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
“说你走前一周天天加班到凌晨，还在茶水间偷偷哭过两次。”
周滨声音低沉。
钱文文脸红：“她怎么啥都说……为什么不告诉我钱副总的事？
如果当时说……告诉你有用？
你本就觉得我靠关系进来。”
钱文文放下筷子。
周滨沉默片刻：“一开始是。
但后来不是。
你走后，我才意识到……周经理！
好巧啊！”
一位中年男子打断，热情拍周滨肩膀，“这位美女是？”
周滨恢复冷静：“李总，这是钱文文，在明德科技。
文文，这是天悦集团的李总。”
“久仰大名！”
李总热情地和钱文文握手，“周经理眼光真毒啊，从哪挖来这么优秀的姑娘？”
钱文文正想解释他们的关系，周滨已经开口：“她曾经是我的下属。”
“曾经？
现在呢？”
李总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空气一时凝固。
钱文文感觉脸颊发烫，不敢看周滨的表情。
“现在，”周滨的声音异常清晰，“我在努力争取一个机会。”
李总哈哈大笑：“年轻人就是有意思！
不打扰你们了，周一见，周经理！”
等李总走远，钱文文才敢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周滨的耳尖罕见地泛红：“你听到了。”
“没听清。”
钱文文故意道，心跳如擂鼓。
周滨深吸一口气，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推到她面前：“给你的。”
钱文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书签，上面用烫金字体刻着“To W.W. —— The best is yet to come.W.W.？”
她疑惑地问。
“Wonderful Wen.”周滨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本来想刻‘To the most special assistant’，但觉得太明显了。”
钱文文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这个曾经对她冷若冰霜的男人，竟然给她准备了这么用心的礼物，还用这么...肉麻的昵称？
“所以，”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这就是你‘争取机会’的方式？”
周滨的表情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窘迫：“我不擅长这个。”
“看出来了。
不过……”钱文文故意拖长音调，看着周滨紧张地等待下文的样子，突然有种翻身做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