,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她自己本身就是死士,就算以后想要觅得有缘人,哪怕小商小贩,甚至农家之子,也不愿再找和她一般,同为杀手的男人。
不过,她还是真诚道谢:
“谢谢你,寒枭!”
寒枭摆了摆手:“我根本没有为你做什么,何谈感谢,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 ,你还有的苦头吃。”
“无碍,很快就过去了。你赶紧离开吧,若是被王爷知道,定会殃及于你。”
她深知王府规矩严苛,寒枭此举已然冒了极大风险,若是被萧南晏察觉,决不轻饶。
眼见夕颜眼中的疏离,寒枭心中一阵失落。他本想多陪她一会儿,哪怕只是静静站在她身边,给她些许慰藉也好。
但见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萧萧肃肃,风姿独绝,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清俊,若论容貌,不逊于萧南晏。
就在这时,赫连枫似有所感,视线陡然与夕颜相对。
那目光看似温润,却极具穿透力,她的心头忽地一紧,手腕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抖。
不过,她很快镇静下来,面上依旧保持着恭顺的神情,稳了稳心神,将赫连枫眼前的酒杯稳稳斟满,酒液一滴未洒,动作娴熟得仿若久经训练的婢女。
酒液在杯中荡漾,泛着琥珀般的光泽,酒香愈发浓郁,弥漫在空气中,闻之微醺。
赫连枫对她仅是淡淡一瞥,很快便移开目光,端起酒杯,继续与身旁的徐敬贞谈笑风生。
不过,他并未吩咐婢女们退下,所以,她们分立在宾客两旁伺候着,听其差遣。
酒过三巡之后,赫连枫再度开口:
”徐大人,那东珠放在藏珍阁内,万无一失,不会有人敢来孤的太子府行窃,你大可安心,今晚不醉不归,尽情畅饮。”
夕颜心中一动,原来,南海东珠被赫连枫放进了藏珍阁!
徐敬贞频频点头,举杯致谢:
“多谢殿下,还是您顾虑周全!”
这时,赫连枫轻轻击掌,丝竹声起。
一众舞姬从大殿两侧鱼贯而入,她们个个青春貌美,步伐轻盈妖娆,身着五色彩裙,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随着乐起,一名红衣美人眉眼含情,脱颖而出。但见她双眸顾盼间,似有万种风情,手中的红色长绸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舞,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犹如天边的晚霞。
其他舞姬则身着五彩霓裳,相互配合,或旋转,或腾跃,动作整齐划一,却又各有千秋。
随着乐声进入高潮,有的舞姬手持羽扇,半遮娇容,玉腕轻挥间,羽扇开合有序,或露出含情美目,或展现粉嫩脸庞;有的则抖出腰间铃铛,发出阵阵脆响,与丝竹之音相得益彰。
所有的南昭使臣们,纷纷被这精彩的舞蹈所吸引,原本热烈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
南昭使臣徐敬贞也不禁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尤其,那为首的一名红衣女子,盈盈美目勾魂摄魄,煞是撩人。
赫连枫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悠然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欣赏着这场视觉盛宴。
夕颜微垂着头,眼角余光,也随之落在那红衣女子的身上,秀眉微微一蹙。
哪怕别人无法识破,可是夕颜与蔓萝相处多年,她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她都了如指掌。
她真是天大的胆子,竟然易容成领队的舞姬,生怕别人不会注意到她么?
还是,她想要险中求胜,一击必杀?
一曲作毕,舞姬们纷纷聚拢在一起,俯身拂袖,向太子和南昭使者们见礼。
徐敬贞望着这些舞姬,不禁哈哈大笑,带着几分由衷的赞叹:
“今日,外臣可算是开了眼界,想不到天启的美人,舞姿这般妖娆豪放,与南昭女子的舞技相比,别有一番风情。天启不愧是人杰地灵之地,方能孕育出如此佳人!”
他嘴上滔滔不绝地夸赞着,一双眸子却牢牢地落在为首的那名红衣女子身上,目光中满是欣赏与倾慕。
是人都有弱点,这位南昭使臣唯一的缺点,便是好色。
那红衣美人仿若感知到徐敬贞的炽热目光,亦是风情万种地回以笑意,眸间春情涌动。
火盆由青铜铸就,盆身雕纹古朴,此刻里面已填满了燃烧的炭火,炽热的火焰“呼呼”蹿升,将侍卫们的脸庞映得通红,热浪扑面而来,这藏珍阁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先放在一边,本尊同那雪刹,尚有话讲。”
楚烬说罢,微微仰头,看着铁网中拼力挣扎的夕颜说道:
“雪刹,现在摆在你眼前,一条生路,一条死路,你想活,还是想死?”
夕颜紧抿双唇,沉默不语,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楚烬见状,冷哼了一声:
“你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代罪羔羊罢了。本尊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供出幕后主谋,如实招来,便可饶你一命。可若是你冥顽不灵,执意不肯开口,那么,今天你怕是要被这烈焰活活烤死。这滋味,你应该能想象得到,当真不大好受!”
夕颜冷冷一笑,脸上透着一丝嘲讽:
“身为死士,效忠主人,完不成任务,本就该死。你妄想让我出卖主人,绝无可能。你们爱杀就杀,愿烤便烤,我既然敢来,便没打算活着离开!”
“你这个死女人,骨头还挺硬!”
楚烬听闻,脸上划过一抹怒色:
“既是这般不识抬举,本尊便成全了你!”
说罢,他朝着那两名侍卫挥了挥手:“把炭火盆放到铁网的下方!”
侍卫领命,将炭火盆抬至夕颜的身下。
夕颜的身子在半空中悬挂着,离炭火盆还很远便感到,那炽热的炭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仿佛要将空气都点燃。
赫连枫仰头看着铁网中的女子,眼中带着一丝欣赏:
“一个弱女子,竟有这般傲骨,倒也令人钦佩。不过,指使你的人,明知太子府龙潭虎穴,却也要你来闯,看来,他也未必把你的性命放在心上。为那样绝情的人效命,可否值得?”
夕颜眸光微颤,脑海中陡然浮现那张清冷疏离的脸。
肩头上他亲自镂上的那朵夕颜花,历经数日,在这一刻竟有些隐隐作痛,她喉间轻轻逸出一丝叹息,随之,红唇微勾: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功败垂成,虽死无憾。”
赫连枫摇了摇头,一脸遗憾:
“既是如此,那便是你的命数!”
楚烬冷哼一声:“殿下,你同她废什么话!来人,把吊着她的绳子往下系,再加炭火!”
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有人开始缓缓放下铁网,让夕颜距离火盆越来越近。
炽热的高温瞬间包裹住她,她的发丝被热浪吹得肆意飞舞,浑身变得炙热滚烫。
与此同时,其他侍卫不断往火盆里添加大块的木炭,原本就旺盛的火势愈发凶猛,火焰“噼里啪啦”地爆响着,犹如一头咆哮的猛兽。
随着铁网不断下降,夕颜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皮肤被高温炙烤得生疼,汗水瞬间湿透了衣襟。
她紧紧咬着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下方炽热的炭火上,瞬间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可是,很神奇的是,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粘得牢牢实实,未有半点脱落迹象。
四周的热浪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她涌来,危险已经到了极致,她的生命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情的烈焰所吞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如闪电般从窗口疾射而入,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呼啸风声。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道人影已然瞬间飞至夕颜被困的铁网前。
赫连枫微微点头。
鬼面人对他二人之言,仿若未闻,抱紧夕颜,转身便走。
楚烬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抖手便甩出三只毒药镖。
那镖尖闪烁着幽蓝的寒光,如三道夺命的流星,直取鬼面人后心。
鬼面人头也不回,猛地一甩宽大的衣袖,将毒药镖尽数扫落。
楚烬见暗器落空,纵身一跃,探掌便抓。
鬼面人身形如电,迅速避过。
楚烬大怒,他接连使出毒招,指尖甩出毒粉,脚底暗发毒烟,招式狠辣阴毒。
鬼面人抱着夕颜,却不落半点下风,身形如鬼魅般灵活闪躲,巧妙地避开楚烬的每一次攻击,身上未沾半点尘埃。
楚烬冷冷一笑,退回赫连枫的身边:
“好啊,武功不错啊!本尊也不想再和你费事,弓箭手,射!”
随着他一声令下,四周的弓箭手迅速张弓搭箭,箭头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对准了鬼面人和他怀里的夕颜!
鬼面人眼见弓箭手张弓搭箭,寒光闪烁的箭头对准自己,没有半分的慌乱。
他眼眸微抬,瞳孔中浮起一丝蔑视,微微扬起了薄唇。
紧接着,箭羽齐发,纷纷向鬼面人和夕颜疾射而来!
就在这时,墙上、房上忽然如鬼魅般,飞跃而下数十名黑衣蒙面杀手,为首者两名黑衣首领,大喝一声:
“休要伤我主人!”
言罢,各挥利刃,迅速拨打疾至而来的箭羽,不多时,便冲杀至侍卫的近前,与他们近身搏斗。
他们配合默契,出手狠辣,在侍卫群中穿梭自如,宛若虎入狼群,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赫连枫和楚烬,冷冷凝视着鬼面人,眸光闪烁,随时准备出手。
那鬼面人忽然冲赫连枫诡异地摆摆手,指了指榭苑的方向。
赫连枫和楚烬不解其意,扭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但见榭苑方向火光冲天,滚滚浓烟如狰狞的黑龙,直上夜空。
他们惊悚的不是太子府起火,而是榭苑那里住的,正是南昭使臣徐敬贞。
赫连枫心中暗叫不好,如今东珠已遗,万一徐敬贞再有所闪失,他无法向父皇赫连琮交待!
想到此处,他带着一批侍卫,匆匆朝着榭苑方向狂奔,去救火解围。
楚烬见状,气得咬牙切齿,呛的一声,撤出腰间长剑,便要去追杀鬼面人。
就在这时,一道紫色身影宛若从天而降,竟是一名紫衣女子,面罩紫纱,只露出一双绝美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挑衅:
“姓楚的,你姑奶奶我又回来了!来来来,让我陪你玩玩!”
楚烬先是一愣,随即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紫刹?这是露出真身了么?本尊若是抓住你,也让你尝尝绮梦销魂丹的滋味!”
紫衣女子咯咯娇笑,纤腰扭得越发的风骚:
“是么?姑奶奶倒真的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这第一个入幕之宾么,我怕是先会邀请你!只不过,你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就怕中看不中用!”
“你这骚浪货色,真是脸皮够厚!”
楚烬恼极,挥动长剑刺向紫衣女子。
但见她身形轻盈,如翩翩飞舞的蝴蝶,巧妙地避开楚烬的攻击。
随之身形一转,迅速欺身上前,手中不知何时也多了一对短刃,直逼楚烬咽喉!
楚烬连忙横剑抵挡,“当”的一声,火星四溅。
鬼面人看都不看战场一眼,趁着众人缠斗之际,足尖点地,纵身上了房。
“有什么可躲的,你的身子,本王哪里没看过!”
萧南晏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留下夕颜在房中,独自凌乱。
原来,那并非梦境,一切都是真的。
回想起昨夜间种种模糊的片段,她确定无疑,是萧南晏将他从荷花池中救起,为她以口送气。
甚至,他还为她宽衣,抱她去沐浴……
那她,岂不是既被他吻了,又被他看光了身子?
夕颜只觉得无地自容,双手紧紧揪住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这份难以启齿的窘迫。
……
翌日晚间,轮到夕颜站殿,她收拾好心情,再次来到萧南晏的寝殿。
踏入殿内,暖黄的烛火轻轻摇曳,将整个内殿映照得柔和而静谧。
萧南晏正伏在案上,研究兵书战策,剑眉时而轻蹙,时而舒展,时而放下手中兵书,拿起砚上的笔,在空白的纸上,奋笔疾书。
夕颜一旁安静伫立,头垂得极低,屏气敛息,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殿内安静极了,只有笔尖摩挲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烛花爆开的细微声响,万籁俱寂,夕颜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有些不惑,习惯了萧南晏多年的清冷,他们之间,除了上支下派,纯粹而疏离,可这几日,一切都悄然变了味道。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既尴尬又惶恐。
尴尬于两人之间那些逾越主仆身份的亲密接触,惶恐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破了她长久以来习惯的平静生活,也让这站殿之夜,变得无比漫长。
她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萧南晏,每一次目光交汇,都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平心而论,她不想与他发生任何的交集。
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主,她是奴,她连非分之想都从未曾有过。
况且,他的身世显赫,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任何人,做妾……
“过来,为本王研墨!”
一道清冽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夕颜低着头,缓缓走到案边,她微微屈膝,姿态恭谨,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捧起一旁的墨锭。
墨锭入手,微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她将墨锭置于砚台之上,开始缓缓研磨。
她的动作轻柔且熟练,墨锭在砚台上匀速转动,墨香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夕颜刻意保持着与萧南晏的距离,目光始终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她的身姿微微前倾,青丝垂肩,似流瀑泄银;黛眉轻蹙,如远岫含烟;玉容低垂,类娇花照水。
美人研墨,宛若一幅绝美的画卷,萧南晏手中的笔,竟微微一顿。
原本专注的思绪,被空气中那抹似有若无的幽香所扰,鼻端涌入丝丝缕缕的清甜,在他的嗅觉世界里弥漫开来。
一滴墨汁忽地脱离笔尖,“啪嗒”一声,滴落在书页上。
那滴墨汁迅速晕染开来,洇湿了一片文字,将萧南晏片刻的游离思绪搅乱。
他的心中,莫名有气,啪的一声合上了兵书,冷声吩咐:
“吩咐下去,本王要沐浴!”
夕颜不明白,他原本看书看的好好的,怎地忽然就没了兴致?
她微微屈膝:
“是,奴婢这便安排!”
不多时,几名婢女搬来浴桶,热气腾腾的水汽,在大殿内瞬间弥漫开来。
“殿下,浴桶已备好,奴婢殿外等候。”
说罢,她转身欲走,却被萧南晏叫住:
“今日,便由你服侍本王沐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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