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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因为他一句丁克生活才是精英标配,我五年间打了三次胎。
年纪渐长,加上多次打胎的后遗症,我几乎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孩子没了后他假装的惋惜与心疼……原来都是算计。
看着两人耀武扬威的样子,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许志文!
你怎么能和刘燕……”刘燕捂嘴轻笑:“我还得多谢你替我养大三个孩子,你那么爱志文,想来养大他和我的孩子也只会觉得这是奖赏。”
“就是这副不甘心的表情,我最爱看了。”
许志文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摘,别耽误时间。”
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食堂捡剩饭吃的少年。
他家道中落负债累累,是我变着法子接济他,维护他可怜的自尊。
他曾经用易拉罐拉环向我求婚,说会一辈子对我好。
而现在,他正搂着我的仇人,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得意。
他明明和我吐槽过刘燕无数次,现在两人却恩爱非常。
宾客们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三胞胎是可遇不可求的福分,刘燕真是好福气,一胎顶别人三胎呢。”
“也不怪许先生移情别恋,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允许别人传宗接代了吗。”
“沈小姐真惨,为他人做了嫁衣。”
“这就是恋爱脑的下场,孩子还是自己生的才放心。”
三个儿子紧紧依偎在刘燕身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许志文已经开始规划要给儿子们买什么款式的跑车,笑声刺耳。
闺蜜付晓琴冲到我身边,气得直跺脚:“沈砚秋!
我早说过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有情不能饮水饱,钱财这种东西必须要牢牢握在你手里,这下你满意了?”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崩溃的时候,我缓缓抬起手擦掉眼泪,宽大的衣袖顺势滑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我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2许志文整了整西装领带,语气轻佻:“沈砚秋,三次怀孕都没保住,这能怪我吗?”
他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状,“我不想许家断了香火,再说了,沈氏这么大的产业,总得有人继承。”
我为他打胎三次,到他嘴里,却成了我的无能。
我摇摇头:“我三次打胎,都是为了成全你的丁克梦!”
“每次手术后你跪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