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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把我救命医生叫去指导他寻欢周清韵许知秋全局

周清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带一丝温情,只是纯粹的宣泄和占有。我奋力挣扎,推搡着他。但他力气太大,把我箍得死死的。厌恶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许知秋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放开我,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掏出手机看到来电人是柳媛媛时,声音刻意放柔了许多。“乖,别闹,我马上回来。”他挂了电话,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未尽的怒火。“老老实实等着我。”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朝着电梯走去。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领和头发。拿出手机找到助理的号码,让他帮忙给两人买计生用品送到楼上。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往酒店。我躺在酒店大床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色黑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柳媛媛发来了一条视频消息。她露...

主角:周清韵许知秋   更新:2025-04-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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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清韵许知秋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把我救命医生叫去指导他寻欢周清韵许知秋全局》,由网络作家“周清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带一丝温情,只是纯粹的宣泄和占有。我奋力挣扎,推搡着他。但他力气太大,把我箍得死死的。厌恶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许知秋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放开我,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掏出手机看到来电人是柳媛媛时,声音刻意放柔了许多。“乖,别闹,我马上回来。”他挂了电话,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未尽的怒火。“老老实实等着我。”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朝着电梯走去。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领和头发。拿出手机找到助理的号码,让他帮忙给两人买计生用品送到楼上。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往酒店。我躺在酒店大床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色黑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柳媛媛发来了一条视频消息。她露...

《丈夫把我救命医生叫去指导他寻欢周清韵许知秋全局》精彩片段

不带一丝温情,只是纯粹的宣泄和占有。

我奋力挣扎,推搡着他。

但他力气太大,把我箍得死死的。

厌恶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许知秋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放开我,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掏出手机看到来电人是柳媛媛时,声音刻意放柔了许多。

“乖,别闹,我马上回来。”

他挂了电话,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未尽的怒火。

“老老实实等着我。”

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朝着电梯走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领和头发。

拿出手机找到助理的号码,让他帮忙给两人买计生用品送到楼上。

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往酒店。

我躺在酒店大床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色黑了。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柳媛媛发来了一条视频消息。

她露出线条姣好的肩膀和锁骨,被子松松垮垮地盖在胸前,头发凌乱,嘴角却勾着胜利者的微笑。

镜头一转,对准了房间的开放式小厨房。

许知秋高大的背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阿秋说我刚才太累,要下厨给我煮面,你都没有这种待遇吧?”

刚开始,我缠着婆婆打听他爱吃的菜,然后手忙脚乱的做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全是刀伤。

脑子里全都是他吃到时的享受表情。

可他要么满身酒气的回来倒头就睡,要么就挑三拣四,言语厌恶。

“难吃死了,别再做了。”

更不要说他亲自为我下厨做饭了。

看着手机屏幕里柳媛媛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我没有生气,只是关切的回复道“注意休息。”

然后拉黑了她的号码。

第二天一早,婆婆就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再看看小宝。

我沉默了几秒,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宝那张稚嫩的脸。

母子连心,怎么可能舍得不见?

但理智告诉我,长痛不如短痛。

“不了,妈。”

“见了只会更难断。”

“就这样吧。”

“对我和他,都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那,你自己多保重。”

“到了那边,安顿好了,给我报个平安。”

“好。”

我直接打车去了机场,没有什么行李,只有一张飞往瑞士的单程机票。

国内下午,一场衣香鬓影的慈善晚宴正在进行。

许知秋端着酒杯,心神不宁地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

身边的柳媛媛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礼服,妆容精致。

她亲昵地挽着许知秋的手臂,享受着周围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

她试图和许知秋说笑,活跃气氛。

却被他不耐烦地敷衍,甚至轻轻推开了她靠近的身体。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联系不上周清韵。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他派去守在她常去的几个地方的人,也回报说没有见到她。

一种莫名的烦躁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就在这时,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许知秋拧着眉毛接起来。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客气,但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淡。

“许先生,下午好。”

“按协议规定,例行通知您。”

“周清韵女士已于今天下午,将其母亲接出本院。”

“所有费用已结清,后续服务协议也已终止。”

“感谢贵方长久以来的信任与支持。”

电话挂了。

许知秋握着手机,指节捏得发白。

他脑子嗡的一声,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周清韵,接走了她的母亲。

她真的要走?

他迅速调出周清韵的号码,发去一条信息。

语气是惯有的命令和威胁。

“周清韵!

你他妈玩真的?

赶紧给我滚回来!”

下一秒,屏幕上弹出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你还不是对方好友,请添加后发送。


笨手笨脚地给他喂药,擦身。

他病恹恹地靠在床上,偶尔会安静地看着我。

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他冰冷的心,或许有融化的一天。

可他病刚好,每天就领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回家。

就在我费心布置的家里,我亲手挑选的沙发上,我铺的柔软地毯上。

他们旁若无人地缠绵。

第一次撞见时,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许知秋看到我,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皱起了眉头。

他嫌弃地挥挥手。

“你身上一股药味,难闻死了。”

“离我远点。”

可我浑身的药味,全是为了给他熬药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只是冷笑,眼神轻蔑。

“搞清楚,你不过是一个替身,别给脸不要脸。”

“许夫人你不想当,有的是人想当!”

那句话精准地刺穿了我的自尊,我所有的幻想。

原来我所有的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替身的自我修养。

许知秋还在不耐烦地等着我的回应。

或许是等着我像平时一样哭闹,或者歇斯底里。

然而,我只是异常平静地开口。

“那谁愿意当谁当吧。”

“反正你有的是人选。”

许知秋明显沉默了一瞬,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旁边的柳媛媛适时地开了口。

她娇嗲地挽住许知秋的胳膊,身体几乎贴在他身上。

“哎呀,阿秋,你昨晚太厉害了,人家现在腿还软着呢”。

她故意朝我抛了个媚眼,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挑衅。

许知秋很吃这一套,他立刻回到沙发,柔声安慰柳媛媛。

甚至还伸手,给柳媛媛的膝盖做起了按摩。

柳媛媛贴近许知秋的耳朵,用着我也能听见的声音,娇滴滴的说道。

“还要,现在可以吗?”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目光询问。

“清韵姐不会介意吧?”

许知秋抬起头,满是不屑的对我说。

“她也配介意?

不过是个替代品。”

“我们干什么,她没资格管。”

以前听到这话,心还会像被针扎一样疼。

当真不爱了之后,我只觉得好笑。

“行。”

我语气平静无波。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给你们腾地方。”

“需要我顺路去帮你们买点计生用品送上来吗?”

“买什么牌子的?”

我的话音刚落,许知秋脸上的柔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但他失败了。

我的表情太过平静,甚至带着真诚。

他猛地甩开柳媛媛的手,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周清韵!”

“你他妈真贱!”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

他无法理解那个以前只要他稍微和其他女人亲近一点,就会吃醋的女人。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柳媛媛被他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赶紧再次缠上许知秋的胳膊,柔声撒娇。

“阿秋,别生气嘛”。

“为她不值得的”。

“她肯定是故意这么说,想气你的”。

“清韵姐她心里肯定难受死了,只是嘴硬罢了”。


替身三年,许知秋夜夜笙歌,桃色新闻满天飞。

哪怕我为他生下儿子,也没能让他浪子回头。

甚至在我乳腺癌手术的那晚,他为了哄情人开心,竟把我预约的顶级专家从医院叫走,只为给他们的双人运动指导助兴窍门。

手术被迫延误,我被切去一侧乳腺。

面对婆婆的质问,他不以为然的搂着情人:“不就是个小手术吗,用得着顶级专家?

周清韵还没说什么,你倒先急了。”

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我的心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了。

我摘下祖传的翡翠手镯,还给婆婆:“当初答应我的,只要让许知秋走出阴影,就算还清恩情了,我可以随时离开。”

“现在还作数吗?”

……婆婆脸上闪过错愕,嘴唇动了动,试图劝说。

“清韵,你想清楚啊。”

“小宝还小,他离不开妈妈啊……为了小宝,你就不能再忍一忍吗?”

我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妈,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独自垂泪的夜晚。

三年里,我也无数次卑微哀求许知秋寄心家庭,可换来的不过是他更深的厌烦和更刻薄的羞辱。

至于小宝,我每想到他就心口发痛。

从他出生起,就被许知秋雇了专人照顾,我们母子俩都很少见面。

他对我,陌生甚至多过亲近。

我和小宝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鸿沟,也是许家,是许知秋亲手挖下的。

我低着头,声音平静:“婆婆,小宝有你照顾,会过得很好。”

“我已经决定和他离婚了。”

婆婆沉吟半晌,看着我满眼惋惜和无奈。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她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

最终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

“清韵,既然你决定了……妈也不拦你。”

“妈给你拿两百万,算是……许家给你的补偿吧。”

“以后……好好生活。”

她避开了我的目光,似乎有些愧疚。

我没拒绝,两百万很快到账。

我没有丝毫喜悦,只觉得像完成了一项拖延已久的交易。

回家收拾行李的路上,我划开手机屏幕,开始搜索飞往瑞士的机票。

母亲在那边的疗养院已经住了快三年,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是时候接她出来了。

刚打开门,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新情人柳媛媛坐在许知秋的腿上,两人动作亲密。

见我回来,许知秋满脸愤怒的冲过来质问:“你要跟我离婚?!”

我点点头。

“周清韵,闹够了没有,谁给你的胆子跟我提离婚?”

“搞清楚,你不过是一个替身,别给脸不要脸。”

“许夫人你不想当,有的是人想当!”

我恍惚了一下,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我们刚结婚没多久。

那会儿他因为抑郁症的反复,身体很差,经常生病。

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翻遍食谱,学着煲各种据说对他身体好的汤。


瑞士的空气很好,带着雪山的清冽。

接到母亲的那天,看着她虽然清瘦但精神矍铄的样子,我悬了三年的心,终于彻底放下。

我们没有回国,那个充满压抑和伤痛的地方,我暂时不想回去。

我们选择一个靠近边界,宁静的小镇住了下来。

有婆婆之前给的钱,我和母亲并不担心生活花销,日子过的清闲安心。

我甚至还捡回了以前因为打工而放弃的画画。

每天在房间内沉溺作画,或者陪母亲外出散步,认识更多淳朴的当地人。

日子很好,我都几乎快遗忘了许知秋带给我的伤害,只是偶尔胸口发痛,提醒着我不堪的过去。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

许知秋终于在一个瑞士边境小镇的教堂外。

看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小镇不大,古朴而宁静。

雨丝淅淅沥沥地下着,空气湿润而清冷。

教堂的尖顶在雨雾中若隐若现,显得庄严肃穆。

周清韵穿着一件素雅的米色风衣,和一位中年妇人并肩而立,站在教堂门口的台阶上。

妇人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为她们遮挡着细密的雨丝。

周清韵的侧脸恬静而温柔。

脸上带着一种许知秋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看起来平静而自由,与过去那个压抑隐忍的她,判若两人。

许知秋的心脏,骤然加速跳动起来。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她。

真的是周清韵。

“清韵!”

他嘶哑地喊出我的名字,让我和母亲都为之一震。

转过头,我就看见站在雨中,狼狈不堪的许知秋。

他快步朝我跑了过来,顾不上喘气,也顾不上周围人的目光。

开始语无伦次地坦诚,忏悔。

“清韵,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把你当成替身,我不该……我看了你留下的视频……我全都知道了……我知道你曾经……曾经也对我……”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我知道我不配求得你的原谅。”

“但是,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会改的,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我会弥补你,我会……”他的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嚣张和冷漠。

他这些话,要是放在三年前,或许还能让我心里起点波澜。

可现在,我听着心中翻不起一点浪花。

他看我没反应,更慌了,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摸出手机,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小宝。

他看着又长大了点,还是那么天真可爱,眉眼之中有我和他的样子。

“清韵,你看小宝……他想你想得不行……天天在家问妈妈去哪儿了……我们给小宝一个家,好不好……我一定补偿你,以后加倍对你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回来……”我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等他忍不住哽咽,自己停了下来时。

我才轻轻摇了摇头。

雨声不小,但我的声音更加坚定清晰。

“许知秋。”

“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冷漠。

我顿了顿,脑海里闪过那晚冰冷的手术台的绝望。

“我永远忘不了在手术台上,等着救命医生,却被你为了哄情人开心而叫走时的那份绝望。”

“我不恨你。”

“但也绝对不可能回头。”

“你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吧。”

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重新挽住母亲的胳膊。

母亲担忧地望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我们俩撑着伞,一步步走进了雨幕。

我没有再回头看他。

身后,是许知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雨水无情的拍打声。

他独自跪在那片冰冷的雨地里,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童。

他只能看着我的背影,一点点被灰蒙蒙的雨幕吞没。

他这才明白,他是真的,永远的失去我了。

他往后的人生,大概就要一直困在这场雨里了。

但这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

而我挽着母亲,撑着伞,走进了雨里。

走向了属于我的,没有许知秋的崭新未来。


她一边说着,一遍眼神得意的看着我。

在她看来,我的反常,就是她赢了的证明。

许知秋憋着一肚子火,柳媛媛这一劝,时机正好。

他胸口起伏了几下,把火气硬压下去,冲我摆摆手,声音里全是撵人的不耐烦。

“滚!”

“快滚!”

“杵这儿碍眼!”

我进了电梯。

轿厢壁映出我苍白瘦削的脸,一瞬间有些恍惚。

三年前,也是这张脸,也是这样,刻满了绝望和无力。

母亲突发重病,在ICU里躺着,每天的开销像个无底洞。

我白天上课,晚上钻进一家高级酒店做兼职侍应生,累得骨头散架,挣的钱还是不够填那个窟窿。

就在我快要被压垮的时候,医院的大股东,许知秋母亲,找到了我。

她开门见山,递给我一张照片。

上面正是许知秋那已经去世的白月光,眉眼间与我有七八分相似。

白月光的突然离世,让许知秋深受打击,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甚至几度自杀。

许母提出交易:让我嫁给许知秋成为替身,安抚他,帮助他走出阴影。

作为回报,许家会承担我母亲所有的医疗费用,并保证给她最好的治疗。

我别无选择,为了母亲,我签下了那份如同卖身契的协议。

许知秋当然是极力反对的。

他厌恶我,如同厌恶一件沾满污泥的替代品。

他觉得这是对他死去白月光的亵渎。

“周清韵,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卖的女人,真让我恶心!”

“别以为嫁给我,就能得到什么”。

“你永远都比不上她!”

但婆婆态度强硬,他最终不得不接受。

我原本想着,等他抑郁症好转,我就拿到钱离开。

却没想到,在他一次醉酒之后,稀里糊涂让我怀了孕。

小宝,既是我的孩子,也成了我的枷锁。

我在便利店结账,一个人影带着怒气和寒意冲了进来,是许知秋。

许知秋的目光落在我手上提着的购物袋上。

袋子是透明的,里面赫然装着几个不同牌子、不同款式的计生用品盒子。

他眼睛瞬间就红了,死死的瞪着我。

“你真买了?”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就这么不在乎我跟谁在一起?”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计生用品,狠狠地摔在地上。

便利店里其他顾客和店员都看了过来。

我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俯下身,逼近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周清韵!”

“你要是真敢离婚,我就让小宝认柳媛媛当干妈!”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内心平静无波。

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认干妈多麻烦。”

我淡淡地开口。

“直接认亲妈吧。”

“这样我走了,也不用担心小宝没人疼。”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许知秋的怒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猛地将我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拉扯到了伤口,我胸口一阵阵闷痛。

他红着眼,死死地瞪着我,额头青筋暴起。

“你就一点不关心小宝吗?”

“周清韵,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下一秒,他滚烫的唇就狠狠地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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