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柔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尸体,就这样被魏迟毫不在意地遗留在荒郊之中。章大夫蹒跚爬起,看着马车走远才敢为我收敛了尸身。对魏迟而言,眼下最要紧的是他和萧音柔的婚事。王府又重新铺满了红幔,就连路过的乞丐都能进来讨一块喜糖吃。大街小巷,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将军痴情公主天下人尽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娶得心上人,天赐良缘!”“听闻公主当年被送去和亲,这些年守身如玉不肯委身于歹人,就是为了等将军得胜之日,再续前缘呢!”也有人提出疑问:“我记得将军的原配夫人,可是将军用自己的一身战功换来的陛下赐婚,如今怎么将军府好像没有这个人了?”这些疑问引来的却都是回怼:“谁在意那个驯马女啊!要我说当年她定是用了下贱手段才爬上了将军的床!”“她就是个狐狸精!还敢勾引公主的如意郎君...
《为哄白月光心愉,夫君让有孕的我表演马术 全集》精彩片段
我的尸体,就这样被魏迟毫不在意地遗留在荒郊之中。
章大夫蹒跚爬起,看着马车走远才敢为我收敛了尸身。
对魏迟而言,眼下最要紧的是他和萧音柔的婚事。
王府又重新铺满了红幔,就连路过的乞丐都能进来讨一块喜糖吃。
大街小巷,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将军痴情公主天下人尽知,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娶得心上人,天赐良缘!”
“听闻公主当年被送去和亲,这些年守身如玉不肯委身于歹人,就是为了等将军得胜之日,再续前缘呢!”
也有人提出疑问:“我记得将军的原配夫人,可是将军用自己的一身战功换来的陛下赐婚,如今怎么将军府好像没有这个人了?”
这些疑问引来的却都是回怼:“谁在意那个驯马女啊!
要我说当年她定是用了下贱手段才爬上了将军的床!”
“她就是个狐狸精!
还敢勾引公主的如意郎君!
魏将军终于看清这贱蹄子的真面目了!”
这些肆意侮辱我的话语,让我格外痛苦。
更为荒唐的是,魏迟亲自给这些人赏了银子。
他想证实当年与我之情全然是我下作勾引,以此来证明他对萧音柔才是真爱。
回想起我与魏迟大婚时,街头上的议论声也不少。
那时候的魏迟是怎么做的呢?
他无动于衷,说清者自清,我们不必理会旁人的闲言碎语。
原来,他偏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子的啊。
魏迟和萧音柔的大婚几乎宴请了京都城所有的勋贵。
就连婆母脸上都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
而曾经,她嫌我嫌弃到,连我和魏迟的大婚都不肯出席。
此刻,她待萧音柔亲热有加,满口都是公主下嫁是魏家满门的荣耀。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热闹中,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我瞪大了眼。
是弟弟!
他挣开家丁,冲到魏迟面前,伸手拽住对方的衣角,低声恳求,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的哀求。
“我姐姐呢?
姐姐哪里去了?
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要娶公主了,你不是在爹娘坟前发过誓,一辈子只对我姐姐一个人好。”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微白,满脸写着无助。
一瞬间,我泪如泉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
家乡灾荒,只有我和弟弟活了下来,我看着他从咿呀学语到跟在屁股后面整日追着喊姐姐。
他敬仰魏迟,所以他执意留在边关。
“我也要做大将军这样建功立业的好男儿!
为姐姐挣诰命!
待到赴京领赏之日,再去与姐姐团聚!”
他才十三岁,昼夜不停地策马赶来,疲累得没有半分力气。
魏迟掐住他的胳膊一耸,他瘦小的身子就摔在了地上。
“来人!
把他拖下去!
擅离军营该打二十军棍!”
不!
不要!
不要这样对我弟弟!
我痛苦得灵魂都要溃散,拼命吼叫,恨不得将魏迟千刀万剐。
可我如今只是一缕魂魄。
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侍卫拖行下去,而我的脚步,却被禁锢在魏迟的周遭,动弹不得。
萧音柔娇滴滴地走上前来,“夫君,这孩子敢来闹事,定是有人指使……”魏迟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你我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他是姜禾的弟弟,定是这个妒妇让他来闹的。
哼,姜禾最疼她弟弟,现在她弟弟挨了板子,她一定会现身!”
婚宴结束后,宾客一一散去。
魏迟将侍卫叫到身边,小声质问道:“姜禾还没有出现吗?
不是让你们打了姜北板子就放了吗?
可有瞧见他去了何处?”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
那她在我面前的那些挑衅都算什么?
屡次三番找到我,大言不惭地说只要我肯主动让出主母的位置,就让我继续留在府中做个妾室。
府中的小丫鬟看不下去,不过站出来为我争辩了几句。
却被她以不懂礼数为由,罚跪在大太阳下整整三天。
为此,我特意带着人去向她鞠躬道歉,结果却被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姜禾!
这魏府的主母位置你霸占了这些年,如今也该还给真正的女主人了!
“我就是要让这府里所有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为了证明她是魏府真正的主母,她向魏迟提出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
“你本就是个粗鄙下作的驯马女!
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就不会痴心妄想爬到主子床上来!”
顾及着怀孕,我已有数日没有骑马,虽说有些生疏,但以我的经验完全能够应对。
可是萧音柔连连说无趣,命人抬来锣鼓,冷不丁地敲响了声音。
马匹受惊,疯狂向着人群窜去,好在我力挽狂澜,累到气喘吁吁安抚好受惊的马匹,顺利完成表演。
众人皆拍手称赞叫好,萧音柔却脸色一变跌进了魏迟的怀里。
她一味地嘤嘤啜泣,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魏哥哥!
求你以后不要对柔儿这么好了!
旁人的嫉妒会要了柔儿的命!”
魏迟心疼得眼圈泛红,却一股子狠戾对上我的眼睛。
“柔儿生性胆子小,你就故意使手段让马受惊!
姜禾!
本将军竟不是你是如此善妒有心机!
“是本将军想对柔儿好,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本将军来!”
他将萧音柔拦腰抱起送进了卧房,出来后左右两个巴掌将我扇得嘴角出血。
“既然你这么喜欢骑马找刺激,那本将军今日就让你好好刺激一把!”
他命部下将我手脚用麻绳捆绑住,然后吊在了马肚子上拖行。
“你要干什么?!
魏迟你疯了吗?!”
“我已经怀有身孕!
你这样做会一尸两命的!”
我惊恐大叫,换来的确是魏迟一声声的冷笑。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
没想到你为了逃脱一个小小的惩罚,竟然连有身孕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偷偷服避子汤的事!”
他不再听我任何抗辩,转身上了马车,对着驾马车的小厮叮嘱道:“走,专门找一些有石头块的路拖过去!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停下来,她这种人最善伪装。”
此刻,他们二人还在磨来撞去地隔着衣料互相索取着,小厮的声音慌里慌张地传来:“将军不好了!
夫人……夫人没了……没了就去找啊!
在这呱噪什么!”
魏迟一脸被扰了性质的不悦。
小厮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害怕地说:“夫人好像没有呼吸了……而,而且……身体全被泥沙包裹已经看不出模样了……”魏迟搂着萧音柔的动作猛地松了下来。
他发疯般吼叫:“前段日子你去府上是不是,是不是姜禾要你开避子汤药?!”
“将军明鉴啊!
小人送的是安胎药!
出诊药方都经过将军府上的家丁看过的,将军一查便知了!”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禾儿她不会死……这不是禾儿……“她怎么会死呢!
她是军营里最优秀的驯马师,什么险境她都可以化险为夷的!
“她救我的那天就是因为马受了惊,她死死拽着缰绳硬生生拖行了数米救下了我的性命,当时她只是受了伤没有死啊!”
原来,他都记得啊。
我第一次见魏迟的时候,他骑的马意外受惊,驮着他疯狂窜向悬崖。
是我豁出性命拽住缰绳,被硬生生拖行了数米才勒停了那匹马。
而我却遭大面积擦伤,整整一个月没下来床。
原来……他都记着啊。
那为什么,他还要这般致我于死地。
救命之恩却换来一次次肆无忌惮的伤害。
老天爷,这是为什么啊?!
魏迟回到家中,像疯癫了一般,将魏府翻了个底朝天来找我的踪迹。
他找来大夫医治好弟弟的伤,又质问弟弟到底把我藏到了哪里。
回应的只有弟弟愤怒的骂声。
很快,家丁便将我生前喝得汤药渣翻找了出来。
魏迟找来十几名大夫验药,得到的都是一致的答案。
他彻底绝望了。
捧着那些黑药渣,不发一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萧音柔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夫君,你要替柔儿做主啊!
现在京都谣言四起,柔儿的名声不算什么,可是夫君的脸面不得不顾惜啊!
姜姐姐就算恨毒了我,也不该这样泼将军府脏水啊……”我听得都觉得好笑,魏迟宠妾灭妻,还有什么脸面可顾惜的。
魏迟皱着眉头派人去调查。
却查到当年萧音柔与宫里宦官有染,皇家为了保住脸面,处死了那名宦官,又将萧音柔送往边关和亲。
那名宦官其实是萧音柔的面首,假太监还让她有了身孕。
为了不被部落首领知晓,萧音柔偷偷堕下了几个月的胎儿,落下病根,很难再孕育孩子。
首领不愿要个病美人,便又将萧音柔遣送了回来。
萧音柔却对魏迟解释说:自己以死相逼保住清白,首领不愿为难,所以放她回京。
再面对萧音柔的委屈求助,魏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说你为了我守身如玉不肯让人碰你的身子,所以首领放你回来。
可是本将军打探回来的消息是,你迟迟怀不上身孕……魏哥哥怎么能信这种话!
柔儿从不会对魏哥哥说谎……魏哥哥难道不信柔儿吗?”
萧音柔眼眶一红,大颗的泪珠子就像断了线一样滚落下来。
美人落泪,魏迟却忽然讥讽地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现在有十几个大夫在这里,何不让他们为你把脉,还你清白。”
说罢,任凭萧音柔如何哭闹挣扎,魏迟只是命人拖拽着将她捆绑住,又命大夫轮流上前号脉。
萧音柔受了这般屈辱,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破口大骂:“大胆魏迟!
本公主的身子轮得着你来过问嘛!
等我回禀父皇,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魏迟的眼中晃出一抹狠戾的光:“皇上送你去边关讨好部落,早已视你作棋子。
你活着是皇家的耻辱,也是本将军的耻辱。”
说完,他就将萧音柔关进了柴房。
接着,魏迟来到我们曾经的卧房。
这一次,他不再乱翻乱找,而是静静地环视四周。
终于,魏迟绷不住眼中的悲伤,跪倒在地,痛苦地捂住了双眼。
“我,我都做了什么啊……我害死了禾儿,是我亲手杀了她……我杀了自己的妻子……我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我真该死啊!”
整整一晚,魏迟就这样跪在地上,崩溃痛哭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的怒气却越来越大。
明明背信弃义的人是他,为什么他还能这般好好的活着!
随着我的怨气越聚越多,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魂魄显出了身形。
魏迟却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失措地朝我扑来。
“都是我的错!
我对不起你禾儿,你骂我吧,你打我都行!”
我冷笑道:“我懒得骂你,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那,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他痛哭流涕。
“除非你跟我受到一样的痛苦,那才算道歉。”
他浑身一颤,低下了头。
13数日后,本该在王府中风光无两的萧音柔忽然消失了。
街头有人议论,定是那些传言让她觉得丢尽了脸面,所以躲在府中不敢出来了。
而我知道,她早已不在府中了。
——魏迟将她送往了新的部落。
喜欢共用妻子的部落,若是女子成功怀上孩子,便可受十个月的养尊。
可是萧音柔她怀不了孩子,等待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料理了萧音柔后,魏迟又回到了战场之上。
似乎在血雨腥风中厮杀敌人,就能赎清他的罪孽。
在一次得胜回营的途中,他的马发了疯,驮着他疯狂窜进了密林。
密林的尽头是万丈悬崖,可惜这次没有人替他拖住缰绳。
弟弟挤在人群中,扔掉了手里剩余的石子。
为了今日这精准的一击,他苦练了三个月。
“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姐姐,就算是将军也不行。”
我听见他说。
不过很快他便更生气了!
“姜禾做戏做得挺全面的嘛!
你真的惹怒我了!
“别以为我这些年信了佛就真的心慈手软了!
“我知道你现在正躲在暗处想看我笑话!
那我告诉你!
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姜禾,我不会再娇纵你了!
不出来是吗?
好,那你听着!
我魏迟不要你了!
你这般心机深重的女人不配做本将军的夫人!”
魏迟气得跳脚,将那枚我亲手缝制的香囊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了上去,左右碾轧着。
萧音柔战战兢兢地躲在魏迟的身后,“魏哥哥……禾姐姐会不会真的死了……别怕柔儿。”
魏迟将萧音柔揽进怀里,霸气宣告:“既然姜禾不愿意出来,那她就永远别出来了!
我这就回府写休书!
明日就命人备我们的大婚礼!”
我看着被踩进泥土里的香囊。
原来,承诺在魏迟的眼中就是如此儿戏的事情。
恍惚想起我与他的相识,也是发生在一匹马受惊的时候。
可那时候的魏迟却与今日不同。
他说我驯服野马的身姿使他着迷,不惜舍自身性命也要护他人安全的牺牲精神令他感动。
他说我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他送首饰,表心意,千方百计讨我欢心。
而我却觉得我们二人身份差异悬殊,况且他不日就会回到京都,而我还要继续留在边关军营做驯马女。
可因我这一句话,他整整三年守在边关不回京。
他可以强取豪夺,可他却说:“禾儿,我要的是你的心。”
敌军火烧我大营,军队全部撤出来后,我却发现相依为命的弟弟不见踪影。
我翻身上马,却不知何时身后贴上男人的温暖。
魏迟的脸随着马的奔跑,就那样晃啊晃在我的眼前。
所有人都说我上辈子定是做尽了善事,这一世才换来将军的这般痴情。
我也一直这么以为啊!
直到萧音柔从边关回来。
魏迟成了公主府的座上宾。
无论何时,只要萧音柔一句话,魏迟就能立刻抛下我向她奔去。
“柔儿这几日吃的少人都瘦了,我去打些野味给她改改胃口。”
“柔儿身子不好,我今日得空要陪她去寻一位名医。
对了,今天章大夫怎么又来了?”
……他将自己的心分成了两半,而我的那一半却被画地为牢,越圈越小。
原来没有萧音柔的时候,姜禾是值得去爱的。
而当萧音柔出现后,就像月光盖过了星光,姜禾的那点光芒变得微不足道。
可是我好恨。
我明明已经提出了和离,成全他和萧音柔了啊!
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就因为他是威名在外的将军,是男子,所以只能由他来提出休妻吗?!
他无情地命人将我四肢吊起时,我是那么百般地哀求他啊!
换来得却只有他眼底无尽的冷漠和嘲讽。
“姜禾,你不是想和离吗?
我今日便成全你!”
“但你不要忘了你是个什么身份!
若是和离了,你就不在是我的妻!
今日就要为伤害柔儿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被吊在马肚子下,任由马车将我拖行在满是尖锐石块的路上。
鲜血混合着泥沙,一层层磨掉我的皮肉。
魏迟,他让我引以为傲的驯马本领,最终变成了置我于死地的索命绳!
但此刻,他只是更心疼地看着萧音柔。
“以后有我陪着你,你可以日日睡得安稳。
柔儿,你总是这般谦卑纯良,姜禾这个妒妇,怎配要你去向她请罪!”
“她明知你胆小柔弱,就因为嫉妒你!
竟然使手段让马受惊来吓唬你!
真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你都不知道,我命人将她吊在马上时,她为了让我放过她,还骗我说她怀孕了!
原来她也知道害怕!”
我心口一痛,几乎要难以呼吸。
魏迟竟然觉得我怀孕是在骗他?
我望向马肚子下晃荡的那具血红身体。
刚被吊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绝对会出人命,于是在马彻底跑起来之前拼命挣扎。
为了活命,我只能硬生生折断自己的手腕,只为了从绳索中挣脱!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要成功了!
可是呢。
魏迟掀开马车的窗挡帘,看见我拼命的样子勃然大怒。
他认定我是不肯低头认错,转身对小厮下命令:将马车驾到深山密林里去,挑一些有石块和树桩子的路拖着她,再将马车驾到脏污恶臭的河流,让姜禾好好清醒一下脑子!
他似乎还是不够解气,又夺过小厮手里的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背上。
尖锐又凄厉的嘶鸣声响起,马蹄子胡乱地奔跑起来,溅起一地沙石,完全没了方向。
我惊恐地看着那些迎面而来的石块。
最后捂住肚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马车渐渐平稳了下来。
魏迟按着佛珠,对小厮吩咐道:“行了,让姜禾上来吧。
“你刚刚不是说姜禾这几日身体不适大夫等着请平安脉,去传大夫过来。
“柔儿受了惊吓,现下正需要大夫诊脉。
若是柔儿平安无事,就允许大夫给姜禾也诊脉看看,若是柔儿有一点事,就让她继续再吊一整天!”
小厮战战兢兢应下了。
萧音柔轻轻捶在魏迟的心口处,赌气似的说:“禾姐姐好歹也是你的夫人,别这样对她嘛!”
魏迟叹了口气,握住萧音柔的手指尖亲吻着。
“傻瓜,就是因为你这般善良纯真,才会被姜禾这种勾心斗角的女人算计。
“我又不能时时刻刻护着你,你要学会自己识人。
那些心口不一的白莲花心机女是断断不能轻信的!
“魏哥哥,你是第一个告诉柔儿这些道理的人,柔儿好感动……有魏哥哥对柔儿不离不弃……始终如一……柔儿便什么都不怕了。”
萧音柔泫然欲泣,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两个人静静对视片刻,嘴唇轻碰到一起,随即紧紧缠绕,凶狠地在彼此身上索要。
可就在最后时刻,萧音柔猛地推开低声喘息的男人:“不可以!
魏哥哥现在的夫人是禾姐姐!
柔儿不愿做勾引别人夫君的狐狸精!”
魏迟眼中的情欲几乎要烧起来了,哑着嗓子道:“好,柔儿的真心我魏迟绝不辜负!
你再容我一段时间,我一定给柔儿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说完,轻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如同呵护着一块稀世珍宝。
萧音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魏迟看不到,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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