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属的概率会高些,我只有唯一的希望了。”
“眼下,只有乐乐能救我。”
“她是女孩,少了一个肾,不要紧的。”
我听不下去,怒火中烧:“你这个畜生,乐乐只是一个小孩子。”
他死死地拽着我的衣服,“有办法的,做供体,可以打生长激素,总会有办法的。”
我茫然四顾,看见身后有一个铁锨。
拿起来对着他的脑袋劈下去。
“去死吧你。”
韩泠的头上鲜血直流,可是并没有倒下。
而且面容可怖地盯着我。
“如果你不答应,就等着和我同归于尽吧。”
他站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恍如恶魔降临人间。
我握着那铁锨,“没关系,我会高高兴兴地,数着你的死期。”
16蓝莓园的阿姨们有着巨大的交际网。
很快周围的乡亲和游客,都知道了这件事。
他们为我担忧,自发地组织起了一支护卫队伍,加强了巡逻。
以防有人偷孩子。
他们几乎都是看着乐乐长大的。
“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他自己要走了,是老天爷看不下去要收他,还想伤害我们的小乐乐。”
“畜生还有良心。
亲爹却没人性。”
“林溪别怕,有我们在。”
我觉得很温暖。
夏河也出现在蓝莓园,他变得成熟很多。
“林溪,这里不安全,我来接你们走。”
我拒绝了。
我不想好不容易从一个男人身边离开,又投入下一个的怀抱。
我还没老,却厌倦了。
“我会带着乐乐走,但不是和你一起。”
夏河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我以为,我至少应该是你的一个选择,原来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忍住喉头的哽咽,“谢谢你对乐乐的好。”
隔了一周。
河里发现了两具尸体,警方通知去认人。
是我爸和韩泠。
有目击者称,是老头死死地拽住那个壮年男子厮打。
老头被打得鼻青脸肿,仍然不撒手。
最后一起滚入河里。
我妈去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了我爸的检查报告。
他得了肺癌,时日无多。
还有一张纸片,连遗书也算不上。
“我一辈子糊涂,对不起老伴,对不起闺女,但我拼了老命,也要保护好我的小孙女。”
我妈忍不住嚎啕大哭。
我的心刺痛极了,悔恨极了。
我一时眼瞎,看错了人,累及家人。
我妈不哭了,她搂住我。
“闺女不哭,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