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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埋葬于过去 番外

桥枝枝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虞初夏怔住了,干涩开口,“你喊我什么?”结婚以来,沈安澜只喊过她老婆、夏夏、初夏,从未如此恼怒地喊过她全名。苏霜霜哭个不停,“老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更不应该跟你那么亲密让师母误会。”沈安澜看得心疼,皱紧眉头质问:“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想我跟霜霜,竟然还打她!”“老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她是我的学生,她是因为我才生病住院,我只是在对她的身体负责!”好一个老师和学生。虞初夏被沈安澜这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胸口疼,“沈安澜,是她先扇的我!”沈安澜却选择相信苏霜霜,“霜霜性子娇气,但绝对不会动手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她的师母。”“你刚才冷着脸给霜霜耍脸色就算了,霜霜不愿意伤了感情计较这些,可你怎么能打一个晚辈!”“老婆,跟...

主角:虞初夏沈安澜   更新:2025-04-12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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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初夏沈安澜的女频言情小说《将爱埋葬于过去 番外》,由网络作家“桥枝枝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初夏怔住了,干涩开口,“你喊我什么?”结婚以来,沈安澜只喊过她老婆、夏夏、初夏,从未如此恼怒地喊过她全名。苏霜霜哭个不停,“老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更不应该跟你那么亲密让师母误会。”沈安澜看得心疼,皱紧眉头质问:“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想我跟霜霜,竟然还打她!”“老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她是我的学生,她是因为我才生病住院,我只是在对她的身体负责!”好一个老师和学生。虞初夏被沈安澜这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胸口疼,“沈安澜,是她先扇的我!”沈安澜却选择相信苏霜霜,“霜霜性子娇气,但绝对不会动手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她的师母。”“你刚才冷着脸给霜霜耍脸色就算了,霜霜不愿意伤了感情计较这些,可你怎么能打一个晚辈!”“老婆,跟...

《将爱埋葬于过去 番外》精彩片段




虞初夏怔住了,干涩开口,“你喊我什么?”

结婚以来,沈安澜只喊过她老婆、夏夏、初夏,从未如此恼怒地喊过她全名。

苏霜霜哭个不停,“老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更不应该跟你那么亲密让师母误会。”

沈安澜看得心疼,皱紧眉头质问:“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想我跟霜霜,竟然还打她!”

“老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她是我的学生,她是因为我才生病住院,我只是在对她的身体负责!”

好一个老师和学生。

虞初夏被沈安澜这冠冕堂皇的话气得胸口疼,“沈安澜,是她先扇的我!”

沈安澜却选择相信苏霜霜,“霜霜性子娇气,但绝对不会动手打人,更何况你还是她的师母。”

“你刚才冷着脸给霜霜耍脸色就算了,霜霜不愿意伤了感情计较这些,可你怎么能打一个晚辈!”

“老婆,跟霜霜道歉。”

虞初夏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安澜,“所以你就觉得我会因为嫉妒她而打她?”

在沈安澜的心里,她竟变得这么不堪了?

“老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霜霜的身体本就虚弱。”

沈安澜实在是心疼苏霜霜,有些不耐地斥责了虞初夏一声,便抱起苏霜霜将她放在沙发上,又快速找来冰块为她消肿。

苏霜霜委屈地靠在沈安澜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挑衅地看着虞初夏。

虞初夏被这一幕刺得心口疼。

她摸了摸被苏霜霜美甲划伤的地方,鲜血染红了手指,沈安澜却什么都没发现。

她苦笑一声,独自回到卧室贴上创可贴。

房门并没有关上,外面说的话,虞初夏听得一清二楚。

“老师,你不要责怪师母好不好?是我太依赖你了,我的脸已经好了,我们的孩子也没事,你快去看看师母吧。”

“霜霜,我没想到她在家里待了五年竟变得胡搅蛮缠了起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只要有老师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还是你懂事。”

没过多久,沈安澜推门进来。

他从身后抱住虞初夏,像往常一样轻声哄着她。

“老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错了,霜霜她跟说我了你不是故意的,我当然相信你。”

虞初夏浑身一僵,抗拒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沈安澜以为虞初夏还在闹情绪,不悦地皱紧了眉头,看见虞初夏脸侧贴着的创可贴,又担忧问道:“怎么贴创可贴了?是不是刚才碰到了?怎么不叫我?”

虞初夏顿觉好笑地看着他,“被苏霜霜打的,可惜你刚才眼里只有她。”

沈安澜冷下脸,“老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跟我闹是吗?”

“对!”

沈安澜不想吵架,也没了哄她的心情,烦躁地拿了衣服便出门,“算了,你今天情绪不好,先一个人冷静冷静,我今晚在客厅睡。”

虞初夏冷眼看着他离开,自嘲了一声。

外面声音不断,沈安澜又和苏霜霜聊在一起。




这动静到了天亮才停止。

一晚上,三个人谁都没睡。

沈安澜和苏霜霜倒是神色自然,仿佛昨晚在客厅里面胡搞的人不是他们。

苏霜霜还热情地招呼,好似她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师母,早餐已经做好了,你快过来吃吧。”

说完,她又扭头娇嗔地瞪向沈安澜,揉着肚子打趣,“老师,我实在是吃不下了,不要再喂我了,我都有些反胃了,你说我是不是怀了?这里鼓鼓的。”

“要是等我以后真生了小宝宝,就认师母当干妈怎么样?”

沈安澜停止投喂,看向苏霜霜微微鼓起的肚子,一脸温柔宠溺,“我和你师母一直没有孩子,你师母当然愿意,等孩子生出来是不是也该喊我声爸爸。”

虞初夏看着沈安澜,只觉得好笑。

原来沈安澜也想当爸爸了。

只不过,他更喜欢苏霜霜给她生。

即便清理过,虞初夏还是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完全没了吃早餐的欲望。

“我没胃口,你们吃吧。”

沈安澜这才注意到虞初夏不舒服,瞬间忘了昨晚上得不愉快,“老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去医院。”

虞初夏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沈安澜一愣,“什么噩梦?”

虞初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我梦见你背着我出轨,还将人带到家里来乱搞。”

沈安澜惊得心脏漏了一拍,随即又脸色难看地反问:“怎么可能,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苏霜霜委屈地起身,佯装要走,“师母,老师带回来的人只有我,都是我的错,你别跟老师生气了好不好?我现在就走。”

沈安澜倒是迅速地抓住了她。

又有些发恼地看着虞初夏,“你到底怎么回事?霜霜一来你就针对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我爱的人是你,怎么可能会背叛你!”

“老婆,难道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了吗?”

虞初夏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真想问问,他那些种都把苏霜霜的肚子搞大了,到底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

但她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律师给她打电话了。

虞初夏也不想跟他吵了,“都说只是噩梦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和霜霜吃吧,我有件事要去处理。”

沈安澜叹了口气,“你肯定是太在乎我了才会做这种莫须有的梦。”

虞初夏淡淡嗯了一声,离开这里。

苏霜霜挑明之后,这一天没少给她发挑衅信息,还故意拍了几张沈安澜用过的小孩嗝屁套。

师母,听见昨晚的动静了吧。

老师是不是很久没碰你这种老女人了,满身的欲火就知道拿我发泄,连我怀孕了都还要,看你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听了一晚的活春宫?

你最好快点跟老师离婚。

虞初夏沉默地将那些全部截图放进一个文件里,跟律师说:“等我离开后,麻烦您帮我给他们送一份礼。”

律师收了钱办事,自然欣然答应。




虞初夏想让自己静下心来,正好上线跟粉丝们说未来一段时间可能无法直播。

屏幕上全都是粉丝的哀嚎评论。

又哭唧唧地说要等她回来。

虞初夏轻声哄了几句。

她原本还担心苏霜霜又故意来找她连麦,看见这次连麦的是个陌生账号后松了口气。

可她没想到,最后一次连麦的人会是沈安澜。

“我是账号昵称叫霜霜的男朋友,小夏博主,多亏了你鼓励她,让我们成功在一起,也多谢你能够理解我们。”

“我其实并不喜欢玩这种东西,还是她将你的账号推给我,她说你很擅长情感方面的沟通,遇到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找你倾诉。”

他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不停说:

“你应该知道我有位妻子。”

“我很爱她,她是我的灵感缪斯,为了不让她受委屈,我让她在家里当全职太太。”

“可五年过去了,我们没了共同语言。每天看见她,我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却还要装作很爱她,腻腻歪歪地哄着她。”

“她没有我的学生懂我,也无法跟我一起探讨,一起完成一幅艺术作品,更甚至,她已经不是我的灵感缪斯了。”

“她今天那狭隘肮脏的心思让我感到厌恶。”

“她不如我的学生讨喜,我很喜欢我的学生,更喜欢跟她上床,只要看见她,我就硬了,听见她的叫声,我会感觉自己跟活了一样,每次跟她上完床,我都会有很多灵感。”

“......”

沈安澜说了很多。

提到自己的妻子会不耐烦,心情烦躁。

提到自己的学生会不自觉地温柔起来,扯出来一大堆事情,甚至连说两个人房事也都能够将细节说出来。

虞初夏亲耳听着沈安澜心里的话,崩溃又麻木。

胸口传来的痛意让虞初夏一度想要晕死过去,好半会儿,才哑着声低声问他:“你就不怕你的妻子发现吗?”

沈安澜愣了愣,“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我和我的学生睡过很多次,她都不知道,也不会发现。”

虞初夏咬破了唇,又问:“若她发现了呢?”

沈安澜沉默好一会儿,才回:“她那么爱我,理解我后一定会接受的。”

“可她要是选择跟你离婚呢?”

“她不会!”

都背叛了她,凭什么觉得她不会?

沈安澜,你太自负了!

再过二十多天,他们的离婚冷静期就该结束了。

虞初夏以身体不适为由,匆匆结束了直播。

她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耳边全都是沈安澜说的那些话,像是魔咒折磨她痛苦不堪。

到了半夜口渴得难受,虞初夏浑浑噩噩地起身想出去接杯水喝,站在门前却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道门在轻颤。

仅隔着一道门,虞初夏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和污秽的交合声。

苏霜霜被抵在门上,媚眼如丝地求饶,“老公,我错了,师母还在里面睡觉呢,要是让她听见了怎么办?”

沈安澜声音沙哑,“知道你师母在里面睡觉还半夜出来勾引我?就这么想榨干我?乖,别叫得那么大声。”

苏霜霜咬着唇继续求饶,“我知道错了老公,我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

沈安澜动作不停,“我小心点。”

苏霜霜被弄得娇喘连连,“那你告诉我,师母好还是我好?她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当然是你,老婆,让我再爽一些。”

“......”

虞初夏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冷了,停在半空想要握住门把手的右手抖个不停,泪水也不受控的哗哗往下流。

他们竟敢在家里做这种事,还是在她睡觉的卧室门前!

外面的声音又激烈了几分,只不过从门前移到远处,撞击门的声音也变成了嘎吱作响的晃动声。

虞初夏闭了闭眼,压下窒息的痛意,才抖着手轻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又点开手机的录像,对准了沙发上正颠鸾倒凤的两个人。

亲眼看见两个人发生关系远比苏霜霜发的那些视频还要让虞初夏崩溃。

她死死咬住手背,将手背都咬破了血,才将呜咽声吞下。




“小夏姐,多亏了你,老师答应当我男朋友了!”

虞初夏是一名业余的情感主播,与她连麦的女学生说完这句话就激动地挂断。

她却如坠冰窟,只因苏霜霜刚才表白的人是她的丈夫沈安澜!

虞初夏记得苏霜霜的声音,在第一次与她连麦时就认出了她。

“我爱上了我老师,他比我大整整二十岁,还有个只知道花他钱的妻子。”

“可我们才是最契合的灵魂伴侣,是对方的灵感缪斯。”

“我们经常赤裸着身体在画室、小树林、教室里相互画下对方的裸体,又疯狂做爱,为我们的画作多添加上一点色泽。”

“我们的身体为对方而生,老师还将我们做爱创作的作品当作珍宝拿回家收藏了起来。小夏姐,你说老师的妻子看见之后,会不会主动退出?”

苏霜霜说的话,让虞初夏想到了沈安澜。

沈安澜也曾说她是他的灵感缪斯。

什么样的姿势他们也都试过。

沈安澜也像苏霜霜说的那样,为虞初夏画过不少画。

但虞初夏自知沈安澜绝不会背叛自己,因为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师生恋,不止一次地跟她说:“对自己的学生下手,简直败坏师德,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老师!”

也知道沈安澜很欣赏苏霜霜,便以为苏霜霜是被沈安澜的同事欺骗,正要开导苏霜霜,她却断了连线。

但很快,又在虞初夏与沈安澜五周年纪念日这天,与她第二次连线。

“小夏姐,没有老师我会死的,我待会要向他表白,你会祝福我的对不对?”

虞初夏委婉地劝她,“如果他真的爱你,会给你一个名分,这是对你的尊重。”

“可我不在乎所谓的名分,他心里有我就好了。”

虞初夏正要继续劝解,就听见苏霜霜娇滴滴地说:

“老师,你总是故意将我的肚子灌的满满的,让我揣着你的种去见人,要是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紧接着有人将苏霜霜搂进怀里,熟悉的声音在虞初夏的耳边响起:“笨蛋。”

“除了我,你还想找谁当男朋友?”

虞初夏的脑子嗡嗡作响,浑身瞬间冰凉,心脏更是绞痛难忍。

原来苏霜霜说的不是别人,而是沈安澜。

他背着她出轨了!

她听不清苏霜霜后来说了什么,意识回笼时,已经僵硬地来到沈安澜画画的那间房。

地上摆满了画着虞初夏的油画,唯有一幅用白布盖了起来。

虞初夏抖着手将白布扯下来,只见画上浑身赤裸的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污浊。

沈安澜竟真的画下他和自己学生做爱的画面,还摆在这里。

她艰难地大口呼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难怪他最近喜欢待在这间屋子里。

原来,是在欣赏自己和学生的“杰作”!

她对沈安澜的满腔信任到头来竟成了一场笑话。

虞初夏实在是忍不住,跑到厕所吐了。

又浑浑噩噩地回到客厅呆坐许久,眼泪也已流到干涸,没等来沈安澜,只等来了他的电话。

“老婆,有个重要比赛需要霜霜参加,但时间太赶了,我需要留下来辅导她,可能很晚才能回去,等我回去了再补偿你好不好?”

以前的沈安澜就算是再忙,也绝不会留虞初夏一个人过结婚纪念日。

究竟是在辅导苏霜霜画参赛作品,还是拿这个当借口在接受完苏霜霜表白后和她过二人世界?

见虞初夏迟迟没说话,沈安澜急了,“老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就回去!”

刚说完,虞初夏隐约听见一声极克制的喘息声。

但她崩溃至极,没有在意。

“我没事,你先忙你的。”

沈安澜不放心,“老婆,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

她真的重要吗?

那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这种话再激不起虞初夏半点暖意,反而讽刺极了。

她心如死灰地挂断电话,找到风影电台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请问您之前说得还算数吗?”

沈安澜怕虞初夏工作受委屈,结婚后让她当了全职太太。

但虞初夏实在无聊,偷偷当起了业余情感主播。

风影电台的负责人看过虞初夏的直播,觉得她有潜力,前几天联系过她,想邀请她当正式的电台主播。

可风影电台距离南城三千多公里,虞初夏就拒绝了。

“当然,距离公司正式培训还有一个月,我记得小夏你在南城,跟你先生商量好了,可以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过来。”

“不用跟他商量,我会跟他离婚。”




虞初夏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

她疲惫地上楼想回屋睡觉,却被突然出现的苏霜霜拦住去路。

苏霜霜想到沈安澜难得心虚,生怕虞初夏知道些什么特意让她这几天老实一点,就觉得气恼。

嘲讽低吼,“你还霸占我孩子的爸爸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要点脸?都看了那么多视频,竟还想赖在老师身边,你到底什么时候跟老师离婚?!”

虞初夏没打算瞒着她,也懒得跟她耍心眼。

“你放心,我已经让沈安澜签了离婚协议书,也找律师安排好了一切,再过二十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苏霜霜不信,冷冷地看着虞初夏,“你还真是虚伪,我从未听老师说他签过什么离婚协议书,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还是更相信自己。”

她突然拽住虞初夏往楼梯边走,看样子是打算跟虞初夏一同从楼梯上摔下去。

虞初夏眼皮一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苏霜霜,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

可苏霜霜死死抓着她,不在意地挑眉,“那又如何?谁叫你总是缠着老师。既然你始终不愿退出,那我就帮你一把,你说老师赶过来看见我们都陷入困境,会救谁呢?”

虞初夏怒吼,“你疯了?”

苏霜霜却笑了,“只要能得到老师,我愿意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换。”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苏霜霜立刻痛苦地哀求起来,“师母,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接近老师了,求你放过我吧......”

说着,她死死扯着虞初夏就往楼梯倒下去。

沈安澜正好看见这一幕,歇斯底里地惊吼:“霜霜!”

苏霜霜滚落在地流了一地的血。

她满含泪水望着沈安澜,“老师,救救我!”

沈安澜心疼地抱起苏霜霜,又看到一同摔倒在地的虞初夏慢慢爬起来,恼声吼道:“虞初夏,你是不是疯了?!之前无理取闹就算了,现在竟然丧心病狂到想要害死霜霜,你最好祈祷霜霜没事!”

骂完,他头也不回地抱着苏霜霜离开了。

虞初夏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嘲讽一笑,想要找手机打电话给自己叫救护车,可后脑和其他伤口流的血太多了。

地上有一半多的血都是她的,沈安澜却以为那些血全都是苏霜霜的。

还没等虞初夏拿到手机,就因为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

虞初夏醒来后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

救她的人不是沈安澜,而是她的律师。

因为离婚手续的事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见她没接,律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正好当时就在附近,便赶了过去。

“我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沈安澜抱着苏霜霜离开。他真不是个男人,竟然将你一个人丢在那里,医生说要是再晚一些,你可能就危险了。”

律师叹了口气,将办好的手续都交给她,“手续都已经办好了,等你出院就可以放心离开南城。”

虞初夏对沈安澜再生不起半点情感。

自然也不会再感觉到伤心。

她笑着对律师道了声谢,“谢谢。”

律师离开后,虞初夏找到手机想订机票,刚打开手机,又看见苏霜霜给她发来的信息。

老师担心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过好觉了,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伺候着。

护士们都说我才是他的老婆。

这半个多月来,虞初夏每天都会收到苏霜霜的短信。

苏霜霜大出血那天,沈安澜失去了理智,甚至下跪求医生救人。

手术结束后,沈安澜两天两夜都不敢合眼,直到苏霜霜醒来,他才肯放心。

后面也全都是沈安澜如何照顾苏霜霜。

虞初夏直接将苏霜霜拉黑。

她不想再跟沈安澜和苏霜霜有任何牵扯。

买完去南城的机票,虞初夏提前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家。

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她将离婚协议书的复印件放在卧室,又特意喊人将沈安澜画室那些有关她的画都搬走,“搬到无人的地方烧了就可以。”

然后头也不回地赶去飞机场。

她和沈安澜,从此以后,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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