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都在我的母亲上。
8.又过了大半个月,我催促着江年赶紧签离婚协议书。
他却当作耳边风,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送东西、讨我欢心。
一如当年他追求我时,将我当作珍宝的模样。
可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当舔狗的宋时宜。
风和日丽的下午,我的心理医生谢修将我约了出来。
瞧我状态不错,他笑着打趣道:“看来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嘛,还有在吃抗抑郁症的药吗?”
我与他碰了碰酒杯,笑得如沐春风:“远离渣男,人总是会获得新生的。”
下一秒,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强硬地搂进了怀里。
我抬头一看,江年强忍怒意地向谢修宣誓着主权:“这是我老婆,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
谢修理都没理他,只是眼神调侃地看着我:“这是谁啊?”
我忽略了江年心碎的眼神,直接一把推开他:“不认识。”
江年一下子拉住我的手,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面的颤抖。
“宋时宜,这就是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吗?”
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反问:“关你什么事?”
他的小青梅回国那天,江年恨不得昭告天下,召集他所有的弟兄好友去迎接。
而我顶着暴雨,被他们用真心话大冒险骗过来。
当着所有人的面,江年和许晓兰嘴对嘴传红酒。
许晓兰还故作惊讶地发现我:“你就是宋姐姐吧?
我正在跟江哥哥玩真心话大冒险呢,宋姐姐应该不会生气吧。”
江年更甚,厌恶地看着我,让我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你就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罢了,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今,当年的子弹正中眉心。
江年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快速转身,一拳砸在谢修鼻子上,直接把他眼镜都打了下来。
“你勾引我老婆!”
谢修流着鼻血,眼神染上冷意。
任谁被无故殴打都会生气。
眼见着谢修要发脾气,江年还不服气地等着互殴。
这里很快即将变成一副修罗场。
我直接拉走了谢修。
江年眼睁睁看着我的手牵住谢修,他颤抖着嘴唇,忽然全身上下泄了力气。
我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
我带谢修去医院,声音充满歉意:“不好意思,让你遭受了无妄之灾,我会给你一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