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回应或是压力。”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对不起,谢苍。”
他却安抚的对我笑。
“不着急,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些时日又何妨呢?”
待他离开后,我只无力的坐在院中躺椅上。
我心里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城郊别苑的月余,他对我的上心。
谢莹有意无意的撮合。
回京后依然日日不断地汤药。
他看我的眼神。
无一不在说明,他是为了我专程回京的。
但是我实在不敢回应他的感情。
这是我的问题。
若说这些年对沈鹤之的付出没有一丝情谊,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现在更多的是不甘心,并没有原先少女般热烈真挚的情意。
也许从一开始,他对我态度敷衍,呼来唤去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可能随时会离开的准备。
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心无旁骛的,把情感又倾注到一个人身上。
很难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我怕,怕又遇上那样冷漠和嫌弃的眼神。
也因着这样,我回京后不招惹谢苍,怕我给不了他想要的回应,伤了他的心。
15谢莹心情不好来找我喝酒的时候,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谢苍了。
她到我院里,一屁股坐下,满脸的不开心。
我问她怎么了。
她抱着酒坛子东扯西扯的半天我才听出来,是她听闻宋西洲正在相看婚事,心里烦闷。
我憋着笑,也不戳破她的小心思。
她觉得不开心,又把矛头指向我:“你同我阿兄如何了?”
她打量着我,约莫看出了我神色怪异,阴阳怪气的说:“你不会还想着去找沈鹤之那个狗东西吧。”
我笑着摇头。
她素来不喜沈鹤之,这会儿更是忿忿不平:“那个狗东西,我从小就看他不顺眼。
仗着丞相之子一天天下巴抬得比额头都高。
“偏偏你就喜欢他,还追着他跑。
我以前劝你他非良人你都不听。
“不就是五年前救了你一次吗?
就他那品行也不知是救你还是害你。
你还把他当个宝。
“我阿兄比起他可不是好的一星半点,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你可别因为那个狗男人的错误,把自己下辈子搭进去。”
我轻轻开口:“我只是心里还没有过去这个事情。”
谢莹更气了:“什么破事情呀就过不去,这事就是个狗屎。
难道你踩了一脚狗屎,以后都不走路了吗?
难道你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