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孩子,我知道小姐不喜欢孩子,但小姐不是一直想要个家人吗,不是吗?
我哑了声,月见走那天,裴砚正在卧榻上批着奏折,我坐在一边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太医按时送来了安胎药,月见银针测了一遍,又喝了一口,这才放心的送到我手里我接过,刚要喝,只见月见七窍流血,立马就倒下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冲上去,接住月见歪倒的身影我哭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两日之后的事情了,太医说,伤心过度孩子也没了当时丫鬟就认了罪说是贵妃嫉妒裴砚的暴怒不像是假的,我还真真切切恨足了贵妃一段时日。
直到那天我给裴砚整理衣裳,发现了腰间的香囊,里面有个小格,装着粉末,无色,一股淡硫磺焦糊味我顿时心冷了下来指甲挑起一些粉末,倒在杯子里搅和几下,端给了裴砚养在这的五彩鹦鹉死了,血从鹦鹉眼角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鸩羽散,裴砚,你好狠的心啊我这才回想起那天裴砚的异常,不问不搜不差,一指便找到了真凶,他衣袖粘上的黄色灰尘。
再回去调查,发现那天的丫鬟全死光了我什么都没说搬去了冷宫,月见也被我埋在了这,衣冠冢,但我们还在一起。
我和裴砚从无话不说,到针尖对麦芒。
说实话,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看见他我就会想起月间死在我怀里的样子,他说一句我便呛他十句,他想与我亲近,都会被我躲掉这院子偏,他也的确忙,但各种东西不断地往这送,还以为我只是伤心过度,说愿意住就住着开始还是哄着我,只当我是流产傻了裴砚渐渐地也就不来了而我这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林清棠时不时会来看看,也就没人了我拎着一壶酒,到院中和月见诉苦“人命真的好轻好轻你说,我来了这京城,嫁给裴砚后,怎么每一步走的都由不得我”9“陛下!
北方旱灾颗粒无收,南方战事耗空粮仓,此时加税,是要逼百姓反吗?”
听着门内传来的争执,站在门外干着急,狠了狠心,攥紧了户部奏折闯进御书房,裴砚正提着朱笔批阅军报,他头也不抬“皇后僭越了僭越?”
我冷笑“我一个深宫妇人,骂你的奏折都递到我这里来了为什么不谈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