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就这么见不得人?!”
我眉头顿时一皱。
盛梓萱?
她怎么找到这的?
下一秒,病房门被她强行踢开,她挺着略微显怀的肚子冲进我的病房,开着直播的手机先巡视整间屋子。
“家人们,我怀孕三月,他却在病房私会情人——”
在看到病房里只有我,和一个拿着文件的胖男人时,才止住话头。
半点不尴尬地关了直播,她马上开始了审问:
“他是谁?你们在干什么?你在这又要干什么?怎么都不通知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指了指自己裹着纱布的头。
谁料盛梓萱却冷笑一声,伸手狠狠按在我的纱布上!
“你装什么装?”
麻药劲退了大半,痛觉在她的手离开后,才铺天盖地地传到我身上,我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手,去摸床头的呼救铃——
盛梓萱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显然有几分心虚。
“老公,你别吓我了,我也是担心你。”
说着,一边小鸟依人地要往我怀里钻。
“你昨天还有力气写离职申请,怎么可能一天就弄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在跟我撒气。”
“我原谅你了,好不好?”
5
老公。
我都忘了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
也只有在傅时季有求于我时,才能听到这个词。
真廉价啊。
“你的合同是终身制的,主动辞职会背上天价违约金,还有被业内全部封杀!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看看一旁瞪大眼睛的张庆业,乐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盛梓萱竟没听出我的阴阳怪气,得意起来。
“我就知道你这次也是在跟我闹!这样,升职的事暂缓,也不给你降职,你出院可得好好感谢时季呀。”
也是,我也不是没提过离职。
毕竟盛梓萱花钱大手大脚。
那段时间,我爸又得了病,重压使我给了傅时季两个选择:
升职加薪,或我辞职择新。
傅时季选了第三条。
他找人揍了我,以聚众斗殴的名义关了我七天,再出来时,我爸已经变成了一个方盒子。
人大概真的会强制自己忘记最悲痛的记忆。
我不记得是怎么给爸爸找到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