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要是你,我就缩在那臭气熏天的狗屎木屋里,给自己也缝一件象样的衣服......”老富将门关得紧紧的,虽然从门缝中还能传来薛秋秋恶毒的咒骂声,但那对于老富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只要不看见她,他的心情就会一下子变好。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腌黄瓜条,不禁叹了口气道:“又有得吃了,我看没个个把月是吃不完喽。”
富拙是老富唯一的儿子,楚梦君是富拙娶进门将近一年的媳妇。
老富住在这条街的西边,富拙和楚梦君住在这条街的东边。
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往来,老富做着他的裁缝生意,富拙开着他的富记香油店,两个人见面就像陌生人,谁也不理谁。
富拙不喜欢老富身上的死人味,老富也不喜欢富拙身上的香油味。
但是每个月他们都会有一天吃个团圆饭,也只有到了这天,他们彼此之间才会互相问上几句,来增进彼此之间仅存的那么可怜得一点点的父子之情。
“公公,吃饭了!”
楚梦君用力将一碗刚盛好的白米饭放到了老富的面前,假声假气的说道。
老富抬头瞥了她一眼,虽然他跟她接触不多,但是凭着他敏锐的直觉,他认为她绝对不是什么善类,这样的女人最好少惹,老富突然又想起了对面的那个薛秋秋,不禁感觉后脊梁有些发凉。
桌上的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样的菜式,这样的手艺,富拙竟然会看上她,老富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这些不重要,反正一个月就一次,凑和吃完就成了。
他从身上取出了银针,在每样菜里都插了一下,包括刚盛的那碗米饭。
这是老富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即使对于自己的家里人,他也不存在任何信任。
富拙闷头吃着他的饭,他早已习惯老富的这一举动,所以见怪不怪,倒是楚梦君,她此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讨厌老富的这种习惯,所以她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大声嚷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公公,竟然怀疑自己的儿媳妇会在你的饭菜里下毒!”
老富也不去跟她计较,将银针又插向刚买回的那包腌黄瓜条中。
银针在瞬间变成了黑色,楚梦君一下子愣住了,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半天都没说出话,她刚才还想去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