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觅清沈确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铃恍若梦(徐觅清沈确)》,由网络作家“她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觅清身上沾满了尘土,满头大汗,整个人狼狈不堪。她以为,她受了这么大的罪,沈确会在门口等她。可是没有。道观门口一片漆黑,空无一人。手机被摔坏,用不了,徐觅清拖着麻木的双腿一间客房一间客房地找。“阿确,我好想你。”“郁禾,我也想你。”听见熟悉柔柔的嗓音,徐觅清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在干什么?林郁禾不是沈确的嫂子吗?徐觅清不死心地从缝隙望进去,两个人正交缠在一起,热烈拥吻。林郁禾嘤咛一声,娇嗔道,“我还以为你有了徐觅清,就不要我了。”沈确轻轻抚平林郁禾皱着的眉头,“如果不是我天生三魂七魄不全,需要三清法铃镇魂,我怎么会跟徐觅清在一起?”徐觅清不可置信地退后了两步。沈确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拿到她的传家宝?而且沈确喜欢的人,是他的亲...
《清铃恍若梦(徐觅清沈确)》精彩片段
徐觅清身上沾满了尘土,满头大汗,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以为,她受了这么大的罪,沈确会在门口等她。
可是没有。
道观门口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手机被摔坏,用不了,徐觅清拖着麻木的双腿一间客房一间客房地找。
“阿确,我好想你。”
“郁禾,我也想你。”
听见熟悉柔柔的嗓音,徐觅清浑身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在干什么?
林郁禾不是沈确的嫂子吗?
徐觅清不死心地从缝隙望进去,两个人正交缠在一起,热烈拥吻。
林郁禾嘤咛一声,娇嗔道,“我还以为你有了徐觅清,就不要我了。”
沈确轻轻抚平林郁禾皱着的眉头,“如果不是我天生三魂七魄不全,需要三清法铃镇魂,我怎么会跟徐觅清在一起?”
徐觅清不可置信地退后了两步。
沈确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拿到她的传家宝?
而且沈确喜欢的人,是他的亲嫂嫂?
徐觅清简直不敢相信,她跟沈确在一起一年,两人已经快结婚了,这一切竟然都是谎言?
此刻她已经感受不到腿上钻心的疼痛了,因为她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大洞,痛得她呼吸不上来。
她是那么的爱沈确。
连他妈妈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让她一步一叩首,跪爬了九百九十九层台阶,她都照做不误。
到头来,沈确却根本没有爱过她。
眼泪滴到手上,徐觅清才意识到,她哭了。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三清法铃还在沈确手上,那是父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一定得拿回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开始下山。
徐觅清今天腿肿得不成样子,几乎无法走路。
山上有轿子,不少人爬不上来或者下不去,都可以花钱请轿夫抬。
徐觅清每挪一步,都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痛。
大热天里,她出了满身的冷汗。
“我的腿实在是疼得走不了,我坐轿子下去吧。”
王淑兰一口否决,嫌弃道,“不行,老太太我这么大岁数,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自己爬上来再下去,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会偷懒?你昨天刚得罪了天尊,你给我好好走下去,就是得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沈确在一旁附和,“拜天尊这种事,是要亲力亲为才显心诚的。”
说着,他扶住徐觅清的腰,哄道,“你靠在我身上,我扶你,我们慢慢走。”
话说到这份上,徐觅清不好再说什么。
王淑兰嫌他们慢,一个人先下山去了。
只是沈确一碰徐觅清,立刻让她想起昨晚。
她不过是拍了一张风景照,他们就说她亵渎天尊,让她一步一叩首跪爬着上山。
那沈确跟他亲嫂子在道观里偷情呢?
他们这样,不是更亵渎神明?
说什么不敢得罪天尊,怕影响运势,简直就是佛口蛇心。
刚走了两步,徐觅清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疼,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她腿上撕咬,仿佛整个腿上的皮肉都烂了。
余光里,林郁禾坐在轿子上,从他们身边路过。
林郁禾面色红润地打了个哈欠,冲着徐觅清说,“我昨天爬山拉伤了肌肉,今天腿软,实在是走不了。”
说到腿软二字时,她眸光若有若无地瞟到沈确身上,那两个字说得含糊暧昧。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撞见,徐觅清不会多想。
可现在她想到林郁禾过去种种有意无意的挑衅,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因为他妈的要求,跪着爬上九百九十九层台阶,沈确坚持要她走路下山。
可林郁禾跟沈确偷情偷到腿软,就能坐轿子。
跟沈确精心呵护的林郁禾一比,徐觅清简直就像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草芥。
徐觅清觉得无比可悲。
可为了拿回传家宝,她得忍。
林郁禾在医院住了三天。
她本来就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为了让沈确心疼才住院的。
出院的时候,朋友们说要庆祝一下,帮她去去晦气。
沈确对林郁禾的事一向上心。
干脆叫了不少人,办得热热闹闹的。
自从那天徐觅清说能让他走十年的大运,沈确对她又恢复了以往的耐心。
聚会也叫上了她。
徐觅清因为加班来晚了,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在聊她。
“沈确,你不是吧?还真的要跟那个徐觅清结婚?”
“对啊,之前不是说跟她求婚,只是为了把她家的传家宝骗到手吗?”
“现在东西拿到了,给点钱打发了算了。”
沈确闷笑一声,说,“打发不了了,东西是拿到了,找了道士做法,法器的主人会分魂给我,补全我的三魂七魄,但之后她不能离开我太久,否则会变得痴傻,其实徐觅清在床上还挺乖的,留在身边养着也没什么。”
其他人不解,“那怎么还要跟她结婚?”
沈确解释道,“原来是这么打算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魂就能补成了,到时候她让我舒心,我就留在身边玩玩,总不会让她变成傻子,但是徐觅清告诉我,她家的法器能开启人十年大运,你们说,我娶还是不娶?”
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有些信这个。
一句话激起千层波。
众人七嘴八舌起来。
“十年大运?那就娶呗,放在家里喜欢睡的时候回去睡一下,就当赏她口饭吃。”
“娶娶娶,算她走运,这是祖上给她留下来的阴德,不然就她,给咱们确哥暖床都不够格。”
沈确的朋友,每个人提起她,都是一副鄙夷的口气。
好像是她高攀了沈确,死缠着他不放。
可他们之间,明明是沈确先开始的。
沈确带着目的接近她,骗走了她的传家宝。
还意图用她的神魂去弥补他的先天不足。
虽然徐觅清不大信这些,可沈确是深信不疑的。
他明知道,这样做会给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变得痴傻,可沈确还是拖着她。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这一切,骗他说传家宝能开启大运。
原来沈确是没打算跟她结婚的。
只是想让她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仿佛连不让她变得痴傻,都是他的恩赐。
他提起她的语气,像是养了一条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徐觅清站在门口,双手紧紧捏住包。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可以自私到随便牺牲别人的程度?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无数的甜言蜜语,沈确就没有过一刻的真心?
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徐觅清泪如雨下。
她想要的,不过是两个人真心相爱。
为什么沈确能演出最深情的模样?
徐觅清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快了,很快就能离开了。
“孩子?什么孩子?”沈确的手停顿了一下,疑惑地问。
沈确看到一边的单子,快速扫了一眼,站起身问,“你怀孕了?你怎么不早说?”
徐觅清冷笑一声,反问,“就算你知道我怀孕了,又怎么样?难道你会因为孩子不管林郁禾?”
沈确沉默。
见状,徐觅清心上更痛。
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的生命,都比不上林郁禾假装生病咳嗽一声。
很快,沈确调整一下心情,安慰徐觅清说,“没关系的,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徐觅清转过头去,眼泪从眼角落下。
不会有了,再不会有了。
徐觅清这次接连受到重创,加上没了孩子,心情抑郁,直接一病不起。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虚弱得简直下不来床。
可没多久,就是他们的婚礼了。
沈确咨询医生,徐觅清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建议他们婚礼该期,徐觅清现在受不了折腾。
可沈确坚持要如期举办婚礼。
徐觅清当然知道,他是为了早点开启三清法铃。
为了能早点离开,徐觅清也同意出院。
出院那天,徐觅清咳个不停,整个人像是被风一吹就跑似的,虚弱不堪。
医生给她开了很多药,叮嘱她要按时吃。
沈确帮徐觅清把东西拿下来,放在后备箱里,刚准备上车,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没几秒,沈确的语气就变得焦急起来,“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说完,他挂了电话,转头对徐觅清说,“我有点事要立刻赶过去,你自己打车回去。”
徐觅清还来不及说话,车子已经疾驰而去。
“我的包和手机...”
刚刚沈确看她虚弱,一脸苍白,就什么都没让她拿,所以她的包也被沈确放进了后备箱。
现在他走了,徐觅清身上既没现金,也没手机。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医院的停车场。
而能让沈确这么着急的,恐怕也只有林郁禾了。
徐觅清苦涩一笑,在她们两个之间,沈确永远会无条件选择林郁禾。
哪怕她身体虚弱,医生根本不建议出院。
沈确就能为了林郁禾,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不管不顾。
徐觅清出了停车场,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身无分文,她该怎么回家呢?
盛夏的阳光无比耀眼,没一会,徐觅清就觉得头晕眼花,开始站立不住。
就在她差点倒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扶住了她。
徐觅清抬起头,是个很高很英俊的男人。
那个男人问,“你没事吧?”
徐觅清勉强站直身体说,“没事。”
“你不记得我了?”
徐觅清疑惑地看向他,那人解释,“我也是S大的,我们是校友,我叫沈继泽。”
仔细看了看沈继泽的脸,徐觅清这才想起来,说,“沈学长,我想起来了,刚刚有点头晕,没认出来,谢谢你。”
沈继泽是她上一届的学长,经常出席学校的活动,当时徐觅清的室友还给沈继泽送过情书。
沈继泽绅士地放开手,问,“你站在这是要打车吗?去哪?我送你。”
其实徐觅清并不想麻烦别人,但她今天实在窘迫。
沈继泽要送她,简直是雪中送炭。
徐觅清报了个地址,说,“麻烦你了,学长。”
“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刚出院?”沈继泽问。
徐觅清点了点头,并没多说,毕竟被男朋友放血,差点失血而亡,说出去都匪夷所思。
沈继泽又问,“吃午饭了吗?”
徐觅清诚实地说,“还没,准备一会回家吃。”
“那陪我吃个饭吧,作为我送你回家的酬劳。”沈继泽轻笑道。
徐觅清没有拒绝。
沈确的手很有力,扶在徐觅清的腰上,帮她减轻重量。
可徐觅清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轿子比他们速度略快,林郁禾在前面喊了一声沈确的名字。
沈确抬头看过去,手上的力下意识松了些,徐觅清刚迈到台阶上的腿一软,整个人就滚了下去。
“觅清!”沈确向下跑去,几步抓住了徐觅清。
徐觅清的头受到了撞击,顿时头晕眼花。
沈确抱起她,说,“觅清,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路过林郁禾时,她故意叫住了他,“阿确,你要去哪?”
说着,她急急地歪着身体去抓沈确的肩膀。
突然,林郁禾尖叫一声,人从轿子上歪了下去,摔到了地上。
“郁禾!伤到哪了?”
沈确连忙将徐觅清放到一边,去查看林郁禾的伤势。
林郁禾娇弱地靠在沈确怀里,“好疼,阿确,我好疼。”
沈确急了,一把抱起她说,“我送你去医院。”
被遗忘在一旁的徐觅清绝望地喊了一声,“沈确。”
沈确像是才想起她似的,回过头说,“你坐轿子下山。”
说完,沈确头也不回地抱着林郁禾走了。
扔下徐觅清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陌生的山里。
林郁禾从沈确怀里探出头来,对着徐觅清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
徐觅清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是她赢了。
在徐觅清和林郁禾之间,沈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郁禾。
哪怕林郁禾是他的亲嫂子,两人有违人伦,被人知道一定会被耻笑。
徐觅清到医院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和腿上的淤血。
沈确来看她的时候,徐觅清简直不想多看他一眼。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想起,沈确毫不犹豫地抛弃她,抱着林郁禾离开的样子。
沈确满脸愧疚,“对不起,觅清,但你知道,我哥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得替他照顾好我嫂子。”
替他哥照顾?
照顾到了床上吗?
难怪,第一次去沈家,林郁禾对她敌意那么大。
后来,林郁禾也一直有意无意地找她麻烦。
可沈确总是说,他哥去世,林郁禾受到了刺激,很可怜,让她多让着林郁禾。
徐觅清多想戳穿他,可是她不能。
沈确又哄了半天,徐觅清也就假装原谅他了。
徐觅清的伤主要得养,当天出院。
可林郁禾连个口子都没破,竟然住院了。
徐觅清简直想笑。
林郁禾身娇体贵,伤到一点沈确就心疼得要命。
可她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腿上的伤口更是骇人,连路都走不了。
沈确连额头都没皱一下。
有时候徐觅清怀疑,那个曾经对她温柔关切的男人,真的存在吗?
爱是能演出来的吗?
徐觅清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说,“我忽然想起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在我结婚前,可以开启三清法铃,这样跟我结婚的对象就能走十年的大运,你有空的时候把三清法铃拿回来,我帮你开启大运。”
沈确有些惊喜,亲了她一口说,“不愧是正一派的传人,我妈找的道长说三清法铃还得放一些日子,那些邪祟才不敢再犯,等结婚那天,我拿给你。”
徐觅清按捺住迫切离开的心,让自己不要露出破绽。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离开了。
两人吃完饭,沈继泽将她送到家门口。
在徐觅清临要下车前,问,“不留个联系方式?怎么说,我们也是校友。”
“我...”徐觅清尴尬地说,“我忘记带手机了。”
她没有脸说,手机因为男朋友着急去找别的女人,而忘记了给她。
沈继泽将手机递给她,徐觅清用他的微信,给自己发了个好友申请。
徐觅清说,“我一会通过。”
沈继泽点点头,两人告别,徐觅清下了车。
只是徐觅清刚下车,就看到沈确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他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徐觅清。
徐觅清被吓了一跳,她走过去问,“你怎么在这?”
沈确冷笑一声,反问,“我不该在这?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大学的学长。”徐觅清如实回答,“你刚刚走得太急,我手机落你车上了,身上没有钱,就麻烦他送我回来了。”
沈确一把拉过她的手,说,“以后少跟别的男人接触。”
徐觅清没有回答。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她?
一个骗人感情,骗人传家宝的渣男!
沈确将手机还给她,看到上面一个好友申请,冷笑一声问,“是刚才那个男人。”
还没等徐觅清说话,沈确已经按了拒绝。
“你...”徐觅清生气地说,“沈确,你把我一个人仍在医院,没有手机,身为分文,你想过我该怎么办吗?”
沈确拉着她上楼,哄道,“好,是我不好,我公司有事,一时着急,没想那么多,但你跟别的男人走那么近,我会吃醋的。”
马上就要离开了,徐觅清懒得跟他吵架。
一个人进了房间。
她翻开被拒绝掉的好友申请,想重新加回去,却看不到号码。
徐觅清叹了口气,沈继泽一定觉得她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刚坐完人家的车,就拒绝好友添加。
随手翻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林郁禾,她拍了一张脚踝的照片,并配文,只是崴个脚,就有人急急忙忙地赶来,真是傻瓜。
看时间,正是一个多小时之前。
徐觅清嘲讽一笑,沈确扔下她不管,果真是有不得了的大事。
毕竟林郁禾的任何事,对沈确来说,都比她徐觅清重要。
没过几天,沈确将三清法铃拿回来了。
沈确神色难掩兴奋,“开启十年大运,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徐觅清紧紧攥住三清法铃,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明天婚礼你先去,我做好法阵再去。”
第二天一早,沈确先出发去婚礼现场了。
徐觅清深深地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婚纱。
她将收拾好的东西拿出来,带上三清法铃,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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