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突然爆裂。
燃烧瓶砸进汤锅,火舌瞬间蹿上天花板。
陆沉母亲举着汽油桶嘶吼:“给我儿子陪葬!”
周野用湿毛巾裹住我:“数到三就冲。”
“一、二——”他忽然把我推向消防通道,自己转身扑向火源。
“周野!”
热浪模糊了他最后的笑:“第五次了......”7热浪舔过后颈时,我拽住周野的皮带扣。
“要死一起死!”
灭火器泡沫糊住视线,我们滚进后厨冰柜。
陆沉母亲的尖叫被卷帘门隔绝。
“你疯了?”
周野喘着气扯开冒烟的衬衫,“第五次不算!”
他锁骨下的烫伤疤粘着冰碴,像融化的雪地图。
消防员破门时,冰柜正漏电冒火花。
“低温灼伤比明火更可怕。”
医生剪开我冻结的裤腿,“可能留疤。”
周野趴在隔壁病床涂药膏:“像不像情侣纹身?”
他后背新伤叠旧疤,拼出扭曲的摩天轮轮廓。
复课那天,黑板贴满法院传票复印件。
“纵火犯之女滚出学校!”
的红漆未干,滴落讲台像血泪。
周野嚼着口香糖擦黑板:“我买了防暴喷雾。”
“不用。”
我踩上椅子撕传票,“该滚的是他们。”
碎纸纷飞中,校长领着记者团进来。
“这就是火灾英雄!”
他假笑僵硬,“同学们要多学习......”周野突然掀开校服下摆。
满背疤痕惊得摄像机集体后仰,直播弹幕瞬间刷屏。
“这才是该学习的。”
他把粉笔砸向镜头,“怎么在火场保命。”
放学时教导主任的女儿拦路。
她扬着顾婷同款草莓发卡:“我爸说你是杀人魔!”
“你姐也这么说过。”
我亮出法庭传票,“她现在在骨灰盒里。”
周野拎着汽油桶路过:“借过,灭蟑螂。”
女孩尖叫着逃开时,他冲我眨眼:“第六次救命。”
殡仪馆骨灰寄存处阴冷刺骨。
我蹲在顾婷的格子前摆布丁,塑料勺突然折断。
“别碰!”
周野打落我指尖的粉末,“骨灰掺了磷粉。”
暗处闪出陆家律师:“意外自燃多凄美。”
他推金丝眼镜:“就像三年前的游乐场。”
周野的过肩摔砸碎地砖:“第七次了。”
他踩住律师手腕:“回去告诉你主子,刑期按次数累加。”
深夜的复读教室灯火通明。
我刷题时闻到焦味,抬头见周野在烧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