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房东打了电话，想问问对门的邻居是怎么回事，却怎么也打不通。
我心里发慌，这房子不会真有问题吧。
怀着一肚子疑虑，上班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走神，难免出了几个差错。
顶着个啤酒肚的老板让我不能干就滚蛋。
老板的骂声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头皮不时传来针刺般的阵痛。
我盯着老板手腕上上的百达翡丽，愤恨胀满了我的胸腔。
有几个臭钱，就把人像狗一样骂。
要不是没钱，谁为了几千块给这种人点头哈腰的？
要不是没钱，我会住那种房子？
一阵阵的头痛不时伴随着记忆的闪回，我想起小时候父母骂我成绩差的时候，也是和现在这个啤酒肚一样，臭着张脸，好像家里死了人一样。
后来，他们还真的死了。
有歹徒闯进了家门，一把火烧死了我父母，我八岁就进了福利院，贫穷的父母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对了，我那时候好像有个玩伴，叫什么来着，叫苏——“听见没？”
我从恍惚中清醒。
啤酒肚骂完了，还不尽兴，又高声问我，“听见没？”
我赶紧舔着脸挂着笑，回道：“听见了听见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间，我又不敢回家。
我怕再遇到那小姑娘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在楼道里拍皮球，或者那怪女人在门口冲我“嗬、嗬”地笑。
但是兜里空空，住酒店一晚上就得好几百，我可舍不得。
明天是周六，住公司也不可能。
我还是鼓起勇气回去了，大不了一回家就躲在被子里谁都不理。
好在一路上楼，没再看见那个小姑娘，我舒了一口气。
到了我那层楼时，一阵饭菜的香气传来，我才想起来我还没吃晚饭。
对门的门大敞着，暖黄色的灯光投射出来。
昨天那个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在来回忙碌着，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可能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那女人朝我看来，竟然热情地笑了起来：“小张，上班回来啦？
没吃饭吧，来我家吃点。”
06 鬼影重重这么热情？
上次她诡异的笑容还历历在目，不像是热情好客的样子。
我觉得奇怪，她却又说道，“上次实在是对不住，白天在家睡午觉，你上上下下搬家我给吵醒了，老毛病犯了，你别跟姐生气啊。”
“你们上班也不容易，这个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