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一剑，与我的身体缠斗，最后被我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这副身体力大无比，手中的剑用力插向司马煜的胸口。
他咬牙苦苦支撑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落了下风。
司马煜冷汗涔涔，胸部的衣服已经渗出了鲜血。
手上继续用力，狠狠地插入了心脏，血液喷洒而出。
“你疯了？”
系统大叫。
我低头看着调转方向插入自己心口的剑，露出快意的笑。
刚刚最后一刻，我努力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还好，还来得及。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我将手中的剑又深入几分。
我不在乎我是否能回到原来的世界，我只在乎，在这个世界，除了我自己没人能替我做主。
谁想让我成为傀儡，我就会让他成为傀儡。
眼前白光一闪，我缓缓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12 凤尾蝶飞新世界再次睁眼时，我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是没打完的那局游戏。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我打开电脑搜索着《凤尾蝶》这本书，全网都没有相关内容。
一点资料都没有留下，看来那个世界彻底崩坏了，所以连带着原来的书也一起消失了。
我低头默然，对司马煜来说，或许永远消失要比清醒地活在程序中更好吧。
走在街道上，吹着熟悉的风，沐浴着久违的阳光，一切陌生又熟悉。
从远处飞来一只凤尾蝶，停留在我的指尖。
盘旋几圈，而后飞离我的身边。
看着凤尾蝶离去的方向，我不自觉提步跟了上去。
它穿梭过几条街道，最后停在了桥边的男人肩头。
我抬眸撞上了他的视线，随后绽出笑容：“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司马煜。”
不再是书中的一个符号，不再有算不清的冤仇，不再被当做提线木偶执行设定好的程序。
从今后，他只是他，真实的、鲜活的司马煜。
司马煜亦向我微笑：“请问陆小姐什么时候开始第103次攻略呢？
这次我会放水的。”
一阵风吹过，吹乱我们的发丝，凤尾蝶低飞几圈，随后飞向天际。
“嘿嘿，就不滚。”
一道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我低头看向声音的源头，是一个小黑盒子，在桥边闪着白光，滋啦滋啦地发出电流声。
我抬起脚，用力踩了下去。
世界清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