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她见我的目的了,无非是查出了是我针对张建,又没有确切证据。
“文女士,我就开门见山了。
既然你和张建都离婚多年,有什么不满也早该解决了,不知为何突然又开始针对他。”
申文丹一身修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套装,内搭一件白色真丝衬衫,很是干练。
但她说出的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离婚多年?
申总,先不说我和张建之间的恩怨,就说我们离婚也不过几个月,不知怎么到您嘴里就变成离婚多年了?”
我指出她话中的漏洞,语气中带了一丝质问。
“我跟张建三年前认识的,那时他就说已经离婚两年了。
我见过你们的儿子,还有张建的同事。
他一直是以离异单身自居的。”
申文丹坐直了身体,对我说的话也存在疑问。
我让管家发来了离婚证照片。
“我和张建高中开始在一起,他上大学,读研究生的学费都是我赚的。
我们结婚后,我还在送外卖赚钱。”
我一语概括了自己耗费在张建身上的前半生。
“张建嫌弃我拿不出手,从没将我介绍给他的同事朋友。”
我尝了口奶茶新品,很满意。
当一个人有能力之后,果然能淡定的看待以前受到的伤害了。
我和申文丹聊了一个下午,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痛打渣男。
5申文丹开始不断给张建施加压力,要求投资的项目看到初步成果。
这边便宜儿子出院后,我安排了几个专业养猪人陪他玩游戏,诱惑他贷款。
前婆婆每天撒泼打滚,让张建找个年轻的,给张家传宗接代。
张建内忧外患,忙的焦头烂额。
“收网吧。”
我让管家安排转走张建的创业资金。
“我让张建和他儿子搬出去了。”
申文丹给我打电话,说了最新进展。
“从前看他人品不错,能力还行,就想着投资他玩玩了。”
“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
申文丹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申总,你知道不?
张建对我们俩的昵称都是小文。”
我继续补刀,听着申文丹在电话那头瞬间开始骂人。
“我不整死这个贱人,都对不起我这么多年的商战打拼。”
“对了,我这边逼急了,张建说不定会去找你。”
申文丹提醒我。
“我正等着他呢。”
我语气中带着期待。
我没等到张建,先等来了便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