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罐，喉结滚动：“姑娘，这糖……和我老伴临终前爱吃的味道一样。”
她屏住呼吸，看着张叔在老旧电脑前敲敲打打。
破损的监控录像逐帧复原，镜头右下角闪过半只高跟鞋，鞋跟处嵌着细小的糖晶——那是制作草莓塔时，撒在塔尖的装饰糖。
便利店分别时，程砚突然叫住她，往她手里塞了包咖啡豆：“别总靠熏香睡觉，这个更提神。”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衬衫后襟还沾着她刚才蹭到的太妃糖碎屑。
唐果忽然想起，刚才在乔翘公寓看见的日历上，本周三的日期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计划启动”——而那天，正是草莓塔中毒事件发生的日子。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乔翘的私信弹出：“果果，对不起……”后面跟着一串删除的符号。
唐果盯着屏幕，忽然听见便利店门铃响起，穿风衣的男人抱着纸箱匆匆走过，纸箱侧面印着“星耀餐饮集团 设备采购”——那是最近频繁在烘焙坊附近出现的货车公司。
夜风更凉了，唐果把咖啡豆捂在掌心，突然发现程砚给的小票背面，除了平面图，还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布丁小人，嘴角叼着根关东煮竹签。
原来冰山下面，藏着这样温热的棱角。
<---第三章：奶油战争与真相发酵美团外卖箱的保温袋闷得唐果额头冒汗，她盯着手机里乔翘公寓的地址，指尖捏紧了印着“甜氧烘焙坊”logo的送餐小票。
电梯镜面映出她刻意压歪的棒球帽，口罩遮住半张脸，怀里的奶油蛋糕随着步伐轻轻摇晃——那是她今早特意烤的、乔翘最爱的红丝绒口味。
“叮——”1803室的门刚打开条缝，唐果立刻堆出职业笑容：“女士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乔翘裹着浴袍探出头，发尾滴着水，完全没注意到送餐员手腕上和自己同款的焦糖色编织手绳——那是她们大学时一起做的。
蛋糕递出去的瞬间，唐果瞥见玄关鞋柜上摆着的银色高跟鞋，鞋跟内侧的糖晶在灯光下一闪。
她假装踉跄，餐盒边缘蹭到乔翘的睡裙：“对不起对不起！”
趁对方慌乱擦拭时，迅速扫过客厅半开的房门——整面白墙被钉满A4纸，密密麻麻的日期旁写着“收购倒计时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