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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独白顾城周芸全文

财疏血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园里那片玫瑰丛,开得简直不像话。大朵大朵的深红色玫瑰,层层叠叠的花瓣饱满欲滴,颜色浓烈,这独家秘方确实奏效。微风吹过,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浓郁而奇异的甜香。讽刺的是,顾城生前最讨厌这些娇滴滴的花,嫌它们招虫,嫌它们打理起来麻烦。他不止一次扬言要把这些玫瑰全都拔了。可惜啊,他没机会了。现在,他以另一种方式,和他最讨厌的东西,长相厮守。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我换上那双沾着泥点的园艺靴,推开通往花园的玻璃门,走了出去。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很舒服。我走到那片最繁茂的玫瑰丛边,蹲下身,戴上厚厚的园艺手套,伸出手指,温柔地抚过一片触感丝滑、近乎黑色的花瓣。“喂,听见了吗?”我对着脚下的泥土低语。“警察说,找到‘你’了呢。”“在城郊的垃...

主角:顾城周芸   更新:2025-04-11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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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城周芸的其他类型小说《罪犯独白顾城周芸全文》,由网络作家“财疏血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园里那片玫瑰丛,开得简直不像话。大朵大朵的深红色玫瑰,层层叠叠的花瓣饱满欲滴,颜色浓烈,这独家秘方确实奏效。微风吹过,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浓郁而奇异的甜香。讽刺的是,顾城生前最讨厌这些娇滴滴的花,嫌它们招虫,嫌它们打理起来麻烦。他不止一次扬言要把这些玫瑰全都拔了。可惜啊,他没机会了。现在,他以另一种方式,和他最讨厌的东西,长相厮守。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我换上那双沾着泥点的园艺靴,推开通往花园的玻璃门,走了出去。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很舒服。我走到那片最繁茂的玫瑰丛边,蹲下身,戴上厚厚的园艺手套,伸出手指,温柔地抚过一片触感丝滑、近乎黑色的花瓣。“喂,听见了吗?”我对着脚下的泥土低语。“警察说,找到‘你’了呢。”“在城郊的垃...

《罪犯独白顾城周芸全文》精彩片段

园里那片玫瑰丛,开得简直不像话。

大朵大朵的深红色玫瑰,层层叠叠的花瓣饱满欲滴,颜色浓烈,这独家秘方确实奏效。

微风吹过,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浓郁而奇异的甜香。

讽刺的是,顾城生前最讨厌这些娇滴滴的花,嫌它们招虫,嫌它们打理起来麻烦。

他不止一次扬言要把这些玫瑰全都拔了。

可惜啊,他没机会了。

现在,他以另一种方式,和他最讨厌的东西,长相厮守。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我换上那双沾着泥点的园艺靴,推开通往花园的玻璃门,走了出去。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很舒服。

我走到那片最繁茂的玫瑰丛边,蹲下身,戴上厚厚的园艺手套,伸出手指,温柔地抚过一片触感丝滑、近乎黑色的花瓣。

“喂,听见了吗?”

我对着脚下的泥土低语。

“警察说,找到‘你’了呢。”

“在城郊的垃圾场哦,臭烘烘的地方,跟你现在这舒适的‘家’可没法比。”

“你说,你高不高兴?”

花瓣在我的指尖微微颤动,露水折射着阳光,像一颗晶莹的泪珠。

警察找到的那具“假尸体”,确实是个麻烦。

平白多出来一具尸体,还疑似顾城,这无疑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但我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顾城之死”彻底盖棺定论,让我彻底摆脱过去的转机。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套上的泥土,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

游戏,才刚刚开始。

4知乎提问:接到警方通知去殡仪馆认尸,但尸体肯定不是你杀的那个人,去之前需要做哪些心理建设和物理准备?

首先,心理建设是重中之重。

你得反复告诉自己:你是受害者家属,你是去确认一个悲伤的事实,你很痛苦,你很崩溃,你很需要安慰。

默念一百遍。

其次,物理准备也很关键。

素颜是必须的,最好再带点黑眼圈,营造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氛围。

衣服要选素净的,款式可以稍微旧一点,甚至有点不合身,突出一个“无心打扮、悲痛欲绝”的形象。

哦对了,还得找个伴儿一起去。

一个能在你“崩溃”时及时扶住你,并能向警方侧面证明你有多“伤心”的工具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警方的正式通知,让我去市
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肃。

我有不好的预感。

“陈警官?

您怎么来了?

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周女士,请你先坐下。”

他走进客厅,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僵硬地在沙发上坐下。

“法医尸检,有了一些非常……意外的发现。”

陈警官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我的距离。

“意外?”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飘。

“是的,非常意外。”

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

然后,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在那具‘顾城’的尸体上,发现了多处陈旧性骨折和软组织挫伤的痕迹。”

我的呼吸一滞。

“通过骨骼愈合的情况判断,这些伤的受伤时间跨度很大,从几年到几个月前不等。”

“而这些损伤的部位、类型……”他加重了语气,“与你之前因为家庭暴力报警时,在笔录中描述的,顾城先生惯用的施暴手段,以及对你造成的伤害……”他停顿了一下,“高度吻合。”

轰——!

我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指尖冰凉,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伤痕?

尸体上有和我类似的伤痕?

怎么可能?!

那不是顾城!

那根本不是他!

难道……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但我不敢深想。

陈警官没有给我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时间,紧接着抛出了第二个,也是更致命的重磅炸弹。

“更重要的是,最新的DNA详细比对报告出来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结果显示,死者的DNA……”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与我们在你家中提取到的生物样本——比如他常用的梳子上的毛发、枕头上的毛发等等,进行了父系Y染色体和线粒体DNA的比对……显示……存在非常近的血缘关系。”

“甚至,”他加重了语气,“可能是近亲。”

近亲?!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怎么可能?!

顾城是独生子!

他父母早就过世了!

他哪来的什么近亲?!

“法医正在进行更全面的全谱DNA比对
的电话……”我做出一副回忆的表情。

“好像……好像是听到过他在书房跟人打电话,声音很大,像是在争吵。

我隐约听到什么……高利贷?

还有人威胁他,说再不还钱就要他好看什么的……但我当时太害怕了,没敢细听。”

“高利贷?

对方是什么人?

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小林警官立刻追问。

我摇摇头,泪水再次涌出:“我不知道……阿城他从来不跟我说公司和外面的事。

我只知道他最近真的很缺钱,很焦虑。

他失踪会不会……会不会跟那些人有关?”

我抬泪眼,看向陈警官,将一个“丈夫因欠高利贷被仇家报复”的剧本,不动声色地递到了他们面前。

陈警官接过我的手机,仔细翻看了通话记录,顾城手机关机前的最后一个通话,确实来自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那张电话卡,现在应该已经溶解在下水道的某个角落了吧。

“这个号码我们会去查。”

陈警官把手机还给我,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周女士,方便说说你们的夫妻关系吗?”

来了,送命题。

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仿佛这个问题触及了内心最深的伤痛。

“我们……我们关系挺好的。”

我用手帕捂住脸,声音闷闷的,“他虽然有时候因为压力大脾气不好,但……但他还是很顾家的。

我没想到他会……”话说到一半,我泣不成声。

一个温柔、软弱、逆来顺受,甚至在丈夫失踪后还在努力维护他形象的传统妻子人设,应该立住了吧?

陈警官沉默了几秒,然后站起身:“谢谢你的配合,周女士。

我们会尽快核实你提供的信息。

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会再联系你。

你……也保重身体。”

我点点头,由小林警官搀扶着,将他们送到了门口。

看着警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我慢慢直起身。

很好,第一回合,平稳度过。

3知乎提问:亲手埋了老公之后,看着他滋养出来的、开得异常艳丽的花,是一种什么体验?

泻药。

大概就是一种……丰收的喜悦?

“砰”的一声关上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

刚才还梨花带雨、摇摇欲坠的我,瞬间原地复活。

我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双手抱臂,静静地望着后花园。

正是初夏,阳光灿烂得有些晃眼。


质再好,干了亏心事之后,会不会也扛不住压力,出现一些应激反应?

比如强迫症或者噩梦?

会的。

相信我,会的。

而且比你想象的更折磨人。

从殡仪馆回到家,送走了王大婶,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极度紧绷后骤然松弛下来的虚脱感。

还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慢慢将我淹没。

我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挤了大量的洗手液,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双手。

尤其是那只在停尸间指向“疤痕”的手指,我几乎要把它搓掉一层皮。

总觉得那股若有若无的腐败气味,黏在我的皮肤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那天晚上,我做了噩梦。

梦里,不再是顾城那张狰狞的脸。

而是我家的后花园。

那片玫瑰花丛,不再是娇艳的深红色,而是变成了粘稠的、暗红的血色。

每一片花瓣都在往下滴着血,滴落在松软的泥土里。

然后,泥土开始松动,一只沾满泥污的手从地下伸了出来。

接着是头,是身体……是顾城!

他浑身是泥,面目狰狞地从花丛下爬了出来,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他一步步走向我,那双死灰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耳朵,用一种阴冷到极点的声音质问我:“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为什么有人替我死了?”

“周芸,你告诉我!

为什么!!!”

“啊——!”

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不止,冷汗湿透了睡衣。

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

那片玫瑰丛,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一只巨大蛰伏的怪兽。

我有一种预感,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8知乎提问:当你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即将走上人生巅峰(或者至少是摆脱噩梦)的时候,警察突然告诉你,你“认领”的那具尸体,不仅伤痕跟你老公家暴你的手法高度吻合,甚至DNA都跟你老公有近亲关系……这时候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付费内容,解锁后查看完整回答)<……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阳光正好,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去买点新的花种,给花园增添点别的色彩。

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

门外站着的,是陈警官。

一个人。

这一次,他的表
的恶心和恐惧。

法医上前,缓缓掀开了白布。

“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口鼻。

太可怕了。

这具尸体根本已经看不出人形了。

尸体因为高度腐烂而肿胀、变形,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五官模糊不清,散发着恶臭。

“周女士?”

陈警官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强迫自己稳住,松开捂住口鼻的手,往前凑。

眼泪再次“恰到好处”地流了下来。

这一次,有几分是真的被恶心出来的。

我颤抖着,目光在那具可怕的尸体上逡巡,假装在努力辨认着什么。

怎么办?

怎么“认”?

这玩意儿别说是我了,估计连他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我的视线胡乱扫着,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了尸体那只勉强能看出形状的手腕上。

那里,因为腐烂和污渍,有一块颜色略深、形状不太规则的痕迹。

可能是什么旧伤疤?

也可能只是衣服上蹭到的油污?

或者干脆就是尸斑?

管他呢!

就是它了!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看向陈警官,声音嘶哑而颤抖:“是……是他!”

“手腕!

他手腕这里……”我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那块模糊的痕迹,“这里有道疤!

是他以前……以前不小心被工厂的机器割伤留下的!

我记得!

就是这里!

是他!

真的是他!”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

话音未落,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后倒去。

幸好王大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阿城!

我的阿城啊!

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

呜呜呜……”我瘫倒在王大婶怀里,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哭声在冰冷的停尸间回荡,久久不散。

陈警官站在原地,看着我,眼神依旧深邃。

但不管怎样,戏,我已经唱完了。

接下来,就看他们怎么接了。

6知乎提问:成功“认尸”后,老警察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细节,暗示你的说法有疑点,该如何继续周旋?

保持人设,继续装傻,一问三不知。

核心要义:我只是个伤心欲绝、啥也不懂的寡妇。

从停尸间出来,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王大婶扶着我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不停地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小林警官递过来一杯温水。

陈警官等我情绪稍微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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