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吧,这里才是她的家。
可从我醒来却一直没有见到她。
“她又去哪里了?”
我有些焦急,“上一次就受那么重的伤!”
我刚要出洞口找她,一道狼吼从外面传来,不知怎的我竟然能从这道狼吼听出一些…欢喜?
我的心也随之安定下来,就和约定一样——那次意外之后,她就答应我在回来之前以狼吼的形式表示自己安全。
白虎少女在雨中狂奔,怀里抱着什么,在雨中看不清晰。
安下心的我倒是有心情欣赏起她这副落汤鸡的模样。
几百米的距离,总有几个积水的小坑。
少女奔跑起来,用身体护着怀里的东西,双腿偶尔不小心踏入坑中,出来时被泥土覆盖,下一刻又被雨水洗净,那份如宝玉般的洁白重现世间,纤细而美好。
少女的步伐轻盈而高效,毕竟她本就是丛林中迅捷的白虎,如此倒形成一种简洁的完美。
她很快出现在我跟前,怀里原来是一些不规则很丑很丑的怪花,大多连花瓣都被大雨打落。
我有些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给你。”
白虎少女将一些完好的丑花塞进我怀里,态度不容拒绝。
“你走之前带着它们吧。”
“什么意思。”
我还在装傻,要离开这件事我并没告诉她。
少女似乎没听到我的话,背对着我,将怀里其他的丑花放在地上,看样子是要挑出一些比较好点的。
雨声隔离在外,狼洞内也越来越静。
“对不起,我要走了。”
少女的背影颤了一下,又像个不倒翁恢复了平静。
最终我还是要说出我要离开的真相,即使真的很疼很疼。
我承认我的内核还是那个可以为了点东西发疯的小鬼,但做出这种行为的代价只能我来承受,不能是对我好的人。
我和她就像两条平行的线,本永远不会交集,数学上概率为零的事件,但数学又是那么不讲理,居然规定概率为0的事件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我给她取的名字May,代表着可能,可能这种词真的很珍惜啊,正是这虚无缥缈的可能才让我们相遇。
所以大概我永远不会告诉她这件事。
其实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对自己说,你可以带她走啊。
是啊,带她走,让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你一辈子,永远留在人类世界做个“异客”,知道吗,即使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