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怀疑,她是否真能担起这宗门的期望?
她的心心念念,是否真能敌得过岁月和现实的消磨?
窗外夜风低吟,像是叹息,又像是提醒。
我拢了拢凌辰的被角,转身吹灭了灯。
7 清荷失踪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我坐在清幽院的书案前,翻看着宗门事务的账册。
清荷入宗的日子已定,我权衡再三,决定放下心底的酸涩,精心操办她的婚礼。
非是为讨好谁,只是明白,与其让怨恨噬心,不如以宽容换一份安稳。
凌云霄与清荷,我并无恨意,唯愿宗门内外少些纷争,辰儿与婆母能多一份平静。
婚礼当日,红绸高挂,灵花绽放。
我亲手核对每一处细节,确保无暇。
宗门虽不承认平妻之名,清荷实质为妾,但我仍依礼以高规格待之。
凌云霄见状,满眼赞赏,宴后特意寻我,叹道:“你果真贤良淑德,有容人之量,宗门有你,方是幸事。”
次日,他还命副宗主送来一块玉牌,上刻“贤良淑德”四字,似是表彰我的气度。
我接过玉牌,指尖触及冰凉的玉面,心底却泛起一丝冷笑。
贤良?
不过是旁人眼中的标签罢了。
我随手将玉牌扔进抽屉,尘封在无人问津的角落,懒得再看一眼。
清荷却像是得了天大的恩宠,婚后数次在我面前炫耀,言语间满是得意:“凌郎为我操办的婚礼,灵宝堆山,仙乐绕梁,姐姐怕是没见过这等排场吧?”
她甚至口无遮拦,隐隐透出凌云霄更爱她的意思,言辞大逆不道。
我只淡淡一笑,不予理会,低头继续教凌辰识字。
她见我不搭腔,悻悻离去。
未过多久,凌云霄又需出征魔渊。
清荷闻讯,泪眼婆娑,拉着他的衣袖苦求同行。
凌云霄皱眉,目光在我、婆母与清荷间游移,最终叹了口气,拱手向我和婆母恳求:“清荷有孕在身,性子又娇,我此去不知归期,恳请母亲与夫人多加照拂。”
婆母冷哼一声,尚未应声。
我却点头道:“夫君放心,宗门内外,我自会安排妥当。”
他看了我一眼,似有感激,便转身离去。
清荷站在一旁,泪痕未干,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
凌云霄走后,清荷整日郁郁寡欢,常常独自坐在院中,望着远方发呆。
我不计前嫌,命人送去宗门珍藏的灵丹妙药,为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