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机缘，夫人可要珍惜。”
尾音淹没在突然绽放的烟花里，十二道焰火在空中拼出凤栖梧桐的图样。
子夜钟声里，沈珩握着我的脚踝系上金铃。
铃身刻着紫微垣星图，轻轻一摇便是《凤求凰》的调子。
他忽然将铃舌含进口中，在清脆的嗡鸣里呢喃：“这次，为夫与夫人同享这万里河山。”
第十一章千秋岁（终章）紫微星陨落那夜，沈珩在太庙前种了满殿合欢。
我赤足踏过星盘残片，掌心血珠坠入浑天仪凹槽，三百六十度铜铸苍穹突然倒转，映出我们三生三世跪在祭坛的模样。
“夫人可知这星盘缺了哪颗星？”
沈珩银发缠着朱砂笔，在青砖地勾出北斗七星。
最后一笔落下时，我腕间金铃突然炸裂，碎片拼成勺柄末端那颗摇光星。
钦天监的古钟自地底升起，沈珩引着我的手撞响铜钟。
钟声荡开层层涟漪，太庙琉璃瓦上的积霜竟化作星子悬浮。
他忽然咬破舌尖，将血涂在我眉间凤羽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