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猫的照片,“我们想做成联名款,您看行吗?”
林小满摸着帆布包上的刺绣,针脚是她亲手补的,忽然想起母亲说的“手艺要让人看见才算活过”。
陈师傅在旁边轻轻点头,指尖划过糖糖的发梢:“糖糖的小爪子,该让更多人看见呀。”
深夜打烊后,缝纫机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林小满对着设计稿发愁,袖口的尺寸总差半厘米,陈师傅端着热牛奶进来,看见她皱眉的样子,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画满了糖糖日常的涂鸦——蹲着喂猫的、踮脚够顶针的、在缝纫铺午睡的,每幅旁边都标着“糖糖的小世界”。
“你看,”他指着幅糖糖抱着顶针睡觉的画,“把这个做成刺绣贴,缝在书包上肯定受欢迎。”
林小满忽然发现,他的笔记本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是她去年冬天写的修补单,边角处糖糖画了个歪扭的笑脸。
缝纫机的皮带轮在转动,光影落在他们交叠的手背上,像段未说出口的告白。
梅雨季的缝纫铺格外热闹,文创订单像雨点般打来,林小满不得不把折叠桌搬到门口。
糖糖趴在陈师傅的自行车后座,跟着他去五金店买木架,车筐里装着给“巷口公主”的新窝——用旧校服改的,里面塞着糖糖掉的乳牙当“护身符”。
“林姐,这批帆布包的肩带要加固。”
实习的小徒弟举着半成品,针脚歪得像喝醉的蚂蚁。
林小满刚要示范,陈师傅已蹲在地上,用修水管的扳手当镇纸,帮她固定布料:“我妈说过,缝纫和修管道一样,都得找对经纬线。”
他说话时,袖口的白漆蹭到布料上,却意外形成了独特的云朵图案。
深夜对账时,林小满发现收入比预期多了两成,订单备注里总有人写“喜欢袖口的小蒲公英顶针图案让我想起奶奶”。
她摸着抽屉里的新旧顶针,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雨声,陈师傅的自行车停在路灯下,车把上挂着给她买的姜茶,塑料袋上贴着糖糖画的小雨伞。
陈师傅的母亲从老家来了,拎着满满一篮咸蛋,见到林小满就往她手里塞艾草香囊:“老陈家的顶针该传给会过日子的人了。”
老人摸着缝纫机的雕花,忽然红了眼眶:“这机器和我当年的那台一模一样,小满啊,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