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语带讥诮：“两个早死的晦气命，一个得了肝病一个得了肾病。”
“当初我不过是主动奉承两句，说与他们一见如故、把他们当亲妈妈亲哥哥，愿意献出我的一个肾脏和一个肝脏救他们的命，他们就感动得痛哭流涕，把我收养进了姜家。”
“因为我这一句奉承，他们连亲生女儿同胞妹妹都能随手抛弃，说不要就不要了，就连送到国外都愿意。”
“呵，他们也不想想，我跟他们总共才见了几面，能有什么感情，怎么可能愿意为他们献器官，他们也配？”
“真是好笑，他们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所谓的“亲情”很值钱吧？”
此话一出，程义愣了愣：“可是姜悦被送走的第二年，你不还是跟他们做手术了吗？”
“我记得陆姨和姜毅的移植手术都成功了……”谁料听他这么说，姜芸突然开始哈哈大笑：“天呐宝贝，你也太可爱了。”
“我不想捐，不代表别人捐不了啊——姜悦作为他们的直系亲属，器官的配型可是全都合格呢，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术后恢复得这么好？”
“我只是给肚子随便缠了几圈纱布、吊了瓶葡萄糖而已，就唬得他们感激涕零激动得要命，当场签合同把本该给姜悦的股份全给了我，你说他们蠢不蠢？”
“姜悦那种天生的富贵大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抢走了一切？”
“你跟她恋爱半年，连手都没牵过吧？
呵，我直接在国外找了一群又脏又臭的流浪汉，把她伺候了个遍！”
“什么纯洁女神，被男人玩过了不还是一样的烂货！
我还给她安排了不少“惊喜”。”
“什么非法试药实验、找当地黑帮好好“照顾”她到头来，不还是服服帖帖？”
“可惜她实在是不禁玩儿，死得也太早了；不然我还真想看看，就她那破烂身子还够糟蹋多久、最后被玩儿坏的时候能有多狼狈呢！”
姜芸笑得嚣张放肆、有恃无恐。
程义则喘息得更加急促，两个人恬不知耻地拥吻在一起……8昨天早上，踢开这扇门的是我。
现在，踢开这扇门的变成了姜毅。
姜芸尖叫着被掐起来，被甩飞出去，狠狠砸到了地上。
姜毅看着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着一个女人，甚至不像是在看着一个活人。
他面无表情地蹲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