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都放进海里。”
少女破涕为笑，把纸蝴蝶贴在姐姐后颈的疤痕上：“这样姐姐走到哪，小羽的祝福就跟到哪。”
“快走！”
陆沉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庆典后台的员工通道，“周明远马上要启动记忆核心，整个城市的芯片用户都会成为他的提线木偶！”
信号塔的金属门在眼前展开时，林浅终于看见记忆核心的全貌 —— 那是枚悬浮在磁场中的巨型晶体，表面流动的光带正是千万人的记忆数据流。
周明远站在操控台后，指尖按在生物识别区，腕间的蝴蝶纹身与晶体中央的纹章完全重合。
“林浅，” 他转身时眼中没有温度，“你知道小羽为什么自愿成为载体吗？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渐冻症早就到了晚期 ——” 他调出医疗记录，红色的病危通知刺痛眼球，“是她用自己的大脑承载了二十万份记忆，才为你换来了三年的健康。”
通讯器突然传来刺耳的杂音，陆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别信他！
那些医疗记录都是伪造的，你的病情好转是因为小羽偷偷用自己的记忆能量修补你的神经……”话音未落，脉冲枪的蓝光擦着陆沉的肩膀掠过。
林浅眼睁睁看着他跌倒在金属台阶上，鲜血在白色制服上洇开，像朵迅速凋零的花。
“陆沉！”
她扑过去按住他的伤口，指尖触到他腰间的黑客手环 —— 那是五年前她送他的生日礼物，背面刻着 “记忆不可欺” 的缩写。
记忆突然闪现：大学毕业那晚，他在星空下对她说：“如果有一天记忆成了谎言，我就做那个在迷宫里敲碎镜子的人。”
周明远的脚步声逼近，晶体开始发出蜂鸣。
林浅抬头，看见城市半空浮现出巨大的记忆投影：周明远站在废墟上拯救众生，而所有市民都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脸上带着相同的微笑。
“这就是你想要的完美世界？”
她站起身，将陆沉的手环塞进信号塔的接口，“用他人的痛苦堆砌的乌托邦？”
周明远的手指悬在启动键上方：“苏晴死的时候，求我让她忘记战争的残酷。
但记忆删除后，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 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人类需要锚点，而我可以成为这个锚点。”
林浅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