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仁刚开口,就被一耳光扇得踉跄几步。
许知仁眼神陡然变得凶狠,他拳拳到肉,几下打的许志文昏死过去。
“啊!”
刘燕的尖叫戛然而止,许知礼揪着她头发往大理石板撞去:“是你教我们给妈妈下药!
是你骗我们说她是恶毒后妈!”
泳池溅起巨大水花时,陈阳适时捂住我的眼睛:“别看,脏。”
但透过他指缝,我还是看见那池水渐渐变成浑浊的暗红色。
我命令保安把他们五个人扔了出去。
后来听说,他们的项目烂尾了,几十亿债务像山一样压下来。
许志文日日跪在门前,恳求我的原谅。
就连三个“好儿子”天天拿着刀在我门前表演自杀戏码,刀刃在手腕上比划半天,连道血痕都舍不得划。
“妈!
您真要看着我们死吗?”
许知仁声嘶力竭地喊。
我哂笑一声:“要死滚远点,别脏了我家门前的路。”
我无动于衷,从不露面,只派保镖驱赶他们。
他们再没来过。
一年后,我怀了双胞胎,产检这天我在医院遇到了许志文。
生活所迫,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卖的都差不多了,败血症等并发症折磨得他不成人形。
这次来医院,他彻底被判了死刑。
他消耗性命换来的钱没有还债,全被三个儿子挥霍一空。
我路过时,他气若游丝,恳求我高抬贵手救救他,我目不斜视地经过。
他们与我再无任何关系,我绝对不会再心软。
而刘燕流产后,立刻自首进了局子,只为躲避许志文和儿子的报复。
她在监狱里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出狱那天被许志文拖进巷子。
警方找到时,她被活剐了,而许志文趴在三米外,七窍流出的血都凝固了。
至于许志义,他还不上债,被催债的人逼得走投无路,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许知礼染了脏病,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了烂黄瓜。
许知仁彻底瞎了,时日无多。
我冷笑一声,真是报应不爽,这是他们应得的。
听到这些消息,陈阳窝在我怀里撒娇:“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后来者又争又抢。”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夕阳把一家七口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能盖住所有过往的血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