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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晚今日来寻他,确实不止为说这些事,她是要掐住他的软肋,同他讲条件,让他不再揪着她不放。可方才在操练上看到他神勇非常,陆晚心里莫名生了怯意。而此时的氛围,她再不走,只怕轮不到她讲条件,她已被吃光吞尽了……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竟好像早已知道她来此的真正目的。这种被人看穿、时刻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陆晚止步回头,嘲讽笑道:“殿下既什么都料到了,又岂会猜不到我的目的?何必多此一问。”李翊勾唇:“你就这么想与本王划清界线。”陆晚目光坚定:“是,还请殿下成全!”李翊冷笑道:“给本王一个理由。”陆晚反诘:“原说好两清,殿下为何要反悔?”李翊冷冷盯着她:“这个答案,在你第一次设计本王时同你说过,在宫里说过第二遍,...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3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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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晚今日来寻他,确实不止为说这些事,她是要掐住他的软肋,同他讲条件,让他不再揪着她不放。可方才在操练上看到他神勇非常,陆晚心里莫名生了怯意。而此时的氛围,她再不走,只怕轮不到她讲条件,她已被吃光吞尽了……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竟好像早已知道她来此的真正目的。这种被人看穿、时刻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陆晚止步回头,嘲讽笑道:“殿下既什么都料到了,又岂会猜不到我的目的?何必多此一问。”李翊勾唇:“你就这么想与本王划清界线。”陆晚目光坚定:“是,还请殿下成全!”李翊冷笑道:“给本王一个理由。”陆晚反诘:“原说好两清,殿下为何要反悔?”李翊冷冷盯着她:“这个答案,在你第一次设计本王时同你说过,在宫里说过第二遍,...

《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精彩片段


陆晚今日来寻他,确实不止为说这些事,她是要掐住他的软肋,同他讲条件,让他不再揪着她不放。

可方才在操练上看到他神勇非常,陆晚心里莫名生了怯意。

而此时的氛围,她再不走,只怕轮不到她讲条件,她已被吃光吞尽了……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竟好像早已知道她来此的真正目的。

这种被人看穿、时刻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

陆晚止步回头,嘲讽笑道:“殿下既什么都料到了,又岂会猜不到我的目的?何必多此一问。”

李翊勾唇:“你就这么想与本王划清界线。”

陆晚目光坚定:“是,还请殿下成全!”

李翊冷笑道:“给本王一个理由。”

陆晚反诘:“原说好两清,殿下为何要反悔?”

李翊冷冷盯着她:“这个答案,在你第一次设计本王时同你说过,在宫里说过第二遍,可还要本王再说第三次?”

他声音低沉,如墨的幽深眸子闪着冷冽的寒芒,哪怕他不动一根指头,威压气势却瞬间如山石崩裂般向她逼来。

陆晚止不住退后一步,愤然:“殿下那样的说词,听起来冠冕堂皇,可实则是无赖的托词,强盗的做法。”

按他的说法,他如果不答应,不论她愿不愿意,她与他之间都要永远牵扯在一起。

被骂无赖强盗,李翊眉头一挑,非但不生气,嘴角的笑意还越发深了。

“从你挑上我做你的棋子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有这个觉悟——本王却不是你可以随便招惹的人。”

陆晚自知理亏,白着脸道:“万事万物皆有始末,我虽算计了殿下,可殿下也不完全吃亏,如今双方不亏不欠,你我又非同道之人,爽利分开岂不洒脱干净?”

李翊阖上眸子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该你说了。”为何这般急着与他两清?

陆晚自知等下自己要讲的,必然激怒他,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博一博了。

“有道是,知而慎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贱如蝼蚁,都懂趋利避害,从而保全自己,我也正如此。”

果然,闻言,李翊双眼赫然睁开,冷冷命令她:“把话说清楚!”

陆晚豁出去了,冷声道:“殿下玩火自焚,将邓氏余孽包庇身后,护其周全,若是被人发现,纵使你贵为皇子,只怕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

“你尚可保全性命,甚至继续你的荣华,但周围之人,没有皇权庇佑,只会深受其累,替你去承那天子怒火,从而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昨日她一直思究后山那对母女的身份和与他的关系,蓦然想到了那幅铁矿图。

先前,她一直好奇,为何他远在北疆,也会知道这幅铁矿图,并一眼就认出了它。

定是有知晓此图的人同他详尽描述过。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邓氏后人。

昨日在后山看到那对母女,女娃娃性子彪悍,敢往她脸上砸东西,且眼法狠准,一看就是北疆民风彪悍之地养出来的。

可那妇人却通身皆是江南女子的婉约娇柔,开口说话,尾音也带着姑苏一带的吴侬软音。

邓高正是姑苏宜兴人。

陆晚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心里很快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上一世,李睿为了找到铁矿图,让陆承裕去刑部将邓家所有人员名单都誊抄了一份,她先前所知道的邓高嫡孙邓涣之,正是从名单上找到的。


与兰贵妃想的一样,陆晚以为李翊所谓的要见自己,不过是将她从兰贵妃身边支走。

长亭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长侍卫可知翊王殿下召我有何事?”陆晚紧张问道,她猜不透李翊的心思,想从长亭这里先打听点消息。

长亭见她一脸戒备的样子,言语间对自家主子也满是生疏,忍不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自是感谢陆姑娘当日的出手相助。”

闻言,陆晚心口一颤,双腿如灌铅般,瞬间沉重起来——

外人都道此次是她帮翊王拔了毒镖,进宫受赏来的,可只有她心里清楚,当日她是如何威胁李翊的。

眼前不由浮现他警告她的话来——本王最恨被威胁,也最不怕威胁。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岂会放过她?

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乾清宫西殿,长亭示意她进去内室,并关上了殿门。

陆晚站在内室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掌心后背全是汗。

她小心的探头朝里面看去,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隔着明黄的幔帐,隐约见到龙榻上躺着一个人。

“进来!”

不等她缩回头去,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退无可退,陆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有服软求饶,于是咬牙上前,扑通一声跪在龙榻前,求饶道:“殿下,上回是我不对,不该趁人之危要胁你,望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

“趁人之危?陆姑娘不是说自己是义不容辞么?”

男人声音透着虚弱,可嘲讽冷嗤犹胜从前。

陆晚脸上一红,她在晋帝面前说的讨巧话,他竟全知道。

当面被戳穿谎言,陆晚又羞又慌,心思全乱了,不知如何接话。

房间里顿时沉寂下去。

片刻后,榻上响起窸窣声,陆晚抬头看过去,却是李翊自榻上坐起身。

因着身上有伤,他起身似乎有些困难,一只手撑在身侧,慢慢直起身子。

陆晚见了,本想上前去扶他,可见他赤着上身,又顿住没动。

可李翊却冷冷朝她睇过来,眼神里的意味再明白不过。

陆晚心头一跳,连忙上前扶他起来,又在他身后垫上软枕,方便他靠着。

放软枕时,她看到他后背伤口处的纱布渗出血渍来,不由想起上次帮他拔出毒镖后,他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当时鲜血四溅,她也没帮忙替他止血,就扔下他逃命,难怪他会记恨着她。

陆晚越发不安起来。

李翊盯着她的左边脸颊,讥讽道:“原以为你有几分脑子,没想到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

陆晚怔然抬头:“……”

突然挨他的骂,陆晚一头雾水。

见到她一脸怔然的傻样子,李翊嫌弃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冷声问:“贵妃都问你什么了?”

陆晚连忙摇头:“娘娘只是同我吃了饭,什么都没问。”

李翊:“你以为我信?”

眼风瞟到她手上的翡翠玉镯子,他冷嗤一声:“你就被这个收买?”

什么狗眼睛,这般毒,什么都瞒不过他。

陆晚心里愤然,面上却做贼心虚的将镯子收进袖子里,道:“这是娘娘赏的……”

李翊见她畏畏缩缩,脖子都伸不直,却与平日在他面前呲牙咧嘴、寸步不让的精明样子大不相同,猜她是被宫里威严的气氛唬住了,不由饶有兴致的笑了。

倒是找到治她的法子了。

他睇着她,凉凉笑道:“我知道你胆子大,什么人都敢骗,但若让父皇知道当日在船上,你非但见死不救,还威逼我,转头却编着谎言骗他赦免了你们陆家,你猜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


原来,孟氏当年生下陆晚后,时隔十年又怀上了孩子,为逃避叶氏毒手,她在庄子上偷偷生下儿子后,没有呈报府里,而是让亲信嬷嬷带着孩子离开了……

这个秘密,孟氏一直苦苦瞒着,直到临死前,才告诉陆晚,让她有机会去寻回弟弟孟晞。

上一世,天真的她,将此事告诉李睿,求他帮她去寻回胞弟,却不想他最后拿着弟弟的性命,威胁她做那鳏夫的禁脔……

眼下,陆晚已托人去燕恒两州寻人,因为上一世,李睿的人就是在两地间寻到的阿晞。

上一世她辜负了母亲所托,这一世,她必要护弟弟一世周全……

恭敬磕了头,她又捐了些香油钱,托付住持费心把母亲牌位照料好。

事毕,陆晚领着兰草假装游玩,往后山走去。

踏上山阶,陆晚抬头朝后山看去,入目重山叠嶂,烟云笼罩,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陆晚不禁想起心中那个未解之谜。

上一世的李翊在夺嫡最紧要的时候舍之而去,难道与他藏在这后山的人有关?

后山有处尼姑痷,临着痷堂,还有几处村落。痷堂与村落之间,长着一棵百年大榕树,树冠如盖,郁郁葱葱,天晴时分,四周的人都喜欢在树下歇凉玩耍。

也有慕名而来的游客,所以这棵大榕树底下,还开了间茶棚,倒是热闹。

陆晚领着兰草走过去,将血玉扳指戴在手上,在茶棚最外面的位置坐下,悠闲喝起茶来。

四周时有人走过,却无一人上前搭讪。

不觉天色渐晚,兰草担心错过回城时间,不由催促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改日再来。”

陆晚点点头,让兰草结了账,起身离开。

刚出茶棚,斜刺里一样东西朝着陆晚飞过来,砸在她脸上,‘叭’的一声掉在她脚边。

陆晚吃痛,低头一看,却是一只竹蜻蜓。

竹蜻蜓虽小,却将陆晚的脸砸红了,蜻蜓翅膀还在她脸上划下一道细痕,破皮了。

兰草气得正要找肇事者,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娃娃从树荫下朝她们走过来。

陆晚捡起掉落的竹蜻蜓问她:“这是你的?”

女娃点了点头,陆晚将竹蜻蜓还给她。

女娃接过东西,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血玉扳指,板起小脸质问陆晚:“你干嘛拿我阿爹的东西?”

阿爹?!

陆晚有点懵。

“你识得这东西?”陆晚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小乳娃。

女娃娃极认真的点了点头,歪着头向她伸手:“你还给我!”

陆晚看了眼四周,问她:“就你一个人吗?你家大人呢?”

女娃娃瘪着嘴不说话,小眼神警惕的看着她。

陆晚取下扳指:“你带我去见你家大人,我就把这个还给你。”

“真的吗?”

“真的。”

“好。”女娃娃转身朝痷堂走去,陆晚跟上去,见她进了后院东边一间院子,还未进屋已开始嚷:“阿娘,我回来了!”

门内走出一个二十出头的纤弱小妇人,细长的眉眼,乌发如云堆满削瘦的肩头,一身素白的衣裙,依着门框而立,仿佛从江南烟雨图里走出的美人。

妇人看到陆晚,吓了一跳,拉着女娃娃就往屋里躲,急忙关上房门。

陆晚站在门口朝里道:“娘子莫怕,是翊王殿下让我来的,他怕你们记挂他,特意让我来给你们报声平安。”

房门缓缓打开,妇人红着眼望着她,未语却是先落下泪来。

“殿下他……还好吗?”

短短几个字,已难掩真心。


饭毕,众人在湖心岛小憩了一会,就乘船返回了。

不知是因配合李睿演戏太让她犯恶心,还是被李翊可怕的眼神冷冷一扫,陆晚这一顿饭吃得极其难受,不觉就积了食。

堪堪上船,她的头就晕眩起来,胃里也翻腾得难受,忍不住伏在栏杆边呕吐起来。

兰草一边替她拍背一边担心道:“小姐可是晕船了,还是回内舱歇着去吧。”

陆佑宁正嫌她在此碍眼,难得热心道:“二楼高,也晃得紧,下面稳当些,姐姐去下面内舱待着,可能就不晕了。”

说罢,连声差丫鬟婆子将陆晚送下去。

李睿作势要陪陆晚下去,陆晚拦下他道:“殿下平日公务繁忙,难得抽空出来一趟,千万不能因我败了兴。三妹妹——”

她回头朝陆佑宁喊道:“还要麻烦你陪三表哥。”

陆佑宁求之不得,当即拉了李睿回去。

李睿明知留下不妥,但想到前面在岛上陆佑宁吃醋生气,此时正是哄她的好时候,于是就半推半就止了步。

面上,他却是说得极好听的:“也罢,你既然不舒服,我若去了,反倒会吵到你。你躺下好好休息,等感觉舒服些,我再接你上来欣赏风景。”

陆晚乖巧的点了点头,扶着兰草下楼去了。

画舫有前后两边各四间舱房,里面桌椅床铺一应俱全,陆晚特意挑了离前面最远的一间后房歇下,兰草见她脸色发白,才惊觉她并不是做假,而是真的晕船。

见她难受,兰草扶她躺下后,连忙出门去找船家要解晕船的药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能听到水流潺潺的声音在耳边流过,前面舞姬们的嘻笑声时不时传进几句,陆晚下楼时就瞄见李翊斜躺在美人榻上,身旁美人成群,有人给他剥果子,有人喂茶,他凤眸微睇,似醉非醒,十分惬意。

见他如此,陆晚心里反而安定下来,或许先前那一眼,是她过虑了。

她将头靠在被枕上,蹙眉闭上眼睛,想着睡着过去或许会舒服一些。

可随着船身的晃动,她头晕得越发厉害,虚汗流了满身,黏湿湿的,特别难受。

听到开门声,知道是兰草回来了,她眼也未睁的朝她伸手:“给我块帕子。”

一块帕子递到了她手上,陆晚接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又摸索着解开衣领口两颗盘扣,伸手进去,将脖子上的汗也擦了擦,反手又将帕子递了回去。

“我后背也全是汗,你帮我擦一擦。”

她半伏在床上,朝兰草虚弱道。

一只手掀起她后背的衣裳探进去,自上而下帮她擦着背。

陆晚迷糊间察觉到一丝异常——兰草何时力气这般大?擦得她后背生痛,似要擦下一层皮来。

况且,兰草是个小话痨,进来这一会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陆晚迷蒙中一个激灵,倏的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朝身后看去,神情一震,差点失声叫出声。

“你……”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是在前面与舞姬们寻欢作乐么,怎么突然到她的房间里来了?

更让陆晚惊恐的是,她转身时,竟滚进了他的怀里——

她转身时,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后背,但以他的身手,不可能抽不出来。

可他偏偏不动,由着她顺着他的胳膊滚进怀里去。

自投罗网一般……


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就知道,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让她进宫领赏?

这个男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只得屈服道:“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

“说仔细些。”

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

听她说完,李翊眉头蹙起,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

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连忙道:“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我一个字都没瞒你。”

李翊沉吟片刻,道:“你替我去做两件事。”

陆晚见他面色凝重,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非同小可,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可不等她开口,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

她艰难开口:“殿下要我做什么?”

“第一件,你替我盯着陆家,若是他们搜捕到那刺客的消息,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第二件,你去常华寺后山帮我去见一个人,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

李翊褪下手上的血玉扳指,扔给那晚:“你将这个带上,他就知道你是我派去的——记住,这两件事都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后山那人,不能让人发现。”

陆晚接过血玉扳指,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件事倒不难办。

她收好扳指,小心开口道:“我帮殿下做好这两件事,殿下能不能将那日之事抹去,以后不再提?”

那日之事,就是指她在船上要胁他的事。

他愿意抹去,就代表他原谅了她,如此,她也就不用再担心罪犯欺君了。

李翊睨着她冷笑:“怎的,又来跟我算两清?”

语气明显不善。

陆晚觉得不解——最开始说两清的不是他么?

她垂眸想了想,道:“那日在船上,殿下不肯带我一起走,起初我是伤怀的,因为几次交集下来,让我对殿下产生误解,以为殿下心里多少对我有一丝感情。”

“可等我获救醒来的那一刻,我反而庆幸殿下拒绝了我,如此,我又少欠你一份人情。”

她的神情,看似平淡,声音却一分比一分冷。

此言一出,李翊神情冷沉下来,周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肃杀气息,整个内室的空气都冷凝起来。

陆晚毫无畏惧的迎上男人冷戾瘆人的目光,冷笑道:“我想,殿下当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不想与我过多牵扯,所以才会对我弃之不顾!”

他口口声声拿她要胁他的事来威逼她,可他当时,又何尝不是对她见死不救?

如果说,他是因为身上负伤丢下她不管,那她为了从火海逃生,顾不上帮他拔毒镖,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本不想这些丑陋面撕开来讲,可从进来开始,她一直伏小做低,向他求饶,奈何他却不肯松口放过她。

难道因为他贵为皇子,身份金贵,就可以揪着她不放,她就不能计较他对她做过的绝情之事?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话既然开了头,陆晚索性就一次说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又道:“我今日说这些,并无怨怪殿下的意思,只不过如今我与殿下都安好,过去的事,就无须再提,殿下觉得呢?”

两人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不肯帮他拔毒镖,他不愿带她一起逃生,彼此对对方皆是狠心无情,又何必像陷入情爱中的痴男怨女般,斤斤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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