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自己提前铺路了。
“各位师兄弟们过奖了,我这点雕虫小技,哪里敢跟锦恩师姐比较。”
李颜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真到了选拔当天,也是给师姐做陪衬而已。”
她故作谦虚将我高高捧起,就是为了在选拔当天,猝不及防害得我身败名裂。
我故作好奇地看向李颜臻:“师妹,我也自创了一套针法。
不知道你的针法,主要攻克什么病症?”
李颜臻迟疑着该不该说,嗫喏道:“是……癫痫中风和脑性瘫痪。”
“这也太巧了,竟然和我如出一辙!”
我满眼热忱,“师妹,我在研究针法上正好遇到一点难题,不如我们相互交流交流?”
李颜臻基础不弱,但跟我比起来就是个半吊子。
真要一起讨论医学,她恐怕连我的话都接不上。
如果当众被我用专业比下去,高下立判。
那李颜臻再想倒打一耙说我偷学她的针法,就完全不能成立了。
李颜臻果然慌了神,手抖得连杯子都拿不稳:“师姐,我……”师父面露不满地看向我:“好了,适可而止。
做事要分场合,今天可不是叫你们来上课的。”
大师兄也笑着替李颜臻解围:“在咱们华佗后人锦恩面前,小师妹哪里敢班门弄斧呢。”
我的心脏一瞬间沉到谷底。
前世李颜臻只有一次机会能从我身上偷走手稿,那就是这顿壮行酒。
但那天她也喝了不少,醉醺醺地被送回自己房间。
我料定李颜臻还有帮手,所以故意试探。
没想到师父和大师兄,这两个师门里跟我关系最密切的人,会同时出手帮她解围。
一时之间,我无法理清他们的关系。
因为毫无头绪,所以草木皆兵。
反正之前没喝过酒,没人知道我的酒量到底如何。
于是我装作滴酒不能沾,一杯下去就趴在了桌上。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两眼迷离。
师父突然起身:“颜臻的酒量也太差了,你们继续,我先把她送回去。”
大师兄顺手推舟跟着一起:“我也把锦恩送回房休息。”
然而十分钟后,师父和大师兄都聚在了我的房里。
我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是我最敬爱亲近,视为母亲的师父,亲手从我身上偷走了手稿。
“颜臻资质虽然不如华锦恩,但她运气好投胎到了我肚子里。
女儿不争气,我这个当妈的只能多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