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叶凡离去的背影。
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如今却如此决然地离开,让她心中有些不安。
“他不过是想要钱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试图说服自己,可那股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就这样,两个人的生活,在这一晚,彻底分道扬镳。
一个走向了未知的挑战,充满希望与斗志;一个留在原地,被未知的情绪困扰。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离婚后的那段日子,我暂住在一间略显逼仄的出租屋里。
夜晚,城市的霓虹透过斑驳的窗帘缝隙洒在陈旧的地板上,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看似光鲜却满是疮痍的五年婚姻时光。
床头柜上,一本有些泛黄的相册静静躺着,我伸手翻开,里面的照片如同一把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那扇不愿触碰的门。
那是五年前,我与白凝冰的婚礼。
照片里,她身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我穿着略显廉价的西装,站在她身旁,像极了一个蹩脚的陪衬。
那时的我,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以为娶到了白凝冰便是拥有了全世界,却不知,那只是噩梦的开端。
记得婚后不久,我突发急性阑尾炎。
那是个暴雨倾盆的夜晚,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蜷缩在沙发上,腹痛如刀绞,冷汗湿透了衣衫。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给白凝冰打电话,“凝冰,我……我阑尾炎犯了,好痛,你能回来送我去医院吗?”
电话那头,白凝冰的声音冷淡而疏离,“我正在谈一个重要的项目,走不开,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吧。”
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
我望着手机,心中满是绝望。
那时的我,竟还天真地以为她是真的忙,强忍着剧痛,拖着虚弱的身体,在暴雨中拦了辆出租车。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作呕。
我独自躺在病床上,看着周围病友都有家人陪伴,而我,形单影只。
护士过来换点滴,看着我,忍不住问道:“小伙子,你家人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他们……他们在忙,一会儿就来。”
可直到我做完手术,被推回病房,白凝冰的身影都没有出现。
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