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望舒傅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由网络作家“默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行,我给你报名,半个月后出发,你确定真的想好了?那可是云南山区,条件艰苦,与世隔绝……”“我想好了。”姜望舒轻声打断,“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下的了。”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姜望舒才挂断电话,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记忆里监狱的阴冷。她闭上眼,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铁门关闭的刺耳声响,以及年幼的傅奕深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不要走!”她猛地睁开眼,关掉淋浴喷头。镜中的女人苍白消瘦,眼底布满血丝。她伸手触碰镜面,指尖冰凉。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第二天清晨,姜望舒刚走出房门,就撞见了白若曦。“姜小姐,早啊。”白若曦笑容温婉,一袭白色连衣裙衬得她气质出尘,“我和西洲商量过了,今天特意给你准备了接风宴...
《别后悠悠君莫问(姜望舒傅西洲)》精彩片段
学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行,我给你报名,半个月后出发,你确定真的想好了?那可是云南山区,条件艰苦,与世隔绝……”
“我想好了。” 姜望舒轻声打断,“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下的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姜望舒才挂断电话,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记忆里监狱的阴冷。
她闭上眼,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铁门关闭的刺耳声响,以及年幼的傅奕深撕心裂肺的哭喊——
“妈妈!不要走!”
她猛地睁开眼,关掉淋浴喷头。
镜中的女人苍白消瘦,眼底布满血丝。
她伸手触碰镜面,指尖冰凉。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
第二天清晨,姜望舒刚走出房门,就撞见了白若曦。
“姜小姐,早啊。” 白若曦笑容温婉,一袭白色连衣裙衬得她气质出尘,“我和西洲商量过了,今天特意给你准备了接风宴,就当是……欢迎你回家。”
姜望舒下意识想拒绝,可白若曦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手臂:“别客气嘛,西洲和奕深已经在餐厅等你了。”
一路上,白若曦的每句话都像钝刀割肉。
“奕深现在可黏我了,每天晚上都要我哄着睡,他奶声奶气趴在我肩上喊妈妈的时候,我心都化了。”
“这条手链好看吗,是西洲上个月送的,听说价值上亿,我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毫不犹豫地给我拍下,真是太破费了。”
“对了,奕深现在只吃我做的饭,西洲说我手艺比米其林大厨还好,哎,如今两父子都离不开我,可如何是好啊。”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精准地扎进姜望舒的心脏。
她面无表情地听着,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到了餐厅,傅西洲和傅奕深已经坐在那里。
傅奕深一见到白若曦,立刻扑过去抱住她:“妈妈!”
姜望舒呼吸一滞。
傅西洲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坐吧。” 他淡淡道。
服务员递上菜单,傅西洲连问都没问姜望舒,直接点了几道菜。
全是白若曦爱吃的,而姜望舒对其中两道严重过敏。
整顿饭,父子俩的注意力全在白若曦身上。
傅西洲会细心地帮她剥虾,傅奕深则叽叽喳喳分享着学校趣事,时不时撒娇要白若曦喂他。
她沉默地坐着,看着他们三人其乐融融,仿佛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终于,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小心!”
她猛地回头,只见一辆装满滚烫高汤的餐车失控地朝傅西洲和傅奕深撞去!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已经冲了过去——
“砰!”
她死死地将父子俩护在身下,滚烫的高汤泼在她的后背上,灼烧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姜望舒!” 傅西洲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震惊。
她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蜷缩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傅奕深呆呆地看着她,小脸煞白:“你……你……”
傅西洲一把将她抱起,声音紧绷:“去医院!”
被丈夫亲手送入牢狱五年,出狱后,姜望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申请离婚。
可工作人员的声音却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姜望舒头上。
“女士,系统显示您从未登记结婚,无法办理离婚。”
“怎么可能!” 她声音发抖,“我明明和傅西洲领了证!”
“确实没有记录。” 工作人员将屏幕转向她,“您看,傅西洲先生的婚姻状况一直是未婚,至于您手里的这张结婚证,是假的。”
姜望舒踉跄后退一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五年的婚姻,原来在法律上根本不存在。
她浑浑噩噩地走出民政局,往日回忆纷至沓来。
她是傅家保姆的女儿,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傅西洲,少年站在傅家老宅的紫藤花架下,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侧脸线条如刀刻般锋利。
只一眼,她就万劫不复。
可他的眼里只有青梅白若曦。
直到那场游艇事故,白若曦坠海离世。
傅西洲整日酗酒,她默默守在旁边,一次次为他煮醒酒汤。
那天夜里,他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腕:“若曦……你回来了……”
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长驱直入的疼。
醒来时傅西洲已经离开,只在床头留了张支票。
她将支票撕得粉碎,却在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再后来,她的母亲为救傅西洲葬身火海,傅老爷子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为了还这份恩情,以死相逼让傅西洲娶她。
新婚夜,傅西洲站在窗前抽烟,背影冷漠得像座冰雕:“姜望舒,我可以娶你,但,别指望我会爱你。”
她知道的,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所以,她从未想过要争。
她兢兢业业,安分守己地做着他的妻子,将所有的爱慕深藏心底。
直到那天,她看见花园的蔷薇有些枯萎,好心浇了些水,谁曾想第二天整片花圃竟全部枯死!
傅西洲得知后,匆匆赶回,勃然大怒,只因这些是他曾经和白若曦一起种下的,是她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他不顾姜望舒的解释,直接以故意破坏罪的名义将她送入牢狱,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被戴上手铐抓走的那天,她刚满一岁的孩子在后面哭得撕心裂肺,一遍遍的喊着妈妈不要走。
此后五年,她身陷囹圄,过得生不如死,唯一支撑她过下来的,便是她的孩子。
当初她走的时候孩子还在牙牙学语,如今他已六岁,不知长成什么模样了。
也好,既然他们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那她便不需要离婚了,如今她唯一想做的,便是带走自己的孩子!
姜望舒用仅剩的零钱打车来到傅家门口,可刚推开门的那一瞬,她便整个人僵在原地。
客厅里,一个窈窕的背影正弯腰插花,那及腰的栗色卷发,那纤细的腰肢,姜望舒就算化成灰也认得。
“白若曦?!”
听到声音后,白若曦缓缓转身,朝她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好久不见啊,姜小姐。”
居然真的是她。
姜望舒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你不是死了吗?”
白若曦眸光微微一闪,叹了口气:“当初年少不懂事,不想接受家族联姻,就策划了一场假死,和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跑去了国外。可惜啊,爱情抵不过柴米油盐,这几年我和他在打离婚官司,无处可去,只好借住在西洲这里。姜小姐,你不会介意吧?”
姜望舒的心脏痉挛起来。
她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傅西洲抱着白若曦的遗物在海岸边站了三天三夜;想起他醉酒喊着白若曦的名字,认错人强占了她;想起自己因为碰了白若曦种下的花就被送进监狱。
可原来,他心心念念的人,只是假死。
如今她回来了,可自己的人生,早已被毁得一塌糊涂。
还没反应过来,白若曦已经走到她面前:“说起来,姜小姐今天出狱,是个好日子,不如我送你一个见面礼吧。”
话音未落,她突然伸手抓住姜望舒的手腕,狠狠往自己脸上扇去!
姜望舒愣在原地,下一秒,楼梯上便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
“妈妈!”
紧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姜望舒的心脏狠狠一颤。
那是她的儿子,傅奕深。
五年过去,他已经长高了许多,穿着精致的小西装,眉眼间像极了傅西洲。
“奕深……”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他。
可傅奕深却像是完全没看见她,冲到白若曦身边,小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声音软糯:“妈妈,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白若曦虚弱地摇头:“妈妈没事,奕深乖。”
傅奕深转头看向姜望舒,眼神骤然变得凶狠,猛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你居然敢欺负我妈妈!我打死你!”
小小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她身上,姜望舒整个人都懵了,直到脸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才让她回神。
“奕深……” 她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我才是你妈妈啊!”
“你胡说什么!” 傅奕深用力挣脱她的手,眼神厌恶,“我的妈妈只有一个,就是若曦妈妈!”
姜望舒如遭雷击,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你们在干什么?”
姜望舒猛地抬头,傅西洲正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五年过去,他依旧英俊逼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矜贵疏离。
以前,她看着他时,眼里总是盛满爱慕。
可现在,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傅西洲的目光扫过她红肿的脸颊,眉头微皱,看向傅奕深:“谁让你打妈妈的?”
傅奕深倔强地仰起小脸:“我才没有这么恶毒的妈妈!我只认若曦妈妈!她一回来就打若曦妈妈的脸,活该被关在牢里五年!”
傅西洲这才看向白若曦,白若曦立刻捂住脸:“西洲,不关姜小姐的事……这毕竟是你们的家,我住在这,她有怨言也是应该的。”
傅西洲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看向姜望舒:“姜望舒,你被关了整整五年,还不知悔改吗?”
姜望舒浑身发抖,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傅西洲!奕深怎么会叫她妈妈?!”
傅西洲淡漠地抽回手:“你入狱这几年,都是若曦在照顾他。最需要你的那几年,你都不在,如今他叫她妈妈,有什么问题?”
“我不在?是我不想在的吗?!” 姜望舒声音嘶哑,眼泪夺眶而出,“不是你为了一点花,把我关进牢里的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儿子了,你还要让他认白若曦做妈妈?傅西洲,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奕深再次冲过来,狠狠推了她一把!
“跟爸爸无关!是我要认若曦妈妈做妈妈的!”
姜望舒跌坐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那我呢?那我这个亲生妈妈……算什么?”
傅奕深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算什么?你什么也不算!”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姜望舒所有的希望。
她的丈夫不爱她,她的儿子不要她。
她这五年牢狱,换来的,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白若曦适时地站出来打圆场:“姜小姐,孩子还小,以后会慢慢改正的。”
她温柔地牵起傅奕深的手:“游乐园的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傅西洲看了姜望舒一眼,语气冷淡:“既然回来了,就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别总为这点小事闹。”
说完,他牵起傅奕深的另一只手,三人其乐融融地朝门外走去。
姜望舒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缓缓抬头,环顾着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墙上挂满了傅西洲、傅奕深和白若曦的合照,三人相视而笑,甜蜜得刺眼。
以前,傅西洲从不爱拍照,可现在,他和白若曦的照片却多得数不清。
原来,不是他不喜欢拍照,只是不喜欢和她拍罢了。
姜望舒终于笑了,笑得眼泪横流。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学姐的电话。
“学姐,支教的名额……还有吗?”
学姐语气惊讶:“你疯了?你老公可是傅西洲!京圈傅家,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你放着豪门太太不当,去吃什么苦?”
姜望舒闭上眼,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已经申请离婚了。”
学姐震惊:“那你儿子呢?”
姜望舒看向墙上那张 “一家三口” 的合照,轻声说:“也不要了。”
“从今往后,那些山村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抽。” 傅西洲的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若曦失血过多,等不了。”
“可是,她伤得这么重,要是还被拖去献血,性命堪忧……”
“我说抽!” 傅西洲打断护士的话,语气里没有一丝犹豫,“出任何事,我一力承担。”
姜望舒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她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护士拿着针管靠近,尖锐的针头刺入她的血管,鲜红的血液被一点点抽离身体。
一管,两管……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傅奕深稚嫩却冷漠的声音:“给我死命抽!她死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只要若曦阿姨平安!”
再次醒来时,病房里一片昏暗。
姜望舒艰难地睁开眼,后背和手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
她想要起身喝水,可刚一动,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醒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姜望舒缓缓转头,看到傅西洲站在窗边,逆光中,他的轮廓锋利而冷漠。
“这次事故的原因,我都查清楚了。” 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本来还对你有点愧疚,结果居然查出,是你为了赶走若曦,故意策划了这场车祸!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
姜望舒张了张嘴,声音嘶哑:“我没有,是她……”
“够了!” 傅西洲打断她,眼神冷得像是淬了冰,“从今天开始,你的治疗全部取消,整栋楼的医生和护士,我会全都调给若曦。”
姜望舒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我自生自灭?”
傅西洲淡漠地扫了她一眼:“你自己作的孽,自己承担。”
说完,他转身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接下来的几天,姜望舒像是被遗弃的垃圾。
没有医生来换药,没有护士来查看,甚至连止痛药都被停了。
她疼得整夜睡不着,只能蜷缩在床上,咬着被角忍耐。
某天夜里,她听到走廊上护士的窃窃私语——
“傅总对白小姐真是深情,听说她只是轻微脑震荡,傅总却把全院最好的专家都调过去了……”
“是啊,姜小姐伤得那么重,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还有那个儿子也是,明明是姜小姐生的,却叫白小姐一口一个妈妈,自己的亲生妈妈毫不关心,还说什么死了都没关系。”
姜望舒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去倒杯水,可刚下床,双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玻璃杯碎裂,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掌,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她看着地上的血,突然笑了。
真是可笑啊,姜望舒。
这就是你嫁的丈夫,这就是你生的儿子。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姜望舒艰难地爬过去,接通了电话。
“望舒,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学姐的声音传来,“我们得提前几天出发,你这边来得及吗?”
姜望舒看着窗外的夜色,声音平静得可怕:“我随时可以走。”
姜望舒一个人在医院里熬过了最疼的日子。
没有止痛药,她就咬着毛巾忍;
伤口化脓,她就自己用酒精消毒;
纱布不够,她就撕下病号服的袖子包扎。
护士偶尔经过,也只是匆匆瞥她一眼,而后忍着同情快步离开。
毕竟,傅西洲已经下了命令,她的治疗全部取消。
能下地的那天,她直接办了出院手续,没有通知任何人。
她去了商场,用自己在监狱里攒下的那点钱,给山区支教的孩子们买了见面礼。
彩色的蜡笔、厚实的笔记本、毛绒玩具、防风的小围巾……
她一件件挑得很认真,想象着那些孩子们收到时的笑脸。
至少,还有人会珍惜她的心意。??
回到傅家,她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原本整齐放在床上的礼物散落一地。
傅奕深站在她房间里,把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全部掀翻在地。
“谁稀罕你买的这些破烂?” 他抬着下巴,眼神倨傲,“别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这些年在我生活中缺席的失责!”
姜望舒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傅奕深见她沉默,以为她难过,哼了一声:“不过看在你买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他说着,伸手去抓地上的玩具。
姜望舒突然上前,一把将东西抢回来。
“这不是给你的。”
傅奕深愣住了:“什么?”
“我说,这些不是给你买的。” 她语气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傅奕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这些明明都是儿童玩具!你只有我一个孩子,不给我买,还能给谁?!”
姜望舒把摔坏的礼物一件件捡起来,头也不抬:“和你无关。”
傅奕深被她的冷漠激怒,猛地抓起一个玩具熊狠狠砸在地上:“果然若曦妈妈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开始浇死爸爸和若曦妈妈种的花,这些年也从没给我写过一封信!现在回来没几天,又故意伤害若曦妈妈!”
他越说越激动,眼眶发红:“上次你救我和爸爸,也是为了讨好我们,想抢回傅太太的位置吧?!”
姜望舒停下动作,缓缓抬头看他。
她忽然觉得很累。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傅奕深气得眼眶发红,还想再骂,白若曦却适时地推门进来。
“奕深,怎么了?” 她目光扫过一地狼藉,故作惊讶,“哎呀,怎么把礼物都扔了?”
“她不配当我妈妈!” 傅奕深指着姜望舒,声音里带着哭腔,“若曦妈妈,我们出去玩!我不要待在这里!”
白若曦得意地瞥了姜望舒一眼,柔声道:“好,妈妈带你出去。”
傅奕深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姜望舒一眼:“我有的是人疼,不需要你!”
门被重重摔上。
姜望舒没再理会他们,只是低头一点一点修补那些被摔坏的礼物。
傍晚,她走出房门,发现白若曦一个人回来了,神色慌张,脸色苍白。
姜望舒本不想多问,可整个别墅里都没有傅奕深的身影。
她皱了皱眉:“傅奕深呢?”
白若曦眼神闪烁:“走、走丢了……”
第二天,是白若曦的生日。
姜望舒本不想去,却被佣人强行拉去宴会厅。
整个傅家别墅被装饰得奢华至极,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香槟塔在长桌上层层叠叠,宾客们衣着光鲜,谈笑风生。
傅西洲站在白若曦身旁,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矜贵疏离。
傅奕深穿着小礼服,兴奋地拉着白若曦的手,仰着脸说:“若曦妈妈,生日快乐!”
白若曦笑容甜美,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谢谢宝贝。”
姜望舒站在角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多和谐的一家三口。
礼物环节,傅西洲送了一条钻石项链。
白若曦惊喜地捂住嘴,眼眶微红:“西洲,这太贵重了……”
傅西洲淡淡一笑:“你喜欢就好。”
傅奕深也不甘示弱,捧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若曦妈妈,这是我亲手做的!”
盒子里是一个歪歪扭扭的陶瓷杯子,上面画着三个小人—— 傅西洲、白若曦,和傅奕深自己。
白若曦感动得几乎落泪,抱住傅奕深:“妈妈最爱你了!”
宾客们纷纷赞叹——
“傅总对白小姐真是深情!”
“小少爷和白小姐感情真好,跟亲母子似的!”
姜望舒站在阴影里,像个局外人。
吹蜡烛许愿时,白若曦双手合十,闭眼轻声说:
“我希望……西洲能离婚,娶我。”
全场瞬间安静。
傅西洲的表情微微一滞,没有接话。
白若曦睁开眼,见他没有反应,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姜望舒冷眼旁观,心里毫无波澜。
宴会结束后,姜望舒想着明天就要离开,想快些回去收拾行李,却在走廊拐角撞见了白若曦和傅西洲。
白若曦哭得梨花带雨,拽着傅西洲的袖子:“西洲,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愿望?你是不是……喜欢上姜望舒了?”
傅西洲皱眉:“不是。”
“那为什么不跟她离婚?!”
“因为我和她……从没结过婚,何来离婚。” 傅西洲的声音很是无奈,“当初得知你‘死’后,我本不想娶任何人,但爷爷非逼我娶她,我就弄了本假结婚证应付。”
白若曦眼睛一亮:“那你们岂不是连离婚都不用!那等我和那个前夫的离婚官司结束了,你就直接娶我好不好?”
傅西洲沉默片刻,最终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欠姜望舒母亲的命。” 他声音沙哑,“再加上……我和她有了奕深。”
白若曦眼泪掉得更凶:“那我呢?你不是说过,你最爱的是我吗?”
傅西洲伸手擦掉她的泪,轻声道:“是,我最爱你,也只爱你,下辈子,我一定娶你,好不好?”
白若曦扑进他怀里,两人紧紧相拥,最后情难自抑,吻在了一起。
姜望舒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
她想,不用等下辈子了。
这辈子,她就成全他们。
回到房间,姜望舒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所有东西都扔进箱子,包括那些曾经珍视的、有关傅奕深的照片、小衣服、玩具……
佣人们窃窃私语。
“她这是在干什么?把东西都扔了,是要走了?”
“怎么可能?有傅总和小少爷在,还有这么优渥的生活,她舍得走?”
“就是,肯定是在欲擒故纵!”
姜望舒充耳不闻,继续收拾。
第二天,是她离开的日子,也是傅奕深幼儿园的亲子游园会。
傅奕深拽着傅西洲的衣角,满脸抗拒:“我不要她去!”
傅西洲皱眉看了姜望舒一眼,语气冷淡:“你坐过牢,去了会影响奕深,还是别去了。”
最终,他们决定让白若曦以 “母亲” 的身份出席。
傅奕深高兴极了,牵着白若曦的手:“若曦妈妈,我们现在就走吧!”
三人其乐融融地离开,背影宛如幸福的一家三口。
他们刚走,学姐的电话就打来了。
“望舒,车已经到傅家门口了,你准备好了吗?”
姜望舒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困了她多年的牢笼,轻声道:
“准备好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傅家大门,径直坐上门口那辆开往云南山区的专车。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就像她与傅家的一切——
终于,彻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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