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瞳初现“他们都叫我另类”沉重的呼吸声在医院的房间里回荡……随着叮的声刺耳声传入耳膜中,医生将我抱了出来,但是母亲却离开了人间。
父亲飞快的跑进病房,双腿跪在地上,两行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抱着怀中的我,嘴张张合合的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许久后父亲看着婴儿床上的我,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父亲身体猛的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怪物”!!!
我的瞳孔在保温箱里泛着琥珀色涟漪,护士们隔着玻璃窃窃私语。
她们不知道,我透过双重虹膜看见的产房飘满灰烬,那些本该属于二十年后的尘埃此刻正粘在父亲颤抖的肩头。
七岁那年,我在学校储物柜里发现第一具蝉蜕。
半透明的空壳内侧沾着血丝,形态却分明是十二岁同桌的模样。
当晚父亲醉醺醺地撞开房门,我正用重瞳凝视着掌心的蝉蜕——在双重影像叠加的视野里,虫壳表面浮动着与母亲死亡现场相同的幽蓝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