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四个年轻小伙子进来了。
老人很老,皮皱成一捋一捋,一层一层的,甚至走路都得杵着拐杖。
何枯云抖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知道她害怕,不约而同地把她围在了身后。
开始说话的,是那四个年轻小伙子,他们脸上都是不怀好意地猥琐笑容。
但是他们走进来,我才看到,他们手上抖端着一个破碗,灰扑扑的,不知道里面装着都是什么,但我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老人开口了,他的上下嘴皮就像两瓣枯死的树皮一样,张张合合。
“还好来的早,要不然都不知道,这城里的女娃这么厉害,嗓子哑了,还能用手说话。
我说为什么这几年哑娘祭搞下来,旱魃还是不愿意眷顾我们原来都是你们这些贱皮子去到旱魃面前用手告状去了!”
随后他挥了挥手,“先把她们的药喂了,然后把她们的手指都给我打断,我这下看她们还怎么去告状!”
那几个男人走过来,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把我们都按倒在地下,然后踩着我们的背,把药给我们灌进去。
不管我们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原本男女生理结构就有差异,加上不知道我们被关了多久,一直没有进食。
那药是灰色的,喝到口中还仿佛有很多的灰尘,顺着水,经过我的嗓子,流到了我的身体里去。
药喝下去之后,我觉得我的嗓子更痛了,火辣辣的,并且又苦又涩。
还等不及我的嗓子的痛苦,踩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就抓住了我的手,我想起来那个老人说的“手指打断”。
我想把手缩回来,“啪”,脸上却重重挨了一巴掌。
我被打得头昏眼花,一时间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然后一阵剧痛,从我的手指袭来。
“啊!
——”不只是我,我们四个都叫得泣血一样的尖利,哪怕嗓子哑坏了,此刻也发出了尖声。
十指连心,那是很清楚的痛,从我的指尖,沿着我的骨头,一路传到了我的大脑皮层。
冷汗一滴一滴地落下。
“哈哈哈哈!”
畅快的笑声却从上方传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恶毒。
我叫的越是凄惨,在我手指上的劲就越大。
然后是第二只手,同样的痛苦,再次遭受了一遍。
等到酷刑结束,冷汗浸透了我的衣服。
我的双手,已经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