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1次机会查看弹幕眼前半透明界面泛起雪花的噪点，那些“去死”的弹幕里混着几串乱码——“H5s://慈善之夜”、“苏氏基金会”。
后颈突然刺痛，和上周在敬老院后巷被针孔摄像头扫过的感觉如出一辙。
老黄在耳边滋滋作响，像是把螺丝刀在搅动脑浆：“小老弟，这婆娘脑电波不对头啊！”
直播画面突然卡成雪花屏，电流杂音里混着指甲抓挠黑板的吱嘎声。
陆天骄突然扯着自己头发撞向镜头，樱桃味口红在摄像头糊成血泊：“你们都在看我笑话对不对！”
她抓起修眉刀就往大腿扎，刀刃没入皮肉的闷响让我胃袋抽搐。
系统弹出血红警告框的刹那，老黄的声音突然变调成金属摩擦音：检测到深度催眠标记，信号源来自......画面切到陆天骄锁骨时，玫瑰纹身正渗出荧光绿的汁液——花瓣分明是苏氏基金会的齿轮标志。
“卧槽！”
陈铁柱指着突然黑屏的手机，充电口飘出焦糊的塑料味，“她经纪人发声明说要退网治疗？”
掌心的汗渍浸透了外卖单，上周给苏氏敬老院送的两百份鲍鱼粥在记忆里冒着热气。
电梯间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助理签收时，钢笔尖划破纸张的撕裂声突然在耳畔回响。
老黄突然在视网膜投射出城市地图，三条红线刺破夜色指向城西。
苏氏疗养院的3D建模正在渗血，体力值不足警告的提示音里，我听见自己牙关打颤的咯咯声。
手机自动播放的慈善晚宴视频泛着冷光，苏院长给陆天骄颁奖时，钻戒擦过她纹身的瞬间——那圈蓝光和三天前系统激活时，我手腕内侧爆发的灼痛波长完全相同。
陈铁柱掰断的竹筷迸出木刺，我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里，陆天骄纹身特写清晰得可怕——玫瑰茎部刺青的“实验体7号”正在渗血，像素点里藏着和苏院长袖扣同款的菱形暗纹。
系统弹出30秒倒计时，老黄的四川话裹着电磁爆音：“快......切断......”我抄起陈铁柱的哑铃砸向手机，飞溅的玻璃碴在脸颊划出血线。
“你疯啦？”
陈铁柱拎着我衣领晃，他指缝里的镁粉簌簌落进我领口。
哑铃凹槽粘着的芯片正发出次声波，和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