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景和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夫君是权臣全文》,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迷糊糊间,感觉床榻微微一沉…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手臂环住她的腰。沈知意瞬间清醒:“阿昭!”“冷…”少年带着睡意的声音在她颈后响起,还撒娇似的蹭了蹭,“阿姐好暖和…”沈知意想踹他下去,却摸到他冰凉的脚。窗外电闪雷鸣,阿昭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真的害怕。“…只此一次。”她最终叹了口气,任由他抱着。阿昭得寸进尺地把脸埋进她发间,在沈知意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第六章腊月廿三,小年。沈知意站在祠堂外,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祠堂内灯火通明,沈家老少齐聚祭祖,觥筹交错间,没有一个人记得今日也是她的生辰。“姑娘…”春桃欲言又止地递来手炉,“天冷,回屋吧。”沈知意摇摇头,转身时裙摆扫过阶前积雪。她早该习惯的。自从母亲去世,父亲续弦,这宅子里就...
《捡到的夫君是权臣全文》精彩片段
迷糊糊间,感觉床榻微微一沉…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手臂环住她的腰。
沈知意瞬间清醒:“阿昭!”
“冷…”少年带着睡意的声音在她颈后响起,还撒娇似的蹭了蹭,“阿姐好暖和…”沈知意想踹他下去,却摸到他冰凉的脚。
窗外电闪雷鸣,阿昭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真的害怕。
“…只此一次。”
她最终叹了口气,任由他抱着。
阿昭得寸进尺地把脸埋进她发间,在沈知意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第六章腊月廿三,小年。
沈知意站在祠堂外,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祠堂内灯火通明,沈家老少齐聚祭祖,觥筹交错间,没有一个人记得今日也是她的生辰。
“姑娘…”春桃欲言又止地递来手炉,“天冷,回屋吧。”
沈知意摇摇头,转身时裙摆扫过阶前积雪。
她早该习惯的。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续弦,这宅子里就再没人记得腊月廿三对她意味着什么。
“阿姐!”
清朗声音打破沉寂。
阿昭从回廊尽头跑来,墨发间沾着未化的雪粒,怀里鼓鼓囊囊不知揣着什么。
“慢些跑,”沈知意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地上滑。”
阿昭却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往偏院拽:“闭眼!”
“做什么神神秘秘的…”沈知意无奈合眼,任由他牵着走。
掌心一凉,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
她睁眼,只见一枚小巧的檀木算盘躺在手心,不过拇指大小,每一颗珠子都能灵活拨动。
最奇妙的是,算盘梁上刻着一朵精致的梅花,花蕊处嵌着粒红豆。
“生辰快乐,阿姐。”
阿昭眼睛亮晶晶的,“我刻了半个月呢。”
沈知意喉头一哽。
“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生辰?”
阿昭指了指书房:“上月看黄历,阿姐在廿三那页折了角。”
就凭这点蛛丝马迹?
沈知意摩挲着算盘上细腻的纹路,突然发现背面还刻着两个小字——“如意”。
“愿阿姐,万事如意。”
少年认真地说。
雪落无声。
沈知意眼眶发热,慌忙低头掩饰:“…谢谢。”
……晚膳时,阿昭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碗长寿面。
“张婶教我的,”他献宝般推到沈知意面前,“虽然断了三次…”沈知意看着碗里粗细不均的面条,忍不住笑出声。
面条煮得有些烂,上面歪歪扭扭摆着个荷包
第一章润州,景和十二年冬。
雪下得极大,簌簌地压弯了沈府后院那株老梅的枝桠。
沈知意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偏院走,靛青的襦裙扫过阶前雪,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她走得极快,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着她,直到拐进无人的回廊,才猛地停下,攥紧了袖口。
“二十岁的老姑娘,还挑什么挑?
陈员外虽年纪大些,可家底厚实,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
族老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沈知意闭了闭眼,指尖掐进掌心。
她不是没想过掀桌,可到底忍住了——直到那老头子笑眯眯地说“嫁过去赶紧生个儿子,日后家产都是你的”。
她当场掀了桌。
热汤泼了族老一身,瓷碗砸在地上碎成几瓣。
满堂寂静,只余她冷冷一句:“要嫁您自己嫁,我不缺爹。”
雪粒子扑在脸上,刺得生疼。
沈知意呼出一口白气,抬手抹了把眼角。
她不是难过,只是气得狠了。
这些年,她替沈家打理绸缎庄的账目,赚的银子流水似的填进那群蛀虫的腰包,到头来,他们却想把她卖给个老头子换利益。
“姑娘,快些回去吧,雪大了。”
丫鬟春桃撑着伞追上来,声音压得极低,“方才…您不该那样顶撞族老。”
沈知意扯了扯嘴角:“不顶撞,难道真去给陈员外当续弦?”
春桃不敢接话,只把伞往她那边倾了倾。
主仆二人沉默着往后院走,却在经过西侧巷口时,沈知意猛地顿住脚步。
“等等。”
巷子深处,一团黑影蜷在雪地里。
沈知意眯起眼,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那是个少年。
他半张脸埋在雪里,墨发散乱,肩头一道狰狞伤口,血已经凝成了暗红色。
沈知意蹲下身,正想探他鼻息,手腕却突然被抓住。
少年的手指冷得像冰,力道却大得惊人。
他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雾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层纱。
“…阿姐。”
声音低哑,带着点委屈的颤音。
沈知意呼吸一滞。
她有个早夭的弟弟,若是活着,约莫也是这个年纪。
“姑娘,这…”春桃慌了神,“怕是哪家的逃奴,咱们别惹麻烦…”沈知意没应声。
她盯着少年苍白的脸,鬼使神差地伸手拨开他额前湿漉漉的发。
“能站起来吗?”
少年眼神涣散,却仍固执地攥着她的袖子,
角,把砚台推过去:“抄十遍,不抄完不许吃晚饭。”
阿昭老老实实研墨,沈知意则坐在一旁绣荷包。
屋里静得只剩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头活动脖颈,却发现阿昭不知何时停了笔,正托腮望着她出神。
“看什么?”
她下意识摸了摸脸。
“阿姐绣的是梅花?”
阿昭指了指她手中的荷包。
沈知意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绣了好几朵小梅花。
她慌忙把荷包藏到身后:“专心抄你的账本!”
阿昭笑了笑,低头继续书写。
直到晚膳时分,沈知意才看到那摞“罚抄”的账本——每一页的角落,都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
有的含苞待放,有的盛开灿烂,还有的…飘落在数字之间,像极了那日她喂他吃的梅花烙。
沈知意捧着账本,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痒痒的,又带着点甜。
第五章晨露未晞,沈知意正在书房核对本月账目。
算珠噼啪作响,她眉头越皱越紧——三艘运往扬州的绸缎船无故被漕帮扣下,若三日内不能到货,林家就要索赔五百两。
“阿姐。”
清润嗓音在身后响起,沈知意手一抖,算盘珠子错了一位。
她头也不回:“茶在案上,自己倒。”
阿昭却不走,反而凑得更近。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错了,这里该是四三十二进一。”
修长手指从她肩侧伸过来,在算盘上轻轻一拨。
沈知意浑身僵住,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像羽毛挠过心尖。
“我、我知道!”
她猛地站起来,却不料阿昭离得太近,额头直接撞上他的下巴。
“唔…”少年闷哼一声,手里端着的茶盏应声而翻,整杯热茶全泼在了账本上!
“阿昭!”
“对不起阿姐!”
阿昭手忙脚乱地去擦,反而把墨迹晕得更开,“我、我去拿布…”沈知意看着糊成一团的账目,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是要重抄了…“坐下。”
她指着对面位置,咬牙切齿,“既然是你弄坏的,就一起重做。”
阿昭眼睛一亮,立刻乖乖跪坐到案几对面。
……半个时辰后,沈知意后悔了这个决定。
窄小的案几本就不宽敞,两人相对而坐,膝盖几乎相抵。
每当阿昭伸手去拿砚台,袖口总会擦过她的手背;他俯身
是表少爷,病得厉害,昨儿半夜才到…我怎么不记得夫人娘家有这号亲戚?”
沈知意站在廊下,面无表情地听着丫鬟婆子们的窃窃私语,手里的帕子绞得死紧。
她早料到会这样,但真听到闲言碎语,还是忍不住恼火。
“姑娘。”
春桃小跑过来,脸色发白,“三少爷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沈知意眉心一跳。
沈明德,她那个庶弟,向来爱找她麻烦。
若是让他发现阿昭…她转身就往厢房走,推门时却愣住了。
阿昭已经起了身,正坐在窗边的小几旁,手里捧着一本账册。
晨光透过窗纱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清隽的轮廓。
听见动静,他抬头望来,眉眼舒展:“阿姐。”
沈知意一时语塞。
她昨夜慌乱中随手抓了件自己的旧衣给他换上,此刻少年穿着略显短小的靛青色长衫,袖口还绣着几朵小小的白梅,明明是该滑稽的打扮,却因他通身的气质,反倒显出几分清雅。
“你…会看账本?”
她迟疑地问。
阿昭点头,手指在纸页上轻轻一点:“这里算错了。”
沈知意凑过去看,发现是上月一批蜀锦的进价,她确实漏核了零头。
“你懂算术?”
阿昭偏头想了想,似乎自己也有些困惑:“…不知道,但看着这些数字,觉得很熟悉。”
沈知意心头微动。
算术不是寻常人能精通的,更何况是心算。
阿昭的身份,恐怕不简单…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三弟这是做什么?”
沈知意猛地合上账本,提高声音,“带着这么多人闯我院子,不合规矩吧?”
沈明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说大姐藏了个野男人,小弟特来…关心一二。”
最后一个字音拖得极长,满是恶意。
沈知意冷笑,正要反驳,衣袖却被轻轻拽住。
阿昭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低声道:“阿姐,我躲起来?”
她摇头,目光落在少年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主意。
“待会无论我说什么,你都配合我,明白吗?”
阿昭乖巧点头。
沈知意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沈明德带着四五个家丁站在院中,见她出来,脸上立刻堆起假笑:“大姐这是心虚了?
关着门做什…”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阿昭从她身后走了出来,还适时地咳嗽了几声,咳得眼尾泛红,
阿姐…”转身时,他声音都在抖,“你没事吧?”
沈知意摇头,还没开口就被一把抱住。
阿昭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我找了你好久…”他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差点疯了…”沈知意怔住。
她感觉颈间一片湿热。
阿昭…哭了?
第七章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水花。
沈知意站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檀木算盘挂坠。
三日前灯会上阿昭的反常,加上今早撞见的一幕,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她捡回来的小狼崽,恐怕根本不是落难少年。
“姑娘,”春桃匆匆推门而入,“表少爷又来了,在院门外站了两个时辰…”沈知意闭了闭眼:“说我睡了。”
“可、可天还亮着…那就说我不想见!”
话音未落,院门突然被拍响。
阿昭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焦灼:“阿姐!
开门!”
沈知意咬紧下唇,纹丝不动。
今早她去绸缎庄查账,路过茶楼时,无意间看见阿昭坐在二楼雅间。
少年一改平日的温顺,面色冷峻地听着几个官员模样的人汇报什么。
最让她心惊的是,那些人竟对他行跪拜大礼!
“漕运账册已按大人吩咐处理…肃州那边…”断断续续的话语飘进耳朵,沈知意如坠冰窟。
她悄悄退回巷子,浑浑噩噩地走回家,连伞都忘了撑。
砰!
院门被猛地推开。
阿昭浑身湿透地闯进来,发梢还滴着水,却不管不顾地冲到窗前:“阿姐听我解释!”
沈知意后退半步,强作镇定:“解释什么?
解释你如何装失忆骗我?
还是解释你左相大人的身份?”
阿昭脸色唰地变白。
“我确实…想起来了部分记忆,”他声音发紧,“但我对阿姐…够了!”
沈知意打断他,“谢大人演得好一场大戏。
怎么,查漕运案查到需要装可怜混进商贾之家了?”
阿昭眼底闪过一丝痛色,突然单膝跪地。
“你做什么?!”
“阿姐若不信我,”少年抬头,雨水顺着下颌滑落,“我便跪到阿姐肯听为止。”
沈知意气得发抖,砰地关上窗。
……夜幕降临,雨势渐猛。
沈知意辗转难眠,每隔一刻钟就忍不住看向窗外。
暴雨如注,阿昭的身影依然跪在院中,背脊挺得笔直。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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