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文武俱佳。
白榆,出生武将世家,武艺必然炉火纯青。
公主是出了名的嚣张。
只有容祁,无名无号。
倒是从前有个荣家,不知是什么原因,突然徙居了。
“明日就是你的生辰,可有什么想要的?”
我借力使力,开玩笑地将许景珩仆于地上。
又自豪地刮过我的鼻尖。
“这是姐姐我新学的。”
许景珩不恼,只是轻笑一声,嘴角微瞥。
眸子深处是数不清地玩味。
生辰的事也不了了之。
……桌上的电脑已然黯淡。
旁边的咖啡杯也已经见底。
我晕晕乎乎,沉睡了过去。
而今我昼夜颠倒。
小说情节倒是想了不少。
毕竟我有着真真切切的经历。
可我总顾及着开头,删删写写。
像极了裁缝。
东补一头,西补一头。
回头再读时,又觉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再次见到许景珩,竟发觉迷雾拨开了一重。
前世的记忆涌入,恍若做了一场绵长的梦。
10 故人重逢我穿来后一个月,没想过还能再见到故人。
许景珩敲响门,双眸微眯。
而后他利落地抬起右手时,我笑而不语。
“好久不见,白榆。”
片刻后,我直接往他心旁重拳出击。
许景珩保持着沉默,只是笑容又添了几分。
因为,这是我们幼时约定的暗号。
白榆死在了十五岁的那一天。
羸弱的身体纵身而下,从此一生分明。
而恰巧在我死后的第三天。
许家铃铛入狱,三日后午门问斩。
两朝元老从此陨落。
许景珩靠着一块免死金牌,勉强活了下来。
许景珩静静地站在那里,眉头皱在一起,嘴唇紧抿。
我愣住片刻,浑身气血翻涌。
及笄那日,我等着容祁三书六聘来求娶我。
却不想那个许诺我的书生带着的竟然是一众官兵。
御赐的毒酒,就定了我的一生。
我跪坐在地上,死死抓住他的腿脚。
妄图容祁生起几分怜悯的心思。
可往事桩桩件件,他还是固执地宣着圣旨。
双眼冷漠疏离,冷眼旁观着一切。
容祁安了很多罪名。
他说白父一路败北,不战而降,犯的是通敌叛国的死罪。
“荒唐。”
我冲他大吼,眼底是血色一样得通红。
我家世代从军,抵御外敌。
我爹一身清誉,忠心耿耿。
从没干过什么祸乱人间的勾当。
穷苦的书生,自卑如同附骨之蛆,死死纠缠,偏偏又清冷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