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贴到荻舟嘴上。
荻舟兴奋起来,用尽全力去吸她的血。
“啊……放开我!”
柳桐月疯狂挣扎,又过去两个禁军按着她,直到荻舟眼里没了红色,他们才松手。
“柳蘅芜……你别得意,等下一次……下次我一定选……”她话说一半,眼睛转了好几圈,却没动静。
“选谁,你都会输。”
“姐姐还不明白吗,赢的关键不是选了谁,而是做了什么。”
柳桐月越发虚弱,只剩最后一口气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
“柳蘅芜,你也是……”我转头看向在喘粗气的荻舟。
“喝够了吗?
喝够了,该把解药的方子说出来了。”
他冷笑着:“你以为这就够了?
要解药,你得先把给我下毒的解药交出来!”
我让人搬来椅子坐下,并不急切的低头摸着手指。
“你先给,本宫才会给。”
“反正……你喝了柳桐月的血,只剩一个时辰能活了。”
荻舟的身体猛烈颤抖,他这才想起去看柳桐月,但她已经没了呼吸。
“你提前给她下了毒……”我抬起眸子:“现在能说了吗?”
离开大牢前,荻舟七窍都在流血。
他吼叫着问我要解药,但我只给他留了一句:“荻将军,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荻家的血脉了。”
拿到解药的方子,萧云峥很快痊愈。
他把荻家满门抄斩,彻底断了这个嗜血症的家族。
我宫里的毒药也被翻出来,居然是在木床里。
那毒药只对男人管用,待的越久,毒发的时间越短。
他干脆把整个寝宫烧掉重建,另外给我选了个住处。
来年春天,我生了个皇子。
萧云峥激动不已,每日都在我宫里不肯走。
满朝文武都上奏要他选秀延绵皇嗣,他却一概不理。
“朕幼时受过的苦,不该让朕的孩子再受一次。”
但依然有人上奏,他干脆称病,带孩子在花园里跑来跑去。
而我坐在廊下,想起那日他去丞相府找我。
衣领大敞,嘴角沾着脂粉,语气轻佻。
我那时不会想到,会和这样的男人相伴终生。
但好在,这一世我有了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