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泡对话框里写着：“情感中枢损伤典型表现：1. 嘴硬 2. 乱打心形靶”陆星野用拇指抹过那些字迹，从作战背心里抽出一张便签纸，写下：“治疗方案建议：1. 申请休假7天2. 主治医师亲自检查他把纸条塞进子弹壳里，这是他们约定的“紧急联络容器”。
明天会有运输队去省城，正好路过医学院。
沈昭昭收到子弹壳时，正在实验室整理标本。
金属外壳冰凉沉重，她拧开底盖，纸条带着火药味飘落。
看清内容后，她一把捂住嘴，把惊呼堵在喉咙里。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她忽然想起陆星野说过：“边境下雪时，子弹会飞得慢一点。”
当时她嘲笑他胡说八道，现在却对着纸条喃喃自语：“……明明更快了。”
她摸出手机，回复了认识陆星野以来最短的一条短信：“准假。”
9 青霉素与子弹壳沈昭昭接到电话时，正在实验室调配青霉素试剂。
“急诊部刚收治一位边境部队转来的伤员，青霉素皮试阳性，需要调整用药方案。”
护士长语速飞快，“患者点名要你负责。”
试管在沈昭昭手里轻微一晃。
“姓名？”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
“陆星野。”
玻璃器皿碰撞的脆响中，她已扯下橡胶手套冲出门去。
军区总院307病房弥漫着碘伏和血的味道。
陆星野半靠在床头，迷彩服褪到腰间，露出缠绕绷带的左肩。
床头柜上的军用挎包敞着口，隐约可见里面散落的子弹壳。
见到沈昭昭进来，他眼睛亮了一瞬，随即皱眉：“他们怎么叫你？
我只是……” “只是什么？”
沈昭昭一把掀开病历板，“弹片擦伤合并感染，体温38.5℃，还敢隐瞒青霉素过敏史？”
她唰地拉上隔帘，金属滑轨发出刺耳声响，“陆星野，你知不知道过敏反应会要命？”
病房突然安静。
窗外杨树沙沙作响，的目光落在她发抖的手指上。
他伸手去够挎包：“我有带替代药……” “别动！”
沈昭昭按住他手腕，触到脉搏时倒吸一口气，“心率112？
你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今早。”
他试图抽回手，被她更用力地攥住。
“也就是说——”沈昭昭声音陡然拔高，“你在运输车上高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