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眼中闪烁的光芒,不再是冰冷和算计,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旁听席的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
就在这时,被法警暂时压制住的陆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脱束缚,猛地朝证人席上的张瑶冲去!
“疯子!
我要杀了你!”
他表情狰狞。
说时迟那时快,陆沉一个箭步上前,手臂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了陆清的肩膀,将他狠狠掼在地上。
“陆清,”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假死,就能逃脱一切吗?”
“你欠下的债,今天,该还了。”
法槌再次落下,宣判。
张启山、张恒、我爸温明远,以及后来的陆清,数罪并罚,牢底坐穿是跑不了了。
温家和张家的核心产业被查封,冻结。
那些参与洗钱和提供伪证的帮凶,也一个没跑掉。
法庭外,阳光刺眼。
记者们蜂拥而上,将陆沉和我团团围住。
陆沉的保镖迅速隔开人群,护着我上车。
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陆沉处理了一下手臂上被陆清挣扎时抓出的血痕。
“结束了。”
他看向我。
“嗯,结束了。”
我靠在椅背上,感觉像是打了一场漫长而疲惫的仗。
陆氏集团,回到了陆沉手里。
温家的烂摊子,我没兴趣收拾。
我联系了律师,将我名下所有温家股份,打包出售。
一部分捐给了新成立的公益基金,专门用于帮助像张瑶那样,因家族争斗或非法侵害而导致精神创伤的受害者。
几天后,基金会挂牌。
傍晚,陆沉来了。
他没穿西装,一身休闲,手里抱着一大束香槟玫瑰。
“祝贺温董。”
他把花递给我。
我挑眉:“陆总消息灵通。”
他走到我身边,看着夕阳下的城市轮廓:“戏演完了。”
“是啊,演完了。”
“那,”他转过头,看着我,“有没有兴趣,跟我谈一场真正的恋爱?”
我接过那束花,花香清冽。
“好啊。”
我笑了,“不过这次,导演得换人。”
他看着我,没说话。
“我来当导演。”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