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万块,我用下三滥手段让相爱三年的贺凛背上“法制咖”头衔。
外交世家独子,再也无缘理想中的外交部。
“宋知宁,我在你心里就值一万块是吗?”
我不屑的轻笑:“是对方出的高,不是你值。”
贺凛一怒之下把我送进娱乐场所,日日让不同的客人羞辱。
后来等十几个混混从我身上起来的时候,贺凛急匆匆的推门而入。
满眼猩红的质问:“宋知宁,你就这么爱钱?”
我浑身是伤的嗤笑道:“这次可是十几万。”
再后来贺凛拿着所有钱,跪在大使馆门外。
“宋知宁,这些都给你,你回来好不好?”
“疼?
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贺凛不管不顾的发泄着他的怒意。
身上传来的痛意告诉我,焦虑症躯体化了。
事后和往常一样,贺凛扔给我一万块钱。
不屑道:“疼也不会加钱。”
“一万对你这种人,已经算千金了。”
我顾不上他的羞辱。
强忍着痛意求他:“求你,我真的好疼。”
贺凛冷笑:“我不过用力了点,就这么疼。”
说罢,他起身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喊来家里。
打完止痛针,他不耐烦的催促,“死不了就起来。”
“跟我去给知乐接风。”
“她委屈了这么多年,你该给她道个歉。”
我被他强行带到包厢,宋知乐也在酒桌上。
我的妹妹,望京宋家真正的千金。
“凛哥,带她做什么?”
宋知乐的语气里带着不悦的意味。
贺凛看不清神色的淡淡一笑:“给你道歉。”
拿起桌上的酒杯递给我:“喝了,你伤害她的事就算过去了。”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开始控制不住的咳嗽。
贺凛有些生气:“演上瘾了是吧?”
“今天就是咳死,这酒你也得喝。”
说罢他从桌上直接倒了一排酒,“喝完这些,一万。”
周围人知道他又生气了,大气不敢出。
他时刻记着那一万块的羞辱。
拿命爱的女朋友,让他背负上“法制咖”的头衔,再也没机会查清父亲真正的死因。
喝完那排酒,我咳的更厉害了。
贺凛骂道,“滚,买五盒冈本回来。”
众人戏虐的笑着:“凛哥霸气,今晚这是不打算睡了。”
宋知乐脸上闪过一丝娇羞。
出了大门,冷风吸进肺里,咳出了血,胸口的疼痛让我明白快结束了。
买完套走回包厢的时候,人都散了。
手机上贺凛发来一个酒店地址,让我送过去。
酒店在别墅区,很难打到车,我只好走过去。
手里拿着五盒冈本,跟着手机导航走过去。
期间,贺凛打了两次电话催促,我不得不加快步伐找近道。
小道上出来个醉酒男人,堵住我的去路。
看着我手里的冈本,猥琐的笑着说:“哟,准备挺全。”
吓得我双腿发软,根本走不动,吸了很多冷风,一激动咳的不停。
一口血喷在了醉酒男人身上,他骂骂咧咧道:“晦气,别得了什么脏病。”
“赶紧滚!”
我拖着疲惫又疼痛的身体,走了很久,到了目的地。
把东西送到的时候,贺凛开门看了眼我,接过手里的东西。
“买个东西这么久,又去哪鬼混了?”
进门后,我看到宋知乐裹着浴巾在沙发上坐着。
身体的疼痛让我顾不上尴尬,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我窝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一夜,宋知乐就在套房里叫了一夜。
第二天我是被宋知乐一杯热水泼醒的。
“好听吗,宋知宁。”
“贺凛昨晚在我身上喘的时候,你在外面听着什么感觉?”
“被人抢了最爱的人什么滋味?”
我无力回答她的问题,只想离开。
宋知乐见我没反应,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气愤道:“装死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