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器。
“我很抱歉，陆先生。”
他轻声说，“但我不能让你阻止她。”
我想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针头刺入我的颈部，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我的血管。
“为什么…”我感到双腿开始发软，意识逐渐模糊。
“因为我们都是莫院长的作品。”
周墨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远，“我们别无选择…”我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但意识仍在挣扎。
在完全陷入黑暗前，我看到周墨拖着我打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
“我抓到了侧写师，院长。”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双手被固定，头上连着电极。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就像我梦中看到的那样。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型手术室里。
周墨站在角落，表情空洞；陈铎被绑在另一张椅子上，昏迷不醒；白薇则害怕的缩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而苏璃——不，是莫德之人格的苏璃——站在房间中央，她不再需要轮椅，站得笔直而威严。
“你醒了，我的杰作。”
她微笑着说，声音中充满了一种病态的喜悦。
“你不是苏璃。”
我艰难地说，感觉喉咙干涩。
“我既是苏璃，也是莫德之。”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就像你既是陆明德，也不是陆明德一样。”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创造了你。”
她走近我，冰冷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十年前，在那场特殊的治疗后，你的第一人格几乎毁灭了自己。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沉默着，等她继续。
“因为你看到了真相。”
她的声音变得柔和，几乎是温柔的，“看到了我对其他病人做的事情。
那场屠杀不是你造成的，是我。
但你目睹了一切，你的思想无法承受那样的恐怖，所以你的意识选择了自我毁灭。”
“然后我给了你新生。”
她骄傲地笑了，“我创造了陆明德这个人格，植入了完整的记忆和专业知识，然后让你离开了疗养院，过上了全新的生活。”
“那为什么又把我叫回来？”
我挣扎着问道。
“因为这里的一切就要结束了。”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忧伤，“真正的莫德之在一个月前死了，但在死前，他对苏璃的第二人格——也就是我——下达了最后一道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