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忙保管的。”
林晚指尖掐进掌心，“她说...怕您发现。”
陆忱弯腰拾起药片，突然注意到瓶身生产日期。
正是温瑜父亲忌日的那天。
去年此时他在手术室抢救心梗患者，而温瑜独自在太平间签完遗体捐献同意书。
监控录像里，温瑜的身影在23:17分进入更衣室。
画面突然跳帧，她弯腰的动作被剪辑成投放药瓶的姿势。
陆忱没发现林晚外套下藏着同款药瓶，更没注意她袖口的纽扣闪着贝母光泽。
“陆医生不信我？”
林晚突然扯开衣领，锁骨下方03:17的纹身渗出血珠，“这个时间，您该在2号手术室给患者做肺叶切除手术吧？”
“纹身很痛呢，陆老师要记得啊，”林晚突然又笑起来，捏着陆忱的袖口轻轻摇晃。
……手术灯亮起的瞬间，陆忱的手套被冷汗浸透。
无影灯下的温瑜像一具苍白的标本。
……而林晚发来的彩信，正在他口袋震动。
照片里温瑜在精神科诊室外排队，日期显示是他们结婚纪念日。
……CT室机械臂移动的嗡鸣里，温瑜在诊断书背面画海浪。
活过来了啊，哎……化疗药水在血管里结冰，她数着点滴计算陆忱的手术时长。
他今天有三台心脏搭桥，此刻应该正在喝林晚送的参茶。
笔尖突然戳破纸张。
“肺癌晚期”的油墨洇开，染蓝了角落的简笔画：穿白大褂的背影牵着穿病号服的女孩，中间隔着十七枚纽扣排成的银河。
去年今日他缺席的结婚纪念日，她往他办公室送了第十七支钢笔。
护士进来换药时，温瑜迅速擦掉水渍。
就像擦掉那晚他衣领上的柑橘味口红印。
假装没看见林晚朋友圈的合影——手术灯下的两只手，戴着同款手绳。
<10ICU的消毒水味里混入一丝佛手柑香。
护士台每天清晨都会出现匿名一束玫瑰花卡片：致穿浅杏色风衣的姑娘。
今天的花束，夹杂着干枯的银杏叶，叶脉上用红笔描着——早日康复。
陆忱触碰温瑜浮肿的手背，发现她指甲缝残留着金粉——与玫瑰卡上的闪粉成分一致。
昨夜监控显示，林晚曾在凌晨两点进出ICU，胸牌上沾着花店包装纸碎屑。
“师母喜欢吗？”
林晚捧着查房记录出现，耳后闪过与卡片相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