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哗啦啦的流下来,幸好方州没有看到。
但脑海里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句话,那是廖方州告白时和我说的,“朝颜,你是牵牛花,我就是肥沃的大地,会一直承托和帮扶着你。”
4“颜颜,你这朵牵牛花,长在我这块丰饶的大地,才会更加娇艳。”
抱着我的奉垚,在我的身后突然说道,我整个人突然绷紧了,极为不适地推开了他,然后一股脑冲进了厕所。
‘奉垚他怎么配的?
怎么配和廖方州比?
’“呕……呕……”嗓子发痛,眼睛也挤出来生理盐水。
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后,奉垚从身侧递过来一块毛巾,吊儿郎当的笑道,“颜颜,要不是你生病,我还以为你是被我这句话恶心了。”
‘那自然是的。
’心里这么想,但我的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那怎么可能,我的身体你也知道的。”
我的身体到底被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和癌症的性状那么接近?
现在浏览渠道那么多,我也曾上网搜索过。
看着面前阳光开朗的奉垚,我浑身发冷,身子战栗。
自从我确诊胰腺癌,他陪伴我身侧,扮演着救世主的角色,跑前跑后,为我找专家,请护工。
甚至于会为了我的手术,守一整夜,都不睡觉。
一天可以作假,但整整三年呢?
‘这也能作假?
就为了梁曦晨的幸福?
’‘我本以为等病好了,就……’5清明节那天,我回到了久违的故土,站在了母亲的坟前。
也不知是不是放不下我,奉垚一直站在我的身后。
“我病好了,妈妈,我还给你带回来一个人。
他叫奉垚,是他救了我,妈妈我好想你。”
我一脸说着,脸上的泪就流了下来。
还是奉垚上前擦干了我的眼泪,在我身侧说道,“颜颜,我会一直都在的。”
正如我答应了奉垚告白时,他回答的第一句话,“颜颜,只要你需要,我都在。”
那时,我刚确诊胰腺癌不久。
我在消息框同意了他的告白,又抬头,对闺蜜梁曦晨诚挚的说道,“我祝福你们。
晨晨,方州他肠胃不好,每到一个新地方就得适应一段时间;他晚上喜欢玩游戏,不会回复消息;他爱吃面和馒头;他喜欢的颜色是蓝色;他最想去的地方是俄罗斯—”事无巨细的嘱咐,害怕遗漏,但我说着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