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枝谢仲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宫女上位,勾帝心夺凤位雪枝谢仲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酒酿柠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仲恒怔在床上,显然没想到雪枝竟然是这般想的。看着她如此恭敬的拜姿,肩膀还微微抽动着似在哭泣。谢仲恒心中不由得为雪枝对自己的情谊而动容,更是为误会了雪枝而生出一分懊悔。“如此,岂不是太委屈了你?”听出谢仲恒语气软下来,雪枝微微勾唇,却转瞬又满眼爱意的抬起头,深情望着谢仲恒:“奴婢能侍奉您,怎么会觉得委屈?当初......”雪枝一犹豫,还是没将话说完,只是低着头道:“皇上,恳请您让奴婢在多陪在您身边一段时间,可好?”雪枝才不傻。她入宫后根本没打算争宠爬床,所以虽然入宫三年却没怎么见过谢仲恒,对谢仲恒的了解少之又少。一晌贪欢,她注定终生困在这紫禁城。既然出不去,那她就必须得往上爬。宫里的低位妃嫔过的有多艰难,她当初亲眼瞧见的。她要舒舒服...
《娇媚宫女上位,勾帝心夺凤位雪枝谢仲恒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仲恒怔在床上,显然没想到雪枝竟然是这般想的。
看着她如此恭敬的拜姿,肩膀还微微抽动着似在哭泣。谢仲恒心中不由得为雪枝对自己的情谊而动容,更是为误会了雪枝而生出一分懊悔。
“如此,岂不是太委屈了你?”
听出谢仲恒语气软下来,雪枝微微勾唇,却转瞬又满眼爱意的抬起头,深情望着谢仲恒:
“奴婢能侍奉您,怎么会觉得委屈?当初......”
雪枝一犹豫,还是没将话说完,只是低着头道:“皇上,恳请您让奴婢在多陪在您身边一段时间,可好?”
雪枝才不傻。
她入宫后根本没打算争宠爬床,所以虽然入宫三年却没怎么见过谢仲恒,对谢仲恒的了解少之又少。
一晌贪欢,她注定终生困在这紫禁城。既然出不去,那她就必须得往上爬。宫里的低位妃嫔过的有多艰难,她当初亲眼瞧见的。
她要舒舒服服的呆在这紫禁城里,必须得成为妃、贵妃,甚至是......
雪枝察觉了谢仲恒对自己的心思后便细细盘算了。
如今谢仲恒宠幸多半是因为她这张脸。她也才跟了谢仲恒不足半个月,虽然摸了些谢仲恒的性子,却远远不够她筹谋成谢仲恒心尖尖上的人。
她想要立足后宫,想要过的舒坦,往上爬,那就必须让谢仲恒喜欢上她,甚至是爱上她。那她必须多呆在谢仲恒身边一段时间。
虽说她容貌出色,谢仲恒不会转头就忘。可政事这么多,谢仲恒又是个勤政的皇帝,说不准一忙起来真把她给忘记了。
那她一个小小的答应,在后宫岂不是任人揉搓?
更何况,她可没忘记赵嫔和贤妃这两个劲敌还时时等着磋磨她。对,如今更是添了一个孙嫔。
还有那位“云儿”,谢仲恒情动之时不经意叫出的名字,只有一声,但雪枝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了。
联想起这些时日贤妃的算计、赵嫔的厌弃、白色的广袖裙、茉莉花和谢仲恒情事中让她闭起的眼睛,雪枝不难猜出:
只怕她自己就是那位“云儿”的替身!
雪枝不是不觉得羞辱。可谢仲恒是皇上,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还成了皇上的人。她便知道自己是替身又能怎么办?
她只能努力筹谋算计,让自己顶替“云儿”成为谢仲恒心尖尖上的人才能过得好。所以,她必须在谢仲恒身边多呆一段时间。
而且,官女子说的不好听的话,便是暖床的丫头。美人以上都需要入后宫居住,拜见后宫内妃嫔。
可官女子不需要,甚至官女子第一次侍寝后,连去皇后那边请安都用不上。毕竟也没有正妻会在意一个连请安都没资格的暖床丫头。
如此,雪枝便不会如被封为答应那般扎眼的进入后宫。在没能让谢仲恒哪怕有一点点上心之前,雪枝可不敢轻易就入后宫。
“当初怎么了?怎么不把话讲完?”雪枝倒真勾起了谢仲恒的兴趣,不由得顺着她的话茬问下去。
雪枝嘴角笑意一闪而过,做足小女儿家害羞的姿态:“当初奴婢在赵嫔宫里伺候,曾有幸见过皇上一面。皇上如此神武俊朗,奴婢夜里就梦见了皇上......”
雪枝似乎对这梦有些难以启齿,不再继续说。只悄悄去偷瞄谢仲恒,又在谢仲恒看过来时连忙移开目光:
“皇上,奴婢如今美梦成真。只想让这样的好日子多持续几日,请皇上准了奴婢的心愿吧!”
这下子,谢仲恒是真的知道雪枝满是诚意了。更何况雪枝所言极是,真入了后宫,雪枝便不能住在乾清宫偏殿了。
左右人在乾清宫,就算只是个官女子,也无人敢欺负了她去。谢仲恒笑着起身将雪枝拉起来:
“雪枝对朕如此真心,朕自然也愿意与你日日相处着。只是你往后可莫要怨朕小气,只给你官女子的位分了。”
“能日日陪伴在皇上身侧,便只是个宫女,奴婢也是愿意的。”雪枝小声说着,极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入谢仲恒胸膛。
谢仲恒看不见的眼底却一派清明:今日她既是真心想做官女子,也是故意让谢仲恒误会她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被谢仲恒误会一时又如何?这不,误会一解开,谢仲恒便连语气都比先前更亲近了几分。
她这几日也看出来谢仲恒的性子了,估摸着谢仲恒喜欢纯情的,她便纯情给谢仲恒看。
她如今只是个官女子,可她却在谢仲恒心里埋下了种子。等她要入后宫的时候,谢仲恒自然也不会再用一个答应的位分去打发她。
至于到时候后宫里多少人会嫉妒她,暗害她,那都是到时候的事情了。只要她能驾驭谢仲恒这条真龙,又有什么可惧怕的?
至于帝王心多疑,谢仲恒有没有相信她的真心?谢仲恒已经愿意如她所愿,让她做官女子。那她必须得好好利用这段时间。
只要她足够用心,原本七分相信她是因为真心爱慕自己所以才做官女子的谢仲恒会变成九分相信的。
雪枝才十七岁,她有足够的耐心。
按照规矩,雪枝侍奉帝王之后便回了偏殿。
寅时三刻,江德宝来伺候谢仲恒更衣,谢仲恒宽手立在殿中:
“雪枝封为官女子,居于乾清宫东侧殿。你挑个聪明的宫女派去伺候她。”
虽说官女子就是宫女,按例是不会有人伺候的。可架不住皇上偏爱,谢仲恒自然有权利派人去伺候雪枝。
江德宝心生诧异:怎么才是个官女子?按照惯例最少是位美人,他还以为雪枝会因着那张脸被破格封为答应呢!
难不成昨日雪枝惹了皇上厌弃?可乾清宫昨日还是头一次叫三次水。心里百转千回,江德宝面上分毫不显。
刚领了命,又听谢仲恒说:“朕记得她原本姓江,入宫后被赵嫔摘了姓氏。那便将‘江’姓还给她,再赐封号‘纯’。”
江德宝再惊。恢复姓氏倒不稀奇,怎么都是皇上的女人了。可做到官女子便有了封号,雪枝可是古往今来独一位。还是“纯”这样美好的词。
看来他先前猜错了。雪枝不仅没惹的谢仲恒不满,只怕谢仲恒对她还更上心了两分。
“是,奴才晓得。稍后奴才便将这好消息告诉纯姑娘。”江德宝笑着应下,也知道了谢仲恒那句“聪明的宫女”指的是什么了。
“昨日她累狠了,今天别叫她了。让她睡醒了再来也不迟。”
想起临走时雪枝软软的双腿,谢仲恒难得唇边抿了笑意。
“是。”江德宝垂眼。皇上怕不是不想让雪枝姑娘去给皇后请安,才只封雪枝为官女子吧?
或许是因为白日那句话,谢仲恒晚上便让雪枝羞死。
雪枝面上羞涩却温顺,暗地里紧咬着牙:早晚她都要让谢仲恒把她受过的这些苦还回来!
“皇上,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行了......”再多的豪言壮语,此刻雪枝也只能气喘吁吁的求饶。她只觉得腰肢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纯儿白日里不是还说,愿意为了朕学任何东西吗?”谢仲恒坏心思的触碰雪枝腰间的软肉,雪枝痒的笑出声来,连忙躲开。
“皇上!您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婢......”雪枝一双丹凤眼瞪着谢仲恒,却更显得格外娇媚。谢仲恒被勾的心痒痒,眼神一暗便又欺身而上:
“纯儿都如此评价朕了,那朕自然要坐实这名声。”
一番云雨后,雪枝第二日果然又没能起得来。等谢仲恒下了早朝,雪枝还在偏殿里睡得正香。
入了乾清宫后,养伤的那几日无人管雪枝,雪枝便还睡到辰时。这几日要道御前伺候,雪枝便不得不早起侍奉谢仲恒。
劳心劳力,昨日还又被折腾了许久。今日怎么也起不来了。一直到巳时末,快要传午膳的时辰,雪枝才姗姗来迟。
谢仲恒瞧她两眼:“起了?”
雪枝难得心虚了一会儿,可想起昨晚的事,便又理直气壮起来:“奴婢给皇上请安。”
谢仲恒有心磨磨雪枝的规矩,便不打算开口叫她起身。可雪枝倒好,抬眼瞧了瞧谢仲恒竟然大着胆子自己起身了。
谢仲恒刚一蹙眉,雪枝便委屈巴巴的走上前坐到谢仲恒腿上,嫩藕似的双手揽住他的脖颈:
“皇上可是嫌奴婢睡得太迟,坏了规矩。”
“明知不合规矩还要如此,看来是朕这几日太骄纵了你。”谢仲恒仍然冷着脸,却下意识的伸手虚圈住雪枝。
“皇上,奴婢唯有睡懒觉这么一个自己的爱好。更何况,奴婢睡这么久还不是都怪皇上天赋神勇。”
雪枝说着还故意将自己脖颈上下被折腾出的红痕露出来给谢仲恒看。
不怪雪枝今日大胆。实在是她聪慧:今日她起的这么迟,琉璃和江德宝都没叫她起床,那必定是谢仲恒提前就吩咐过的。
如今谢仲恒对她已经有了几分特殊,雪枝要做的便是加深这份特殊。现在这一出也算是对谢仲恒耐心的试探,试探的结果比雪枝想象中还要好一些。
果然,谢仲恒避开眼,不去看那一大片雪白上刺目的红色。昨日他确实过分了些,此时也就松了口:“在乾清宫便罢了,等入了后宫......”
谢仲恒还没讲完,雪枝马上换下委屈的表情,搂着谢仲恒的脖子在他侧脸上猛啾了一口:“皇上对奴婢最好了!奴婢多谢皇上。”
谢仲恒无奈,雪枝这几日胆子大了,他冷脸也唬不住雪枝了。最后只得拍了拍雪枝的背,示意她下去。桌案上还有些许奏折没批完。
得了谢仲恒这话,从此早上便都能睡懒觉了。雪枝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来。
至于谢仲恒说的入了后宫之后的事,她有信心等到时候自己也不用再早起。
只是谢仲恒还没看完一个折子,便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从雪枝肚子里传来。谢仲恒险些气笑了。
雪枝捂着肚子羞红了脸,却眼巴巴望着谢仲恒:“奴婢连早膳也没用,一醒就迫不及待的来找皇上了。所以才......”
“江德宝,”谢仲恒沉声喊了一句,江德宝便连忙进了屋:“奴才在,皇上,可要传膳?”
“还没到时辰。去拿些糕点来就行。”帝王的一日三餐皆有定数。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破。
等雪枝吃上果子,眼睛却在盯着谢仲恒看:谢仲恒对她的耐心明显变好了,可她想要无人能及的盛宠还明显差了许多火候。
等什么时候这规矩为了她破了,那才算差不多。
谢仲恒偶尔看过来,雪枝便朝着他乖巧的笑。
雪枝爱吃,对吃食也很虔诚。从谢仲恒的角度来看,像是个鼓着嘴的猫儿般可爱。
谢仲恒失笑,声音却也温柔几分:“少进些,不到两刻钟便要传膳了。”
雪枝点头应下,刚伸出去的手便缩了回来。
瞧着那张乖巧讨好的冲自己笑的俏脸,谢仲恒一瞬恍惚:好似看见了从前的云儿。
云儿也是这般。
明明喜欢,可别人一句话便能让她懂事至极的将手上的东西拱手相让。若不是她这般好性子,也不会......
这么想着,谢仲恒倒是突然想让雪枝再骄纵些。如今的他,只想一味将从前欠缺了云儿的都补给雪枝。
只是谢仲恒乃帝王,自然不能说这种话。只想着日后行为上他可再放纵雪枝些。
只这一瞬间的心软,雪枝便敏锐的抓住了。
她猜到谢仲恒定然想到了那位“云儿”,还猜到“云儿”一定如她今日这般妥协退步了。
有了刚刚谢仲恒展露出来的那一瞬温柔,雪枝便明白自己往后可以更大胆些试探他对自己的底线。
等用完午膳,雪枝便又有些昏昏欲睡。谢仲恒批折子一向认真,雪枝站在他身后装模做样的给他扇风,实则心里无聊的要命。
正巧花房的人送来了今日的花。
是开的最好的桃花枝修剪而成,一眼过去春意便扑面而来:
“皇上,赵嫔娘娘说皇上一忙起来便不顾龙体。便命奴才们送了娘娘特意为皇上亲手插的桃花来,让皇上见见春意,缓缓眼睛。”
这是在暗示皇上去御花园?
雪枝眉头微微挑起来,唇角一弯便有了主意:“是啊是啊,皇上,您批折子都批了一上午了。便是不觉得累,也该歇息歇息才是。”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谢仲恒摆手让那奴才用新花换下旧花,斜睨了雪枝一眼才对那奴才说:
“赵嫔有心了。朕这里一应用度自有内务府照料,让她往后不必费心思。”
谢仲恒最烦的便是这些妃嫔将手伸进乾清宫来。
赵嫔往日里十分谨慎,如今也是瞧着雪枝受宠才坐不住了。
“皇上,瞧您这话说的。奴婢能有什么坏心思?”雪枝嘟着嘴朝谢仲恒撒娇,眼睛却亮的发光。
“皇上,您陪奴婢去放风筝吧?春日里最适合放风筝了,奴婢幼时家里人常陪着奴婢一起放。进了宫因为身份还一次都没放过。”
雪枝扯着谢仲恒的袖子盯着他,本是一时兴起,如今却是真的很想去放,便忍不住满眼渴求:“好不好?”
桌案上的折子零零散散不足十份,谢仲恒便想应下。只是还没开口,江德宝却硬着头皮进来通传:
“皇上,丞相求见。”
雪枝眼睛黯下来,松开谢仲恒勉强笑着起身:“国事要紧,皇上先忙。奴婢在外面候着。”
谢仲恒谈事时,一向不喜欢奴才奴婢们在里面候着。
见雪枝落寞的走出去,谢仲恒下意识想叫住她却及时克制住了自己。他是帝王,国事才是第一位。
小乐子向来机灵,皇上一开口便从不远处挪了凳子走到江德宝身前。
江德宝从小乐子手里接过凳子,亲自搬到谢仲恒身边,又笑着开口为雪枝解围:
“雪枝姑娘,皇上恩赐,你就坐下吧。这布菜的事,咱家来就是。”
虽然雪枝如今还只是宫女,江德宝却明白,就算只靠着那张脸,她往后的日子还指不定怎么样。
雪枝偷偷抬眼去瞧谢仲恒的神色,谢仲恒尚冷着脸。江德宝却在不停的给雪枝使眼色,雪枝咬咬牙,到底还是谢了恩:
“奴婢多谢皇上恩典。”
生怕再生什么波折,雪枝谢恩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谢仲恒身侧的小凳子上。动也不敢动。
江德宝连忙给谢仲恒布菜。等他拿筷子尝了第一口,雪枝这才也拿起筷子来。
等尝过这里的饭菜,雪枝眼睛猛地亮起来。
她其实最爱吃,冷宫里面样样都好,唯独饭菜味道极差。
雪枝在冷宫两年,苦口腹之欲许久,如今尝到美味,原本尚低落的心情也明媚起来。
谢仲恒一向克己复礼,用膳也只是按照规矩每样浅尝几口。可瞧着雪枝埋头吃的这般香,谢仲恒也没忍住,多夹了几筷子。
两双筷子频频在一道菜里相碰,雪枝再爱吃也后知后觉察觉出不对来:皇上怎么一直和自己抢菜?
江德宝和小乐子都低着头,根本没眼看。
从雪枝吃第二口时,皇上便停了江德宝的公筷,只自己用筷子去夹。瞧着雪枝爱吃哪样,筷子往哪里伸,皇上便故意去夹。
登基三年,江德宝头一次见皇上这般幼稚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却在皇上看过来那一瞬间抿直嘴角严肃起来。
“皇上,奴婢吃饱了。”雪枝觉得是自己抢了皇上自己爱吃的菜。哪怕现下只有七分饱,也只好先放下筷子。
心里却琢磨着能不能等皇上吃完之后,自己再去宫女的伙食房吃一顿。
这乾清宫可是皇上的宫殿,御膳如此好吃,宫女太监们的饭菜也差不了。
谢仲恒发觉自己做了这么小性子的事,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听雪枝说不吃了,才觉出自己也有些饱了。
筷子便也跟着撂下,神色恢复淡然:“那就撤下去吧。”
江德宝连忙带着小乐子撤膳,雪枝也跟着站起来要忙。
“雪枝,你来替朕研磨。”眼见着人要跑,谢仲恒立马开口叫住她。
雪枝只好任劳任怨的站到案前。心里却想着不知道宫女太监们吃什么。
谢仲恒原本是想着继续批折子,可那双白葱葱的手指捏着墨条,黑白对比在眼前就更浓烈。
雪枝身上还隐隐传来若有似无的栀子香。谢仲恒瞧一眼她腰间的荷包,想了想,奏折一放便干脆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来。
“皇上”
雪枝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双臂下意识的环住谢仲恒的脖颈,宽宽的袖口被掀开,露出她一双白嫩的藕臂。有些红痕的那一侧,看着便让人心生疼惜。
“朕不喜欢这栀子的味道,明日起换成茉莉。”那人最爱用的便是茉莉,比栀子的味道更加浓郁,却比栀子更能衬得起这张脸。
谢仲恒的语气很霸道,他是皇上,自然说一不二。
“奴婢知道了。”雪枝觉得奇怪,心思百转千回,脸上却只怯怯窝在谢仲恒怀里,仰着头,一双眼如受惊的小鹿般。
谢仲恒微微挑眉,他原想着再瞧瞧她。可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太合自己的心意。尤其是这张脸,谢仲恒眼眸微微暗下去。
既然如此,那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当下便朝着人压下去,将那花瓣唇含住。大手更是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雪枝坐在谢仲恒腿上僵了一会儿,压住想哭的冲动彻底认了命。
玉臂搂的皇上脖颈更紧了几分,被迫承受着谢仲恒的强取豪夺。
衣襟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雪枝抖了抖,脸上飞来红霞。
罗裙褪下,雪枝忐忑难安,却也只柔声道:“皇上......奴婢害怕。”
那声音听起来还带着哭腔,又见雪枝一张俏脸微红,满是媚意。谢仲恒微微勾唇,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景色。
谢仲恒后宫人也不算少,可他从不觉得男女之间那些事有意趣。
直到如今与雪枝一处,他看着雪枝难耐的神色,雪白的肌肤上落下自己的指痕,便觉得确实有趣,一时玩儿的不亦乐乎。
谢仲恒之前虽不热衷,但也算有经验。雪枝一个小姑娘,很快就情难自抑。
柔弱无骨的身子如蒲柳般缠着谢仲恒,雪枝闭着眼睛沉沦其中。心中却在盘算着:
她如今只怕已经成为了后宫众人的眼中钉。
既然认命要一辈子呆在紫禁城里,那她必须得先抓紧皇上的心。否则她一个小宫女,又没有家世,在这宫里说不准什么时候便香消玉殒了。
外面却忽然喧哗起来:
“皇上,皇上......”
江德宝被孙嫔吓得都哆嗦了。
他刚刚进去奉茶可是听见那动静了,连茶都没敢上便出来了。
按照皇上往日的情况,里面这时只怕正激烈。
江德宝不敢想谢仲恒此时被扰了兴致会怎么样,连忙上前拦住孙嫔:
“孙嫔娘娘,皇上在殿内正忙呢!您有什么事跟奴才说也是一样的,奴才保管将话一模一样的带给皇上。”
“滚开!本宫是来找皇上的,凭你也敢拦着本宫?”
孙嫔胸大无脑,哪怕江德宝是皇上身边的人也从不给面子。
之前谢仲恒宠着她,江德宝只能忍着。如今却只想翻白眼,眼神更是冷了几分:
“孙嫔娘娘,奴才劝您还是莫要这般胡搅蛮缠。真惊动了皇上,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你也敢威胁我?”孙嫔怒极,扬手便朝着江德宝脸上打。
“闹什么?”谢仲恒满含怒气的声音从内殿里响起来,孙嫔一顿,连忙朝内殿走。
一边走还一边说:“皇上,您可算是愿意见臣妾了!臣妾......”
人还没入内殿,一盏茶杯便从里面摔出来:“站住!”
孙嫔脖子一缩,半步也不敢动了。
江德宝在后面冷笑:她自己要作死,连拦都拦不住。
雪枝藏在谢仲恒怀里,眼里都是雾气,心中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虽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总算没到最后一步。
她尚且还有时间多做些心里准备。
谢仲恒同样衣衫不整,打横抱着雪枝进了后殿休息的地方。
“你先在此处歇着,朕稍后让人给你送衣服进来。”满脸怒容也唯有对上雪枝才收敛几分。
眼见着谢仲恒要出去,雪枝一急,捉住谢仲恒的衣袖:
“皇上......”
“怎么,舍不得朕?”谢仲恒挑眉浅笑,暧昧的看着雪枝。
雪枝脸色发红,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拉着他的袖子:“奴婢的衣服......”
“雪枝姐姐,你难不成真打算一辈子呆在这冷宫里吗?”
冷宫偏殿,三四个宫女聚在一起用扫帚扫着地面,看着卖力,实则只煽动些落叶罢了。
迎喜好奇的瞧着眼前人,语气中也带着试探。
若是她有雪枝这样的美貌和身段,早就想尽办法调进乾清宫里再爬上龙床了。
雪枝做事同样敷衍,左右这冷宫里一个主子也没有。
听迎喜这么问,雪枝笑开:
“在这冷宫里有什么不好的?又没主子,日日睡到快巳时,也不用勾心斗角,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
雪枝是当今皇上谢仲恒登基那年选入宫里的宫女。因为容貌和身段,一进来就被分成了当年最受宠的赵嫔的二等宫女。
刚一进宫,赵嫔见了雪枝便甩了脸子。
呆了两日,雪枝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明白过来:赵嫔长得并不出色,只是有家世,又胜在温柔小意,才得了皇上的几分宠爱。
她这样的容貌和身段,被送进赵嫔宫里来纯粹是恶心赵嫔的。
雪枝才入宫,便被人当了棋子去,心里不爽得很。
可她没背景,又因为赵嫔不喜,雪枝再怎么识趣不往她眼前凑,也总是被赵嫔宫里的下人们欺负。
她烦透了幕后那人,也曾悄悄想办法打听,才知道当初她入赵嫔宫里是贤妃示意内务府做的。
她无权无势,如何跟贤妃掰手腕?雪枝一向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她忍着欺辱在赵嫔宫里呆了整整一年,等存到足够打点内务府的银子之后才扮蠢惹了赵嫔。
说是扮蠢,其实都是些花被浇死了、饭菜被打翻了等等之类的小事。既能让雪枝悄悄出口恶气,也能让她罪不至死。随便被训两句,打两下手板也就过去了。
可再小的错,也禁不住她一个月便犯了十多次,赵嫔终于忍不了她,或者说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便将人退回了内务府。
还特意嘱咐内务府好好“关照”她,那意思便是要让雪枝去受苦受累的地方。
这到冷宫的差事,还是雪枝自己拿着五十两银子从内务府总管那求来的。否则估摸着多半是要被派到永巷去刷恭桶了。
内务府总管拿了这么厚的银子很满意,又因为她要来冷宫,也不算违背赵嫔的意思,这才让雪枝如愿。
雪枝一向通透,来冷宫是深思熟虑之后下的决定。
先皇冷宫里没有旧人,新皇刚登基一年,冷宫里也一个人没有。最适合雪枝这种只想混日子等出宫的。
况且当初她银子给的足,这两年也攒着些分例,时不时的去给内务府总管一些好处,几乎占了她每月分例的一半。
内务府总管难得遇到这样识趣的小宫女,自然多照顾了些。有他照拂,雪枝在冷宫里过的着实是不错。
雪枝就只等着继续在冷宫里混着日子,再数着日子到她能放出宫的年纪。
她家里父母亲人都还在等着她回去团聚。
至于去外面爬龙床,做什么主子娘娘,雪枝想也不想。
她聪慧,但最讨厌费神。那些个心机手段,雪枝想想都觉得要窒息了。
再说,赵嫔和贤妃真看见她了估摸都得来磋磨她。还有她这容貌身段,哪个宫嫔不避讳?
所以在冷宫这两年,雪枝真就是从不出宫,生怕被任何宫嫔撞见。
雪枝想着,睨着身侧迎喜的目光都有些冷:她知道迎喜是贤妃身边的人,其实也不止迎喜。
从她入了这冷宫,贤妃不知明里暗里派了多少人来试探她。
雪枝叹气,她只想能安稳到了年纪出宫,不想掺和那些个后宫里的事儿。
寅时三刻,冷宫里万籁俱寂。
雪枝在梦里不知道多少次梦到一家团圆的画面,嘴角都噙着笑意。
梦中喃喃喊着:“爹,娘......”
“吱呀”一声,冷宫宫门被人从外面悄悄打开。两个太监蹑手蹑脚提着木桶走进来。
“迎喜姐姐,我们已经按照吩咐提来了桐花油。可......”
这里到底是皇宫,虽说有贤妃为他们保命,可要真放火时难免会慌张。
迎喜警惕的朝着雪枝的屋子瞧。
她这几日观察过了,这个时辰雪枝和其余宫女太监们都睡得正沉。不会有人察觉。
“手脚都快些。这事办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看着磨磨蹭蹭的两个小太监,迎喜不耐的低声催促着。
木桶被打开,绕着冷宫偏殿浇了一圈桐花油,只将每个屋子门口的位置空出来。
辰时初,天色微微亮起来,两个小太监早就不见了人影。
迎喜算着时间朝前一扑,手中的烛火便落在桐花油上。“轰”的一下起了好大的火。
看着这火熊熊烧起来,迎喜连忙也赶回自己的屋子里。
烧焦的木头味飘进鼻子里,浓烟呛进喉咙。雪枝猛地惊醒,面前全是烟雾:糟糕,冷宫着火了!
“皇上,冷宫走水了。皇后娘娘已经到了,您要去看看吗?”
谢仲恒刚下了早朝,江德宝听完消息急匆匆跑进来禀告。
谢仲恒蹙眉。他下意识觉得这是哪个妃子的手段,想引他入后宫。
可冷宫那地方连个正经主子都没有,那里起火了他还真不一定过去。
到底是皇宫里面,不管心里怎么想,谢仲恒还是叫了銮驾去冷宫。
皇后姜氏正在门前盯着宫人们救人。
迎喜被熏的黑黢黢的,雪枝也没好到哪里去。正捂着胳膊处的烧伤躲在墙角处。
身后烈火炙烤着,雪枝却很冷静:冷宫好端端的怎么就走水了?
雪枝不想怀疑迎喜,她救了自己还帮自己抢了衣服出来。可众人都衣着狼狈,唯有迎喜着装如此整齐,只衣服上被烧焦了不少。
且只是看着严重,实际上底下的衣裙只被熏黑了一些边缘。
心里有了怀疑,雪枝却不敢确认。就像先前刚知道自己身边有贤妃派来的人时一般,雪枝无语:贤妃算计她一个小宫女到底是要做什么?
“皇上到——”
江德宝高声唱着,威严的金銮驾停在冷宫宫前。谢仲恒神色冷冰冰的走下来。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走水了?”
雪枝捂跪在地上悄悄后退,顾不得膝盖生疼,只恨不得能钻进墙角里面去。
却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贤妃的用意——
贤妃想送她到皇上眼前。
莫名其妙,雪枝暗暗咬紧牙关。只盼着皇上问完话能早些离开。不要注意到自己。
谢仲恒才想起来她被自己扯下丢在地上的衣服,轻甩开雪枝的手往前殿走:“江德宝会收拾的。”
明显察觉到谢仲恒的情绪不高了,雪枝:她没惹到他吧?
算了,懒得想。反正前面还有一个上赶着要当谢仲恒出气筒的女人。
“江德宝,进来。”谢仲恒坐在龙椅上冷声喊着。江德宝连忙弯腰进去。
孙嫔张张嘴,可脚底下还是摔碎的茶盏,她也真不敢莽撞开口了。只能看着江德宝进去,自己则老老实实站在门外等着。
心里怒骂雪枝是个该死的贱婢。
别以为她刚刚没进去就不知道,她分明隔着屏风看出来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她隐约还看到那贱婢似是被谢仲恒打横抱着走的。
孙嫔咬牙,便是宫里万千宠爱的贤妃,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江德宝一进来就请罪:“奴才有罪,没能拦得住孙嫔娘娘。”
谢仲恒沉着脸,斜睨了江德宝一眼:“她那性子,你们能拦得住?”
谢仲恒垂眸去看地上,江德宝立刻叫了小乐子进来收拾地上。自己则小心翼翼挪到谢仲恒面前帮他整理衣冠。
等都整理好,谢仲恒直接去案前批折子了,完全没有搭理宫外站着的孙嫔的意思。
只是手上的奏折刚打开,谢仲恒突然吩咐江德宝:“去给里面送套衣服。”
“是。”江德宝弯腰应下,大脑飞速运转。这样的小事往常自然不必由谢仲恒直接吩咐,可他却开口了。
仔细思量半晌,江德宝朝小乐子招了招手,低声在他耳边说了许久,这才让小乐子去取衣服。
等里面的雪枝见了那雪白的广袖裙,微微蹙眉。她偏爱明艳的颜色,最不喜的便是白色。
孙嫔站在乾清宫外足足两个时辰,来来往往的宫人哪怕都低着头,都给她行礼,可孙嫔仍然满心屈辱,觉得他们都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找机会好好收拾那个勾引皇上的贱婢。
眼里的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落,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来。
好容易得了召见的圣旨,孙嫔一迈步险些就摔倒。她身侧的宫女连忙上前扶她,却被孙嫔站稳后一把甩开:
“贱婢!早些做什么去了?”哪怕发火,孙嫔也将声音压的极低,只有那小宫女能听到。
小宫女手上红了一片,委屈的掉着眼泪。她也跟着孙嫔站了两个时辰,如今也腿软。
“皇上。”孙嫔整理好仪容,泪眼汪汪的进了乾清宫。
雪枝仍然站在谢仲恒身边替他研墨,孙嫔几乎是进殿的第一时间就将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看她穿着云锦织成的白色衣裙,站在那里仿佛神仙妃子般。恨意和嫉妒齐齐涌上心底:这个贱婢,居然故意穿成这浪荡样勾引皇上!
谢仲恒面前,孙嫔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上前挠花雪枝脸的冲动。只委屈巴巴的喊谢仲恒:“皇上”。
谢仲恒淡漠的目光投过来,孙嫔立马住嘴。身体微微抖了抖,直直跪到地上去,连眼里的泪水都退了下去。
“妃嫔擅闯乾清宫乃是大罪,孙嫔,你今日如此莽撞撞上来是什么事?”言下之意,你最好是有正经事。
孙嫔听不懂,她只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谢仲恒邀宠:“皇上,您都许久未来见嫔妾了。嫔妾想您,想来看看您。”
尾音婉转娇媚,雪枝都觉得自己软了心。
悄悄抬眼望了望孙嫔,见她珠圆玉润看着十分丰盈,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没脑子还能受宠一段时间。
只是,她未免太蠢了些。谢仲恒已经说的这般明显了,她却还听不懂话,既不请罪还明知谢仲恒不悦也要撒娇。
“既然无事,那便回去你的降雪轩去。禁足一月,抄《女则》《女戒》各十遍。”谢仲恒很不高兴自己被搅了事,但也猜得出来孙嫔定是被人当了出头鸟。
若不是了解她实在蠢,谢仲恒也不会这般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雪枝惊讶于孙嫔惩罚的力度小,她可不觉得谢仲恒会是个心软的皇帝。
“臣妾谢皇上。”孙嫔这时候倒是不蠢了,也或者之前被罚的太多。她知道自己一求情又要加重惩罚,便干脆含着眼泪认下了。
离开前,孙嫔遥遥朝着雪枝望了一眼。
哪怕隔着层水雾,雪枝也知道她此刻心里必定恨不得要杀了自己。只是侧眼瞧了瞧谢仲恒的神色,雪枝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孙嫔去过了?”
钟粹宫里,贤妃手里捏着白棋,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去过了,被罚了禁足,还被罚了抄书。”棠梨端着刚温好的燕窝递过来,说起这事还浅笑了声。
“她那样的蠢人,皇上竟也看重。每次犯错都是抄书禁足,倒像是护着她似的。”秋瑾撇了撇嘴,她最看不上的后妃便是孙嫔。
之前孙嫔屡次冲撞贤妃,甚至冲撞皇后,都是被抄书禁足。满后宫里,孙嫔几乎将人都得罪了个遍。可谢仲恒每次罚她都是这两样。
“秋瑾。”贤妃一个眼刀飘过去,秋瑾便悻悻闭了嘴。
“娘娘,那雪枝只怕不久便会承宠封小主。奴婢实在不明白,娘娘为何如此抬举她?”棠梨微微拧眉。
不管是三年前送雪枝入赵嫔处,还是如今一把火将雪枝送入乾清宫。棠梨实在看不懂贤妃的意图。
“许是看她区区一个宫女,在冷宫过的比不受宠的嫔妃还要舒服。本宫心里便不舒坦。”
贤妃淡淡开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语气里竟莫名添了几分戾气。想起那张脸,手上的棋子一不留神便落错了地方。
眉心拧起来,贤妃甩袖起身:“没意思,棠梨,将这棋局收拾了。本宫日后也不想再下!”
棠梨心中“咯噔”一下。这玲珑棋局贤妃精心琢磨了快半年,就等着去讨好皇上的欢心。如今贤妃却像是被气到了似的。
棠梨和秋瑾面面相觑,可那雪枝只是个因着美貌和身段暂时得了盛宠的婢女。贤妃想要收拾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贤妃为何如此在意她?
棠梨不敢真收拾了,只和秋瑾稳稳抬着棋盘带下去。等回来,贤妃立在窗前,望着窗外百花齐放的景象在伤怀。
棠梨快步拿了披风来给贤妃披上,又低声道:
“娘娘,选秀就要开始了。您既然已经将人送到了皇上面前,还是尽快将人拿在手里才是。”
“自然。哥哥他们会帮本宫办好此事的。”贤妃知道棠梨这话是在宽慰自己,指那雪枝只是个玩意。
只是,贤妃实在无法宽心。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皇上早就放下了。雪枝也识趣,在冷宫两年从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冷宫走水,是她决意最后一次对雪枝出手。只可惜,命运总是如此,兜兜转转,还是让她看清了帝王的这颗心。
满园春色惹人心动,贤妃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些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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