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嘲讽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林薇娇滴滴地靠在苏慕阳身上，用挑剔的目光扫过温柠的套装，“慕阳，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方案都能被偷，能力可见一斑，别拉低了我们的档次。”
“就是，就是，”苏慕阳立刻附和，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宝贝说得对，我们不跟失败者浪费时间。”
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同情，更多的是看热闹。
温柠感觉血液冲上头顶，手心攥出了汗。
她可以忍受失败，却无法忍受这种当众的、来自背叛者的恶意羞辱。
3.就在温柠准备开口反击时，一道慵懒却极具穿透力的男声插了进来。
“哦？
我倒觉得温小姐很有能力。”
沈景言不知何时出现在温柠身后，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闲庭信步般走了过来。
他个子很高，气场强大，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他瞥了苏慕阳和林薇一眼，那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至少，比某些靠着裙带关系上位，踩着前任博取新欢好感，还反过来倒打一耙的人，强多了。”
沈景言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每个字都像巴掌一样扇在苏慕阳脸上。
他自然地站到温柠身边，微微侧身，将她护在身后，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4.苏慕阳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转青。
他当然认得沈景言。
虽然未必清楚沈景言在沈家的具体地位，但光凭他在几个顶级私人俱乐部和拍卖会的出入记录，以及那身不怒自威的贵气，就绝非他能得罪起的人物。
林薇也愣住了，她虽然跋扈，但不是傻子。
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气度还是旁人敬畏的态度，都显示着他的身份非同小可。
她扯了扯苏慕阳的衣袖，压低声音：“慕阳，我们……我们走吧。”
苏慕阳嘴唇哆嗦了几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狠狠剜了温柠一眼，带着林薇灰溜溜地快步走开了，像两只落败的斗鸡。
5.人群渐渐散开，恢复了之前的喧嚣，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
沈景言这才低头看温柠，刚才的锐利和压迫感消失不见，语气恢复了温和：“没事吧？”
温柠脸色还有些白，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摇摇头。
沈景言从旁边的侍应生托盘里拿过一杯干净的温水，递给她：“别让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