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显然,有人恶意地踢了她腹部,以至于她只能痛苦地趴在路边呕吐。
然而,即便如此,她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只是绝望地躺在那里,等待生命的终结。
那天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提及。
白凝冰选择了沉默,而我也无意揭开她人的伤疤。
总之,那些曾经欺负她的小太妹再也不敢欺负她了。
这种生活持续了一个月,在一个和煦的周末,我踏入家门,一时竟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白凝冰的面貌恢复如初,她静谧地坐在窗边,沐浴在阳光之下,专注地挥动手中的笔。
她那侧脸凝视着桌面的神情,透露着一种执着,细致地刻画着每一个笔画。
至此,我方才意识到,我对白凝冰的真实面貌一无所知。
记忆中,自初次见面,她似乎总是带着伤痕。
我曾错误地认为她不好看,却未曾想到,她没受伤的样子这么好看。
然而,这种宁静的生活在两个多月后遭到了破坏。
那天,我回来的比较晚,推开门,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玻璃破碎,门被踹坏了,家具东倒西歪,而白凝冰早已不知去向。
屋内异常的寂静,甚至厨房水龙头偶尔的滴答声我都能清晰的听见。
我没有片刻的犹豫,急忙冲向摩托车。
在那瞬间,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名字——白凝冰。
隔壁的男生在墙头露出一颗脑袋,眼里满是犹豫,最后还是畏畏缩缩开口道“今天我妈跟我说,下午有一对男女,好像是两口子把你家的玻璃砸了,然后就拉着那个姐姐走了,额,他们很凶,而且一直在骂人,骂的还听难听的,所以我妈就没敢出来。”
我赶忙对这个小男孩道了声谢,然后着急的骑着摩托出了院子。
我在的小镇也不繁华,所以也没有什么夜生活。
所有人下了班便会回家,很少有人在街上逗留,甚至小商小贩都很少见。
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狠狠打在白凝冰身上。
身旁的女子嘴上倒是说得好听,可一点没有拦着男人的意思。
白凝冰面无表情地任他们打,木讷地站着,连躲都不会躲。
小破楼上时不时有人站在阴暗的角落看一看,只露出一个头,可所有人都很麻木,没有人喊一声,或者下来拦一拦。
整条街上只有男人的怒骂和棍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