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同宿舍的谢衡每日都同进同出,亲如兄弟,而我每日都以玩笑的口吻向他告白。
起初大家会起哄,后来大家都把这当做一件很普通的事,一致认为这是我的恶作剧。
最后甚至连他本人都默许了我的恶作剧。
对我的表白也不再排斥,而是当作今天吃什么这样稀疏平常的问题对待。
反应平平,没有其他情趣。
确定他对高几没有兴趣,不会就此答应我后,我天天都粘着他,周围的人都习以为常。
这天又是如平日那般,在另外两位舍友还在睡觉的时候,晨练回来的谢衡给我带了早饭并将同在睡梦中的我拎去洗漱。
被人抓住后脖颈的时候我正在吃桃子。
刚咬下去,我就被提溜起来了。
再看,桃子没了,我还在宿舍。
“良烨桉,赶紧收拾好,图书馆那边现在还没有什么人。”
我的一句要考研谢衡比我本人还上心。
从大三开始,天天督促我去图书馆,他自己也陪着,我也问过他是不是要考研,但他的答案总是否定的。
我洗漱完叼着一个包子啃的时候谢衡洗完澡出来了,头发还湿答答的,他用毛巾擦过后乱的像鸡窝窝。
我毫不掩饰地打量他,毕竟据我观察他似乎还很直。
“我去隔壁吹个头发,你的专业书在书包里,今早给你打了温水,吃完了出来找我。”
我知道他为什么出去,可能是怕吵醒熟睡的舍友,不过更可能是怕我这过分炙热的目光。
早上七点的图书馆只有那么几个人,我们随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我复习着专业课上的东西,谢衡则在一旁看书。
他是学金融的,我感觉他以后会成为一个冷血的资本家。
因为他的情绪总是很平淡,这也是为什么我想观察他。
他不会在我学习的时候干扰我,我们就在图书馆从寥寥几人呆到了座无虚席。
到了饭点我们就离开了图书馆,顺便给另外两位刚睡醒的舍友带了饭。
“呦,夫夫双双把家还了。”
刚打开门其中一位舍友抬头看了一眼就调侃了起来。
往常他们这么欠揍的时候谢衡都会厉声地以午饭威胁他们低头认错。
但今天的谢衡只是将饭放到另一个人的桌子上,“快吃吧,良烨桉脸皮子那么薄,都大四了,给人吓得搬宿舍你们全责。”
我正放东西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