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地叫出了声。
“我的冰棍儿是草莓味儿的!”
“怎么可能?”
我怀疑地看过去,“明明就是原味儿的。”
“不信你尝尝。”
他一脸虔诚地将冰棍儿递到我嘴边,我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
“你个大骗子!”
我抬头撞上他狡黠的笑容,气恼地追着他跑。
我们像两个疯子般一前一后尖叫着奔跑在中央大街上。
那些仔细埋藏的过往好像不动声色地被埋在了零下十五度的冰天雪地里。
旅程的最后,我几乎快要把闻润泽从脑袋里剥离出去了。
至少在我和陆瑾年嬉笑打骂的时候,我是快乐的。
原来,不是所有的快乐都和闻润泽有关。
不是同吃一根冰棍就算是相濡以沫。
闻润泽,他也许从未爱上过我。
认清了这个事实后,我反而释怀了许多。
再次面对他和顾漫漫手牵手,心里不会再酸酸涩涩。
看着他小心呵护着她,也不再心如刀绞。
这之后,我将这几年来的账本摆在他面前,厘清过往,所有账目一笔勾销。
民宿经营权交还给他后,我只身离开了哈尔滨。
我以为快刀斩了乱麻,实则阵痛后知后觉。
回到湖州后,我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民宿。
前期装修事务繁琐,陆瑾年借着帮忙的名义,天天往我这里跑。
他看起来白白净净不染人间烟火,干起活来却毫不含糊。
仗着比我小两岁时不时地撒娇卖萌。
可我偏偏就吃这一套,每次都没有原则的答应他的请求。
无外乎就是陪他去打卡美食,或者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有一段时间,我意志有些消沉。
因为父母问起我和闻润泽的近况,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不知道是我的长期灌输,还是爸妈实在喜欢闻润泽,他们早就把他默认成未来的女婿。
思想向后,长痛不如短痛。
我和爸妈说了实话,说我一厢情愿,闻润泽有了新欢。
爸爸气得不轻,想去温家讨个说法。
既然没那个意思,当初干嘛死乞白赖地招惹我家女儿。
七年啊!
又不是七天、七个月。
我哭着求他别去,是我自己太偏执,等了七年而已,适时止损就好。
我认栽了。
7、我不敢在家里哭,白天还要干活,只能晚上泡在酒吧。
借酒消愁是最简单粗暴的手段。
有一次我喝多了,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